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今天這件事不可能隨隨便便就過去的,看楚墨簫這態度就知道了。
“殿下可以避嫌吧。”夏九歌咬著唇,大腦不斷的轉著,如何能過了這一關。
她不怕查,搜身都沒問題。
她藏的東西,除了她自己,誰也拿不出來。
“我們現在的關係還用避嫌嗎!”楚墨簫說的隨意,眸色極深,就那樣看著夏九歌,似乎想看透她一般。
人都跑來宜秋宮了,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夏九歌咬了咬牙:“當然要避嫌的,我們,我們還沒有成親。”
“今天,我們就成親!”楚墨簫挑著眉頭,笑了,笑出了幾分邪氣。
險些讓夏九歌咬了自己的舌頭,忙擺了擺手:“殿下忘記,我娘剛剛出事,絕對不可以。”
一臉的堅決。
這是最好的理由。
楚墨簫先是眯了眸子,然後斂了笑意:“本宮覺得……九歌你有些迫不及待。”
“我……”夏九歌有一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隻能咬了咬牙,小臉有些紅,她的動機的確容易讓人誤會。
半晌,楚墨簫擺了擺手:“算了,不為難你。”
轉身就要走。
“殿下,等等!”夏九歌提著的心總算放回了肚了裏,可她明白這一關沒過去呢。
得想些辦法才行。
楚墨簫下意識的挑眉,駐足,回頭看向夏九歌:“怎麼?改變主意了?”
“這個……宮裏的衣服我不大會穿,殿下可否派兩個宮女幫忙?”夏九歌覺得,得讓楚墨簫不再懷疑自己才行。
派他的人過來給自己換衣服,一下子就能洗白了。
“沒問題。”楚墨簫也正有此事,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沒想到夏九歌主動提出來的,正合他意,隻是這樣一來,他覺得問題應該不在夏九歌身上了。
楚墨簫安排兩個宮女給夏九歌從裏到外換了一套衣服。
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直到兩個宮女退了出去,楚墨簫仍然想不通。
他的書房無人能進來,隻除了夏九歌如此膽大包天。
衛霖站在一旁,麵上也帶著幾分疑惑不解。
“這書房還是管理的不夠嚴謹,夏九歌能扮作宮女混進來,其它人也一樣。”楚墨簫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著,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他倒是不急,就算有人拿了東西,也別想帶出去宮去。
進出宮管的更嚴格。
所以,他要慢慢查。
隻要東西還在宮裏,他就不急。
今天隻是對夏九歌的試探,隻是他的人已經幫夏九歌從裏到外換了衣服,有什麼東西都能看到了,那是一副畫,不是一根針。
根本無法藏在身上的。
衛霖也點了點頭,隻是他無法開口說話。
“正好夏九歌來宜秋宮住,你不必時刻守著她了,不過,記得派人盯著她。”楚墨簫還是覺得夏九歌的嫌疑最大。
而且藍若語的事情也讓他開始懷疑了,楚嫣然親自去查看了屍體,很肯定的說屍體不是藍若語,因為楚嫣然一直都在給藍若語用慢性毒藥,一旦人死去,骨頭會發黑,眼下發現的屍體,卻與常人無異。
這一點,楚嫣然也直接承認了。
讓楚墨簫覺得自己這個皇姑姑真的是喪心病狂。
可還是幫了他一個大忙,至少知道,藍若語沒有死。
還查到,當初與藍若語一起關在地牢的人,是藍世雄在這世個唯一的弟子——藍奕辰,夏九歌口中的辰叔叔。
這些消息,一時間讓楚墨簫無法平靜下來了。
衛霖點頭,立即著手去安排。
隨即楚墨簫便帶著夏九歌去遊太液池了。
波光粼粼,清可見底的太液池上,種植了一排排的睡蓮,微風吹過,大片大片的蓮花隨風舞動,美不勝收。
坐在大船上,聽著琴聲,品著清茶,夏九歌輕輕眯了眸子,十分愜意的樣子。
對麵,楚墨簫一臉深情的看著她。
他承認,夏九歌比沈蘭更美,卻是眉眼太過硬朗,少了溫柔之氣。
突然楚墨簫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聲音有些大,夏九歌抬眸看過去,不遠處的船上,楚墨笙,賢貴妃與蘇清都在,也在賞花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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