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作是他,也一定很氣憤了。
更別說,夏九歌那樣的性格了。
“如此甚好,九歌那脾氣,本宮根本沒有辦法說服她。”楚墨簫想到夏九歌一定氣壞了,心底倒是有幾分同情,語氣也就柔了幾分,甚至眼底帶著他自己都覺察不到的溫柔。
那柔情,之前隻有麵對沈蘭的時候才會有。
讓沈蘭一僵,端著藥碗的手十分用力。
指尖都微微泛白。
她再一次告訴自己,夏九歌不能留,絕對不能留。
言禦弦也看出了沈蘭的變化,忙咳了一聲:“太子妃深明大義,微臣感激不盡。”
他自然不敢在楚墨簫麵前再多說什麼。
他可是答應過楚墨簫,絕對不會再動夏九歌。
當然,楚墨簫也警告過他,若再動夏九歌,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是啊,太子妃不僅醫術非凡,更是以大局為重。”沈蘭也適當的補了一句,努力讓自己鎮定,不能有半點異常的表現。
楚墨簫的笑意深了幾分:“最懂事的,還是蘭蘭。”
沈蘭低了低頭,靦腆一笑。
在他心裏,的確是隻有沈蘭最是善解人意。
從來不會讓他擔心。
“禦弦已經來了,可惜,我不能去看看他!”皇後的臉上帶著悲涼,站在花園裏,萬花叢中,更顯嬌俏。
這皇後的確很美,怪不得能讓楚帝寵了二十餘的。
顧文禮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能太著急,這件事,一定要做的不著痕跡,萬一讓皇上發現,對禦弦會很危險。”
現在皇上還在重用言禦弦,所以,順水推舟,不會被人懷疑。
“我知道。”皇後歎息一聲。
當初,她家破人亡,顧文禮留下這唯一的血脈,她也不能留在身邊,險些保不住。
這些年來,更是不敢暗中尋找。
隻怕會給他帶去殺身之禍。
沒想到,顧文禮竟然找到了這個孩子。
讓她心底深處的愧疚更深了幾分。
“對了,禦弦身邊的沈蘭是什麼出身?”皇後猶豫了一下:“既然他喜歡,那麼,我一定得成全他。”
“這……”顧文禮頓了一下:“應該出身不高。”
“沒有關係,隻要禦弦喜歡就行。”皇後的手心用力握了,她的想法很簡單,楚佩芸喜歡蘇清,那麼,她就讓楚佩芸給蘇清。
她要讓自己的兒女都順心順意。
“也好。”顧文禮隻猶豫了一下。
他沒有查出沈蘭與太子的關係,卻隱約查到言禦弦是因為沈蘭才會親自出手圍殺夏九歌。
才會鬧到今天這一步。
隻是隱約覺得,這其中與太子有關係。
他卻無法去查太子。
夏九歌第三次來到言禦弦的住處,看著他服了解藥,便走到床邊,拿出匕首。
正準備動手,卻被沈蘭攔了下來:“太子妃,你要做什麼?”
此時楚墨簫還站在一旁。
他並沒有上前阻攔,而是狠狠擰眉。
此時,夏九歌挑眉看了一眼沈蘭,一手扣著言禦弦的手腕,一手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笑了一下:“蘭蘭姑娘,要不,你來?”
“你……”沈蘭噎了一下。
卻還是咬了咬牙:“你要是敢傷害表哥,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夏九歌的笑意更深了:“蘭蘭姑娘對言大人真是關心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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