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沒有號脈看治。
因為這毒是她下的,也是她有意解到一半停止的。
隻是不想讓言禦弦站起來。
畢竟他是自己的仇人。
他們二人之間,一旦對上,絕對不是你就是我亡的情形。
“藥好了,蘭蘭姑娘服侍言大人喝藥吧。”夏九歌將藥碗遞到了沈蘭手上,嘲諷的說道。
沈蘭沒有拒絕,本來她看著言禦弦失了大理寺卿的權勢,又癱瘓在椅子裏,無法站起來,已經想要棄掉了。
可今日卻聽說皇上和皇後下旨,將他帶來別苑,更是讓夏九歌務必醫好他。
沈蘭便覺得,言禦弦這顆棋子還不能廢。
所以,才會乖乖接過藥碗。
“好了,我下午再來。”夏九歌看著二人,心情不爽。
趕緊離開,眼不見為淨。
楚墨簫也趕了過來,一過來,正好看到夏九歌走出來,也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看言大人!”夏九歌沒好氣的說著。
被如此威脅著給自己的仇人解毒,當然氣憤難當,更不會給楚墨簫好臉色。
對於言禦弦來這裏一事,楚墨簫並不知情,也愣了一下:“你……竟然來看他?”
真的十分意外。
要是說夏九歌來殺言禦弦,他是信的。
夏九歌眯了眸子看他,見他的麵上似乎很真誠,不像在演戲。
心下明了,這一次,全是皇上一手安排操作的。
心下更是疑惑,區區言禦弦,竟然讓皇上如此重視。
還真是有些手段。
夏九歌沒有接話,繞過他離開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楚墨簫若有所思的擰了眉頭,臉上的疑惑更深了幾分。
走進房間,就見沈蘭正端了空藥碗準備送出去。
“太子哥哥。”沈蘭的臉上閃過一抹溫柔歡喜的笑意,聲音裏都帶著驚喜。
她的心裏眼裏,的確隻有楚墨簫。
這一年來,她可是費盡手段心機,隻等著進宮的那一刻了。
楚墨簫的麵上也帶著溫潤的笑意:“蘭蘭,禦弦怎麼樣了?”
“殿下!臣無礙。”言禦弦忙開口說道。
之前因為他暗害夏九歌,被楚墨簫警告過一次,後來更因為夏九歌失了大理寺卿的官位,不過,楚墨簫並沒給他解釋的機會。
今日竟然在此見麵了。
看了一眼言禦弦,楚墨簫的眼神十分複雜:“無事就好。”
這時楚墨簫深深看了一眼沈蘭端的藥碗:“這是?”
“這是太子妃給表哥煎的藥。”沈蘭實話實說,這裏麵的事情,她也不清楚,就算想給夏九歌穿小鞋,使絆子,也得思慮清楚。
不敢輕舉妄動。
楚墨簫的麵上帶了一抹震驚。
他的確是大吃一驚。
夏九歌就差殺了言禦弦了,怎麼會給他煎藥?喵喵尒説
“這是……”不過楚墨簫很快就掩飾了情緒,一臉疑惑的問道:“夏九歌是要給禦弦解毒吧?”
“是。”言禦弦不敢在楚墨簫麵有猖狂,倒是十分低調的應了一聲:“是皇上下的旨意。”
他並不知道皇後從中作推手,隻以為是皇上。
畢竟他每日隻能坐在椅子上,這個禦林軍統領的身份怕也要保不住了。
不過,他手下的人,卻忠心耿耿。
他癱瘓這麼久,一直沒有出什麼問題。
楚墨簫終於能理解夏九歌為什麼會那麼氣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