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對吧!”
……
謝才卿走到禦花園,有些體力不支,近來總是容易累,倒是越發孱弱了,他有些無奈。
他走得久了,底下的不適逐漸上來,總有宮女太監經過,謝才卿紅著臉,咬牙走著,努力維係著表麵上的無恙,讓他看上去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身側不遠處,幾個太監跟在一人身後逛禦花園,謝才卿看清為首金絲白袍之人,心下一緊,就要避嫌避開,江懷逸卻大步流星朝他走了過來。
不少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謝才卿避無可避,迎著江懷逸莫名漆黑的眼光,朝他作揖行禮,渾身緊繃。
他和皇兄相伴十餘載,皇兄肢體神態上的每個細微含義,他都能精確讀出。
皇兄這眼神,是怒不可遏。
可能方才宴上蕭昀惹怒他了。
謝才卿行了禮,南鄀皇帝卻未叫他起來,隻是冷冷地看著他,一邊是鄰國國君,一邊是陛下新寵,江懷逸之前在禮部給謝才卿臉色瞧的事又人盡皆知,邊上太監忙打圓場:“這位是新科狀元郎,陛下重用得很。”
他提點著,指望江懷逸投鼠忌器,給謝才卿留分麵子,那句“重用”卻似乎刺到了江懷逸,江懷逸臉上譏諷、暴怒、痛心疾首一閃而過,最後冷淡道:“起來吧。”
謝才卿鬆了口氣,就要站直,卻因為實在不太舒服,稍微晃了下,江懷逸穩穩拉了他一把。
謝才卿心慌得手收緊。
“微臣告退——”
“狀元郎陪我走走吧,這些花,我在南鄀沒見過,麻煩你替我講述一二了。”
謝才卿硬著頭皮道:“……是。”
皇兄非要留他,定是有話要說。
太監們都鬆了口氣。
“你們跟後點,歇歇吧,我不太喜歡很多人擁在跟前。”江懷逸淡道。
太監們點點頭,他們陛下也不喜歡一窩人跟著他。
進來時也搜過身,南鄀皇帝不可能對狀元郎不利,畢竟他自己都寄人籬下。
身後人退遠了,一時這一片僻靜處隻剩下二人,謝才卿維係著麵上的得體,立在江懷逸身側,替他介紹著,江懷逸突然道:“他昨晚在你哪兒?”
謝才卿渾身一震:“……沒有。”
江懷逸忽然握上他手腕,謝才卿大驚,未來得及掙紮抽手,江懷逸已經掀了他一塊衣袖。
謝才卿僵住了。
瑩白修長的手臂上,密布著星星點點的微紅,紅梅落雪一般。
江懷逸拳攥得死緊,深吸一口氣:“江懷楚,你還學會了撒謊。”
謝才卿心下大亂,努力維係麵上鎮定,生怕被人瞧見他和江懷逸拉拉扯扯糾纏不清,低聲說:“……我錯了。”
他用眼神求江懷逸放手,江懷逸卻怒不可遏,幾乎在爆發失控邊緣:“我是你皇兄,你哪裏不對勁你以為我瞧不出來?!腿怎麼了?難受?”
謝才卿臉色霎時紅了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還懷著孩子,他就這樣對你?!”
謝才卿麵色僵硬,心道一個謊言真的要用無數個來圓:“……他,他又不知道。”
“他不知道,你就讓?還是他非強.迫你?難道你喜歡他了?不然這種時候還讓他碰?絲毫不知自愛,這是我教出來的嗎?!”
謝才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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