她覺得像楚墨笙那樣精明的人,應該不會被他利用。
這如意算盤打的有些早了。
楚墨簫卻是神秘一笑:“九歌,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而且還會帶著赫赫戰功。”
那一臉的自信,讓夏九歌看的有些怔愣。
“你……”夏九歌竟然忘記了想說什麼。
“雖然刀劍無眼,可你別忘了,這場戰爭是如何暴發起來的。”楚墨簫臉上的笑意漸深:“老四竟然主動請纓,隨本宮一起!”
一邊握了拳頭:“想要借機拿回他的兵權!門都沒有!”
他與楚墨笙之間,從最初的猜忌,到現在的不共戴天。
隻是因為那把龍椅。
也讓夏九歌有些無奈。
不過她了不想評判什麼,這些都與自己無關。
楚墨簫的話,卻提醒了夏九歌,這的確是楚墨笙奪回兵權的好時機。
“別忘記了,不隻一個四王爺,還有夏戰。”夏九歌又提醒了一句,這次的主要目標是夏戰,楚墨笙隻是一個意外。
“這一次,夏戰能否活著回來,就看他的造化了。”楚墨簫給了夏九歌一個滿意的答複:“你覺得怎麼樣?”
既然是給楚墨邪撐腰的,那麼,他倒要看看,夏戰失蹤之後,這個裝了二十年病的三弟,要如何翻盤。
“太子安排就是。”對於夏戰的生死,夏九歌完全不在意。
“不過……”楚墨簫眯了眸子,雖然心裏還牽掛著沈蘭,說起出征一事,還是將收了回來,此時,更是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當初我派出去的刺客是刺殺老四的,最後卻在三王府被抓,被老三送到了父皇麵前!”
眼底的笑意漸涼。
這一點,不用猜,也知道楚墨邪和楚墨笙在合作了。
至少這信息告訴他們是這樣的。
連夏九歌都下意識的想到了這一點。
突然就覺得楚墨簫也挺可悲的。
因為太子之位,讓三位兄弟都與之反目了。
楚墨簫並不在意這一切,從小開始,他就覺得太子之位該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一旦有人威脅到了他,就罪不可赦。
夏九歌不接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覺得,老四是不是本宮最大的威脅?”楚墨簫卻開口問了一句。
這一點毋庸置疑。
楚墨笙的勢力是十分可怕的,他現在是沒有動,一旦動了,根本無人是其對手。
他不過是忌憚著皇上,更有賢貴妃束縛著他。
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低垂了眉眼,夏九歌覺得這個問題很有難度。
她該如何說?
“九歌……”楚墨笙擰著眉頭,挑著眉頭。
“嗯,是,應該是吧!”夏九歌敷衍了一句,至於是不是,她才不管。
與她的關係不大。
楚墨簫有些不爽:“一定是。”
握緊了拳頭:“上一次,本宮禁足,就是拜他所賜!”
淑妃之死,他也覺得莫明其妙。
最後就成了他的罪過。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抬手扣住了夏九歌的肩膀:“九歌,那時候……你在哪裏?”
他突然覺得國師的舉動很奇怪。
竟然在朝堂之上指責他,說他心思惡毒,容不下幾位弟弟,還用卑劣的手段挑撥離間……
那時候,也是有人證物證的。
卻都很牽強。
他就那樣冤枉的禁足了一個月有餘。
現在想想,這件事,似乎很離奇。
“什麼,什麼在哪裏?”夏九歌有些心虛,麵上卻保持著冷靜,挑眉看著楚墨簫,一雙眸子清澈如溪水,半點雜質也無。
倒讓人不忍心責問了。
“當初賢妃中毒,淑妃自殺,你不在宮中……”楚墨簫擺了擺手,那時候,是楚墨笙和楚墨邪聯手辦的案子。
楚墨簫也覺得當時是自己太大意了。
那時候就應該想到他們二人有問題。
夏九歌用力點頭:“當然了,我那時候還在夏候府。”
然後眉頭一擰,瞪著楚墨簫:“太子殿下這樣問,是什麼意思?是懷疑我與當初的事情有關嗎?太子殿下還真瞧得起我,當初楚嫣然處處打壓我,我已經自顧不暇,還能跑來參和一腳幾位皇子的事情,你覺得我有這樣的能耐嗎?
如果我有這樣的本事,還會在天元門被放養十五年嗎?
會讓我娘十五年來都在這夏候府受盡委屈嗎?
會到現在,還讓我娘背著黑鍋,被萬人唾罵嗎?”
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這倒打一耙的本事,絕對無人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