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簫卻擺了擺手:“這與你無關,父皇一直都重用你,給你賜婚,實屬正常。”
心態擺正之後,他覺得誰都沒有錯。
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蘭蘭是殿下的女人,屬下……”言禦弦的語氣裏帶著幾分不安。
讓楚墨簫的心也沉了一下,他也不甘心。
“本宮知道,所以,你最好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楚墨簫沉聲說著,狠狠握了一下拳頭。
這件事,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還在房間裏研究手記的夏九歌也有些走思。
她很想知道藍若語和藍奕辰現在的情況。
那裏可是藥靈山莊。
那裏有對藍家人恨之入骨的刑鳳珠。
一時間就覺得楚墨笙是有意的。
他手裏的鋪子無數,他手中的權勢滔天,蘇家和東方家都在為他辦事。
偏偏就把人送去了藥靈山莊。
“你不怕太子與你翻臉嗎?”楚墨笙知道夏九歌還在研究三皇子的病情,這倒是他樂見的。
他現在希望太子與三皇子鷸蚌相爭。
不過隻有夏家支撐著,楚墨邪也未必能鬥得過太子。
畢竟一副短病鬼的樣子。
夏九歌若能醫好楚墨邪,效果就不一樣了。
一下子就有把局麵拉開。
到時候,一定有好戲看。
“我醫好他的皇弟,他為什麼要與我翻臉?”夏九歌其實一直都在盼著楚墨笙能出現的,此時也深深的籲出一口氣來。
“你心裏清楚的。”楚墨笙抬手扣住夏九歌的手腕,讓她停止手上的動作。
一邊拿起手紮看了一遍。
“你確定老三不是在裝病?”楚墨笙的麵上帶了幾分嘲諷。
夏九歌以手支著下顎:“這病可不好偽裝,這咳嗽就是一個功夫。”
在她看來,楚墨笙不是裝病。
不過他的身體本身應該沒有問題的。
至於他為什麼常年纏綿病榻,夏九歌覺得,要好好研究一番才行。
楚墨簫眯了眸子,眼底是嘲諷的笑意:“如果沒有些功夫,如何騙過周圍的人?”
他看了夏九歌寫的那些推理,就覺得楚墨邪這病大半是偽裝的。
“嗯,如果是這樣,我怕是醫不好三皇子!”夏九歌若有所思,然後放下筆:“我娘手上有門主令。”
“嗯!”楚墨笙應的很隨意。
他其實知道藍若語身上沒有門主令。
不過,他不能讓夏九歌失望。
“你與藥靈山莊隻是合作關係,不怕他們吞了這主門令?”夏九歌又反了一句。
帶了幾分質疑。
楚墨笙卻是一臉的笑意:“怕什麼,藥靈山莊的莊主與我可是合作關係。”
“你……”夏九歌沒想到他會如此說,忍不住火氣翻湧:“你是有意的?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啊,他們留在皇城更不安全,太子已經知道他們活著,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想來,已經調動了大批人手尋人。”楚墨笙的語氣很淡定,隻是在陳訴一個事實。
此時夏九歌覺得,楚墨笙這個人真的很該死。
真的能把人逼到發瘋發狂。
“我要見我娘。”夏九歌猛的站起來,無比認真的說道:“你明知道,刑鳳珠與藍家不共戴天,你竟然還把我娘送過去,根本就是要借刀殺人。”
“刑鳳珠……”楚墨笙眯了眸子,若有所思的開口:“如果本王記得沒錯,你們義結金蘭以姐妹相稱!”
夏九歌恨恨瞪了一眼楚墨笙,無言以對。
如果她當時知道刑鳳珠與藍家的關係,一定會遠離她。
“你要見你娘,也是有這個機會的。”楚墨笙頓了一下:“嫁給本王,本王帶你去藥靈山莊,本王覺得,太子一定無法讓你見到你娘。”
他知道太子在尋人,隨便使了小手段,就把太子的人甩掉了。
這些年,他已經對太子的手段了如指掌了。
沒有皇後,楚墨簫一定沒有今天。
“哼,不可能。”夏九歌咬了咬牙,小臉通紅。
“這個可不可能就是本王的事了,你隻管答應,本王就想辦法讓你見到你想見的人。”楚墨笙已經坐到了夏九歌剛剛所坐的位置,說的十分篤定。
夏九歌咬著唇瓣,瞪了一眼楚墨笙,他即使坐在那裏,也帶著上位者的威嚴和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