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霖走進去沒多久,就將長發淩亂,衣衫破損的夏九歌扛了出來。
“真的是你!”楚墨簫的臉色變了幾變,不可思議的看著夏九歌:“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夏九歌抬眸看向言禦弦:“哼,怎麼?想用太子來壓我嗎?就算皇上在這裏,我也不會交出來。”
“交出什麼?”楚墨簫的麵色一沉,猛的問向言禦弦。
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言禦弦狠狠握著拳頭,幾乎捏碎。
心口一陣發緊,險些吐出一口血來。
眼下,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夏九歌的眼神,深不可測。
“來人,將言大人押進天牢。”楚墨簫咬牙切齒的說著。
他這幾日都已經在崩潰邊緣,人卻在言禦弦府上。
他根本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
夏九歌有意把話說到一半,便暈了過去,暈的十分及時。
直接把言禦弦給坑進去了。
對於坑言禦弦,她絕對會佩服,不會有半點手軟。
“太子殿下,下官什麼也沒做。”言禦弦惡狠狠的瞪著夏九歌,一邊對著楚墨簫說道:“當天在天牢裏,她偷走了鑰匙,把蘭蘭鎖進了大牢,更是點著了大火,她怎麼會在下官的府上,下官一概不知。”
楚墨簫當然也不想言禦弦有事,可此時卻壓不住心頭的火氣。
恨恨甩了袖子:“夠了!到了現在還在狡辯,等著到父皇麵前去解釋吧。”
一邊看向衛霖扛著夏九歌:“快,送回東宮,宣太醫,一定不能讓太子妃有事。”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下意識的。
他對夏九歌的擔心也是真的。
沈蘭一臉的懵逼,她怎麼也沒想到,尋了幾日的人就在言府。
如果知道,她絕對不會讓夏九歌被活著抬出來的。
眼下,一下子就讓言禦弦陷了進來。
可不是小問題。
夏九歌睡了兩天兩夜,始終不肯醒過來。
皇上訓斥了一番言禦弦,當場就卸了他禦林軍統領一職,隻留下大理寺卿的頭銜。
“這皇上果然偏心。”楚墨笙聽到消息後,冷哼了一聲。
果然隻是訓戒一番,丟到半數權勢。
換作別人,不是誅九族,也得斬首示眾。
肖策眯了眸了,點了點頭,不過他覺得,得罪了夏九歌,果然會付出很慘重的代價。
這一次,言禦弦不僅失去了權勢,還成了殘廢。
因為夏九歌醒來後,一口咬定,在天牢著火之前,她就被送來了言府的私牢,嚴刑逼供,讓她交出天元門的門主令……
這樣一來,火燒天牢的重罪,便不了了之了。
與夏九歌無關了。
而且還讓皇上對言禦弦有了猜忌之心。
甚至連太子都對言禦弦有了防備之心。
這一盤棋,可以說,言禦弦和沈蘭輸的徹徹底底。
至於摔碎的瓷瓶,被鎖的沈蘭,夏九歌一口咬定,是他們栽贓陷害。
“可找到藍若語和藍奕辰了?”楚墨笙麵上閃過一抹笑意,這夏九歌坑人的功夫不是蓋的,絕對不會手軟。
肖策低垂了眉眼,搖了搖頭:“沒有半點消息。”
“以藍奕辰的身手,無人能攔得住他!”楚墨笙眯了眸子,一臉的疑惑:“人會去哪裏?”
“安排一下,晚上進宮。”楚墨笙想到夏九歌當初約了與藍奕辰出城彙合的,那麼,她應該是知道人在哪裏的。
“是。”肖策應了一聲,立即去安排了。
楚墨簫正與夏九歌用晚餐。
“我娘……怎麼樣了,我能見一見她嗎?她真的是冤枉的,楚嫣然她殺了人,卻要栽贓給我娘!”夏九歌其實很擔心藍若語和藍奕辰,此時小臉有些蒼白。
正在用餐的楚墨簫僵了一下,抬眸,深深看了一眼夏九歌。
卻是欲言又止。
“殿下,怎麼了?”夏九歌又追問了一句。
“天牢失火!”楚墨簫輕輕咳了一聲:“大半死囚都沒有活著出來。”
夏九歌點頭,還是認真的看著楚墨簫。
“藍夫人和你從天元門帶出來的弟子,都慘死在大火裏了。”楚墨簫的聲音不高,他也怕夏九歌承受不了。
這幾天,他都不敢提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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