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此刻,他不能錯過機會的。
寧可信其有。
所以立即帶人找了言府。
“太子殿下……”沈蘭聽到動靜出來,看到楚墨簫帶人圍了言府,愣了一下:“怎,怎麼了?表哥他剛剛醒來,隻能躺在床上,什麼也做不了,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來抓人的。
她的語氣也不敢太硬。
此時更裝出幾分可憐柔弱來。
“聽說言禦弦擄走了未來太子妃,當然要搜查一遍。”楚墨簫已經急的發慌了。
這皇城地毯試的搜鎖了一遍,卻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才讓他擔心。
這幾天夜裏,更是經常夢到夏九歌在漆黑的夜裏一個人走,似乎沒有方向感,就那樣胡亂的走,他喊她的名字,攔她的去路,她都沒有一點反映。
每一次楚墨簫都是從這樣的夢裏驚醒過來的。
他不明白夏九歌這是經曆了什麼……
“這怎麼可能,當時夏九歌險些要了表哥的命!”沈蘭心裏氣惱,看到楚墨簫為了夏九歌發瘋發狂的樣子,心裏就不爽。
“搜,搜仔細點。”楚墨簫卻衛霖說道。
衛霖點了一下頭,立即帶人四下分散,細細搜人了。
下人更是抬出了言禦弦。
這一次沒有夏九歌,他能醒過來,已經是驚喜了,不過,雙條腿徹底的廢了,一點知覺都沒有。
他明白,夏九歌摔在天牢裏的那瓶水,是毒藥,會一點點侵入他的體內,好在楚墨簫的人趕到的及時,把他抬了出去,否則他整個人都怕是要廢了。
心底對夏九歌的恨更是不斷翻湧著,升騰著,如一壺水燒開了,能頂開蓋子一般。
此時的言禦弦也覺得自己的恨越來越深,越來越控製不住。
“殿下沒有發現異常。”有侍衛過來報告。
衛霖卻來遲了一陣,他的手裏握了一支簪子。
遞到了楚墨簫麵前。
“這是她的簪子!”楚墨簫與夏九歌雖然沒有親密接觸,相處的不久,可他對她卻印像深刻,關於她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
就像當初對沈蘭一般。
“在哪裏找到的?帶人去搜!”楚墨簫握著簪子的手微微用力,指尖處泛白。
可見他的心裏多麼不平靜。
衛霖點頭,一揮手,帶著幾個人向後院走去。
在發現簪子的附近,看到了那扇隱蔽的門!
“言禦弦,這是什麼?”楚墨簫帶人圍過來,言禦弦當然得陪在左右。
連同沈蘭都小跑著跟了過來。
此時跑的一身是汗,拿著袖子一點點擦著汗,隨即又用寬大的袖子當扇子一般扇動著。
顯得她更是弱不禁風,十分嬌美。
看得楚墨簫一陣心煩意亂。
一方麵擔心著夏九歌,一方麵又無法從沈蘭身上移開視線。
他早就想將她娶回宮裏,夜夜笙歌了。
隻是一直都做不到。
言禦弦的臉色有些難看,心裏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頓了一下才開口:“請太子殿下責罰,這是臣的私牢,平時都是懲治犯錯的下人用的。”
這倒也不算什麼,哪個王候將相府上沒有這麼一處所在。
不過,要最的是夏九歌出事時戴著的簪子,竟然就在這附近。
讓他不得不懷疑言禦弦了。
“把門打開!”楚墨笙看著言禦弦,語氣還是冰冰冷冷的。
他覺得夏九歌一定來過這裏。
言禦弦頓了一下,看向了沈蘭。
“哦,鑰匙在管家那裏,我去取!”整體來說,沈蘭還算淡定。
“不必了!把門撞開!”楚墨簫不想再等下去了,萬一夏九歌就在其中,這麼多天了,會發生太多的意外了。
他不想看到那樣的意外。
衛霖直接上前,一劍劈開了鎖頭。
更是直接帶頭闖了進去。
“言禦弦,動作快些,每人拿一隻火把。”楚墨簫倒是沒有一同走進去,門打開的瞬間,一股惡臭傳來,讓楚墨簫險些就吐了。
言禦弦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
他也很想謝知道夏九歌在哪裏。
不過,這隻發簪,也讓他心裏沒了底氣。
也有幾分緊張,雙手不自覺的用力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