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天下人作證。
國師的臉色迅速變化,眸色也有些涼。
他這樣子,讓夏九歌僵了一下,握著瓶子的手用力了幾分,如果這次不能成功,一定沒有下次了。
國師不是傻子,一定會有所察覺的。
趴在那裏的楚墨笙都下意識的握了一下拳頭。
他倒是很喜歡夏九歌這一局,這樣一來,夏九歌與太子的大婚也一樣被破壞掉了。
不用他再處心積慮的算計了。
要知道,他的算計,隻要錯一步,就會滿盤皆輸。
利用言禦弦一事,就十分凶險。
而楚嫣然的手也不好利用。
因為他們的手段都太狠辣了,真的是豁出去一切,要整死夏九歌。
他還是留著夏九歌的命,很有用的。
半晌,國師才輕輕點頭:“好!”
夏九歌這才抽盡力氣一般癱坐到了椅子裏。
抬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她不是對自己沒自信,是覺得國師太可怕了。
這個人的意誌力不算強,隻是在藍家的問題上,會很強。
根本讓人無法控製。
緩過情緒後,夏九歌才又換了一支熏香點了,將之前用過的香水和香料都一一收進了係統裏。
絕對不會留下半點痕跡。
然後,快速離開。
不過她剛走出去沒幾步,便被人捏著手腕給拽住了:“這樣就走了?”
側頭一看,竟然是楚墨笙,他的樣子十分清明,根本不像剛剛被催眠的樣子。
心下也是一凜:“你,你……”
一時間有些語結。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被楚墨笙給坑了。
這個人一直都在騙自己,他根本就沒有被催眠。
原來自己所做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
楚墨笙抬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動作有些輕浮:“手感真好,長成這樣,真是罪過。”
這話一出,讓夏九歌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忘記了拍開他在自己臉上揉著的手指,不可思議的瞪著他:“楚墨笙,你無恥!”
她也覺得脊背生寒。
還好,她沒有做太多,也沒有說太多的話。
就連問國師的問題,也不算直接。
她的催眠術已經達到了如此程度,卻還是無法控製住楚墨笙。
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
她到底惹上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就是無恥了?你還沒見過更無恥的。”楚墨笙拉著她就走。
他對她也是勢在必得的。
“其實,你也不想嫁給太子的,不然怎麼會讓國師在那一天來說出事實呢,不過,你這一局玩的也太大了,你覺得,皇上能放你離開?”楚墨笙硬是拉著她上了自己的馬車,一邊涼涼說著。
夏九歌的心裏是震撼的。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著,臉色有些蒼白。
如此說來,昨天夜裏,自己並沒有控製住楚墨笙。
卻被他抱著睡了一個晚上。
這個人真的太可惡了。
原來,他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的。
無恥之極!
“這是我的事。”夏九歌現在不想那麼多,她隻想著昨天被坑之事。
一邊恨恨瞪了他一眼。
楚墨笙卻扯了扯嘴角:“不會那麼容易的,相信本王!”
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身體前傾,直視著她的雙眼:“皇上對天元門是勢在必得的,楚嫣然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如此近的距離,讓夏九歌有些不自在,後退了一下,身體都貼在了車廂上。
這些,她是清楚的,根本不用楚墨笙提醒。
“你一心要嫁太子,言禦弦也不會放過你的。”楚墨笙低低笑著:“你想清楚,能不能活到出嫁那天。”
其實他是希望夏九歌動作快一些的。
她的動作越快,對他越有利。
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
夏九歌眯了眸子,咬牙瞪著楚墨笙。
對於這些問題,她都是知道的,她也不怕。
隻是提早解決了,她與楚墨簫的婚事未必會被破壞掉。
而且她也不想讓楚墨笙太如意。
不管怎麼樣,這一次,她都要擺脫掉夏家和皇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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