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都是解柔的兒子,就該公平對待。
而且他知道解柔更心疼言禦弦,所以,他稍微用些手段,就能達到目的。
這不,皇上都給言禦弦和沈蘭賜婚了。
“夏九歌,惹怒本宮,對你沒有好處。”楚墨簫咬牙切齒,因為夏九歌不掙紮,他又無從繼續發火,握著她的手,又不想鬆開。
“不惹怒殿下,對我有好處嗎?”夏九歌哼了一聲,語氣裏全是不屑。
問得楚墨簫一僵,隨即想到了什麼,忙開口解釋道:“當初我也想去……救你,可母後在,我不得不顧及她的感受。”
夏九歌倒是順便借題發揮了一下:“沒關係,你不是讓衛霖去救我了嗎!”
隻是語氣不怎麼好。
抬起另一隻手去掰楚墨簫握著自己手腕的手,緊緊抿著唇瓣,昭示著她很生氣。
“九歌,我知道衛霖不會讓你有事的。”楚墨簫並不覺得愧疚,他是堂堂太子,是大楚來的帝王,又怎麼會親自去救一個女人!
他派出了自己的貼身侍衛衛霖,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換作別人,這樣的待遇都不會有。
“是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夏九歌冷哼一聲:“的確,沒有衛霖,我就死在羅鬱手裏了,我還真得好好感謝太子殿下。”
她覺得自己的行蹤一定是有人泄漏出去了。
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羅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別苑著火當天她闖了進去,落在了隊伍後麵。
這話,讓楚墨簫的麵色沉了下來,猛的用力將夏九歌拖進自己懷裏,直視著她的雙眼:“你說什麼?羅鬱又出現了,他怎麼能知道你的行蹤……”
這時,他不想懷疑都不能了。
夏九歌隻是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笑了笑:“沒關係,羅鬱不是衛霖的對手。”
這話,楚墨簫根本沒有聽進去。
他在想著,會是什麼人?
知道夏九歌行蹤的人,是有限的。
可他又不想懷疑那幾個人,都是他的心腹。
隻是,疑點太多了。
“九歌,你放心,這件事,本宮會調查清楚的。”楚墨簫又正了正臉色:“還有,蘭蘭最近心情不好,她說的話,你不要太計較。”
“太子殿下都如此說,臣女自然不敢計較。”夏九歌挑了一下眉頭。
這話,讓楚墨簫的麵色更難看了:“九歌!”
“嗯!”夏九歌也不鬧騰,倒是安安靜靜的:“太子殿下還有什麼吩咐?”
“你……一定要這樣嗎?”楚墨簫更生氣了,這不感不淡的話,還真讓他心口發堵。
“太子殿下這是什麼話,我說錯什麼了嗎?”夏九歌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抬手用力推了一下,推開了楚墨簫:“臣女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太子殿下請便。”
她的目的達到了,讓她不痛快的人,她也得讓對方不痛快。
現在沈蘭和楚墨簫都不痛快,她就放心了。
“你不去見見母後嗎?”楚墨簫覺得心累,他發現自己總是無法製服這個小丫頭。
“不想見!”夏九歌擺了擺手。
她現在怕自己見到皇後會發火。
楚墨簫愣了一下:“夏九歌,你瘋了,你這樣的態度,會死的很快知道嗎?”
“皇後娘娘想殺一個人,還在意態度如何嗎?”夏九歌一臉的嘲諷:“不過,想來,皇後娘娘還不會現在就殺我的,怎麼說,天元門的門主令,皇室還沒有握到手裏呢。”
“夠了!”楚墨簫徹底的火了,上前一步抬手抓了欲要向屏風後麵走去的夏九歌的肩膀:“你別以為你身後有天元門,就無人敢動你了?”
“怎麼會是無人敢動我呢?當初言禦弦言大人就帶著禦林軍圍殺我呢!”夏九歌的語氣裏是深深的譏諷。
讓楚墨簫再次無言以對。
扣在夏九歌肩膀上的手十分用力,手背青筋暴起。
這一條條一樁樁,的確都是事實。
這些都成了他與夏九歌之間的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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