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對著殿外喊道:“把人帶上來。”
不多時一個血肉模糊的侍衛被抬了上來,侍衛身上戴著的正是東宮的牌子。
楚帝冷哼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看到屍體和牌子,楚墨簫覺得大腦嗡嗡直響。
看來楚墨笙也學聰明了。
竟然知道反擊了。
“兒臣冤枉。”楚墨簫卻不肯承認,絕對不能承認。
楚帝抬手指著楚墨邪,歎息一聲:“老三常年纏綿病榻,就算他娶了夏候的小女兒為妃,也威脅不到你的太子之位,你竟然下此毒手!”
這話,才讓楚墨簫徹底的懵住了。
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楚墨邪。
倒是讓他意外了。
看來,他這位三皇弟開始動作了。
隻是他覺得楚墨邪如此太不明智了,這也太焦急了。
這才剛剛把夏雨歌娶進府中,就開始針對他這個太子了,這是有多麼迫不及待了。
都忍了這麼多年了。
“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做過。”楚墨簫打死也不承認,這種事根本不能承認。
一旦承認,他就沒有退路了。
在皇上這裏,也會留下極壞的印像。
“都這個時候,你還嘴硬。”楚帝狠狠甩著袖子,就差站起來衝到楚墨簫麵前打他一巴掌了。
“陛下憑什麼就說這一切是簫兒做的。”皇後卻緩緩走了過來:“一看就是構陷,簫兒真要殺人,還用得著用自己的侍衛動手嗎?這不是給對方留把柄嗎?”
她一接到消息就趕了過來。
絕對不能讓太子有事。
皇上狠狠瞪了一眼隨在皇後身後的全福一眼。
他是想借此機會好好整治一個太子,這些日子太子不問事事,也讓他很生氣,雖然這刺殺有構陷嫌疑,可也是有這個苗頭的。
他沒有錯過楚墨簫臉上的表情。
他坐在這個位置,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一眼就看出了楚墨簫的心虛。
也有些心寒。
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手足相殘。
此時解矛卻趕了過來,讓他不好繼續發作了。
可在幾位皇子麵前,又不想低頭:“如果查到有人故事構陷,朕自會秉公處理。”
“陛下這是偏心。”解柔一下子就火了:“為什麼不把一切查清楚再做定奪?現在就定簫兒的罪,是不是太過武斷了。”
說著話,解柔就在楚墨簫身旁跪了,一邊十分堅持說道:“求皇上明察。”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讓楚墨簫的名聲受損。
當初淑貴妃之死,是國師站了出來,她無法改變局麵,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讓對方的人得逞。
她就知道,不會太平。
“皇後!”皇上僵了一下,他知道解柔一向識大體,不會胡攪蠻纏,更不會鬧騰,要此時,比鬧騰還要可怕。
他如何也不能讓一國之後跪在這裏。
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好,就算朕沒有調查清楚,這件事繼續查,言夫人一事,總不是朕汙蔑他,他堂堂太子做的是什麼事?”
臉有些綠,真的很生氣,太生氣了。
皇後和楚墨簫都是一僵,一臉的不可思議。
沒想到這件事,還是捅到了皇上這裏。
之所以,皇後急著讓言禦弦與沈蘭成親,就是怕鬧出事情來,可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這麼快就東方事發了。
看皇上這表情,是一清二楚了。
“陛下,太子還年輕,難免……定力不夠。”皇後情急之下稅口而出:“而且那都是之前的事情,現在言大人與言夫人很是恩愛,太子也每日陪著太子妃,絕不會有齷蹉之事。”
其實皇後的心也提了起來,更是側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墨簫。
她如此用心良苦,卻還是出了這樣的事。
“皇室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皇上氣到臉色鐵青,想到夏九歌之事,也很不爽。
現在太子又傳出這樣的作為。
真的讓他受到很大的打擊。
楚墨簫低著頭,抿著唇,他現在想豁出去一切求皇上成全息與沈蘭。
一旁的皇後忙狠狠瞪了他一眼。
讓楚墨簫沒敢輕舉妄動。
這件事鬧出來,對大家都不好,他也隻能壓了情緒,咬了咬牙。
“最近朝中沒什麼事,太子就在東宮陪太子妃吧,朕不希望再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楚帝看著四個兒子,語氣裏帶著警告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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