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了?聽上去不像是在劇組的酒店。”
弈州“嗯”了一聲:“發小結婚,我作為伴郎,過來幫忙撐個場麵充充人氣,順便,沾沾他的喜氣。”
“你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金牌編劇,竟然也搞封建迷信這一套。”
“沒辦法,隻要是跟你有關的,我寧可信其有。”
時越儀當沒聽懂他的話裏有話,追問道:“我還沒參加過誰的婚禮呢,有點好奇他們的流程,是不是真的跟電視劇裏一樣那麼多步驟,你們有沒有被新娘的閨蜜團為難?”
“還好,就是陪她們玩了幾個小遊戲,另一個發小不小心喝趴下了,被一個伴娘攙扶下去了。”
時越儀揪著自己的發梢在指尖打轉:“果然伴郎伴娘容易發生豔遇。”
“放心,我守身如玉。”
弈州剛說完,時越儀就聽到他那邊響起一陣起哄聲:“弈州你不厚道啊,身為伴郎,居然逃避為新郎擋酒的責任,還偷溜出來密會佳人,典型的重色輕友啊!”
弈州用手肘頂開了湊上來想偷聽電話內容的人:“廢話,我要是重你,就有問題了。”
聽得時越儀一陣耳熱,同時又覺得忍俊不禁。
“我才沒有關心你呢。”時越儀轉移話題,“就是剛剛,突然想吃我幹媽做的鹽焗雞了,可惜北京太遠,吃不著。好了,我要去睡個午覺打發時間,就不打擾你忙了,順便,幫我轉達一下對新郎新娘的祝福,祝他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時越儀越說越快,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
弈州看著顯示才一分半的通話記錄,冷冷地盯著自己身後這群偷聽人牆角的家夥:“有意見?”
中間那個打扮得最正式最隆重的人,也就是今天這場婚禮的主角之一笑著否認:“意見倒是沒有,就是覺得新奇,你剛剛笑得那麼心神蕩漾,這是要開花兒的節奏?嘖嘖,風流倜儻的弈大帥哥心有所屬了,那不得傷了一大幫妹子的心啊,剛剛我媳婦兒還向我打聽你,說要把她閨蜜介紹給你呢。”
“去......”陡然想起今天是眼前人的大喜日子,弈州把到嘴邊的那個“死”字壓了下去,改口道,“一邊兒去,東西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講,我什麼時候風流了,小心我律師函警告你。”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那兄弟就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啦。”
弈州再度勾起唇角:“像句人話。那我也祝你新婚快樂,百年好合。其實本來她剛剛托我轉達的還有一句話,那就是早生貴子,不過你這情況,我就不祝了,不然說出來跟祝人早產似的。”
新郎笑得一臉嘚瑟:“那是,也不知道我兒子滿月的時候,你是不是還是黃金單身漢一枚。”
要不是看在他大喜日子的份上,這模樣真是誰看來了都想揍他一頓,弈州磨了磨後槽牙:“滾滾滾。”麻蛋,有媳婦兒就了不起麼?
磨完後槽牙,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微信裏不到兩分鍾的通話界麵,沉默不語:是的,有媳婦兒就是了不起。隨後,便從婚禮策劃群裏挑了一些唯美的婚禮現場照片和視頻,逐一轉發給了時越儀,並加了一句說明:你好奇的婚禮名場麵。
時越儀點開,發現還是跟自己拍戲的場景有所不同,它不像電視劇的那麼有儀式感,但勝在熱鬧喜慶,還有伴娘各種各樣層出不窮的遊戲小考驗,也讓新郎兄弟團鬧出了不少笑話,其中就包括弈州方才講的被扶下場的另一位伴郎——好家夥,從一樓到接親的二樓,台階上擺著滿滿的酒,那人居然一杯一杯喝上樓的,之後又替新郎擋了別的酒,混在一起,他不醉誰醉。
看到那位伴郎喝得醉醺醺的樣子,時越儀終究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囑咐道:“你別太實誠了,喝酒意思意思就行,別喝多了,尤其別空腹喝酒,對胃不好。”
一直盯著手機等回複的弈州一看到,立馬喜滋滋地打過來一行字:“看來你還是心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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