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玠無辜,“捏腿。”
“別別......”容妤趕緊製止,察覺事情發展趨勢不對,手腳並用就想往外爬,然而被人拖著又拽了回來,“阿妤,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得幫幫我?”
“......日!”
容妤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廢了三四個版本......唉,先湊合湊合吧~
【咳,因為嫌這個片段加了太囉嗦就沒放正文,想了想還是貼上來,看個樂嗬哈】
因為打算再在酒樓旁邊開一家零食鋪,容妤這段時間有些忙,殷玠身體好的差不多了,畢竟還有職務在身,朝中事情多,漸漸的也忙碌了起來,夫妻倆白天說不上幾句話,隻有到了晚上才享得片刻安寧。
這些天殷玠出去的一天比一天早,回得卻一天比一天晚,容妤也懶得問他去哪兒了,橫豎隻要知道他不是去喝花酒就成。
夜裏殷玠回來,容妤已經洗漱完,正懶懶歪在床上拿著紙筆勾勾畫畫,聽見開門的動靜,容妤抬頭,就見殷玠一身水汽的進來,寢衣外麵隻罩了一件外袍,顯然是已經在外間洗漱過了。
容妤揉了揉眼睛,將紙筆擱在一旁,慢吞吞溜下床,拿了搭在架子上的毛巾朝殷玠走去,“你又不擦頭發,不知道濕著頭發睡覺會容易頭痛嗎?小心日後得頭風。”
殷玠順從的由著容妤按著自己坐在梳妝台前,擦頭發的動作雖然算不上輕柔,但十分的細致,透過麵前的銅鏡能清楚的看見身後人邊打哈欠邊低頭給他擦頭發,口中絮絮念叨,明明自己都困得不行了,卻還是硬撐著等他,殷玠看著燭台上已經燃了一半的燈燭,臉上的笑容就沒散過。
“阿妤。”殷玠忍不住喚她。
“嗯?”
“你真好。”
容妤打了個哈欠,隨口應道,“我當然好,打著燈籠都難找。”好不容易將他一頭長發擦得半幹,容妤愛不釋手的多摸了兩下,心中嘀咕,一個大男人蓄這麼長的頭發,這要放現代那就是妥妥的偽娘啊,保不齊還得被人當女裝大佬,不知道是不是入鄉隨俗看習慣了,容妤倒覺得殷玠一頭墨發披散下來的樣子格外好看,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仙。
燭火下,殷玠眉眼如畫,因為才剛沐浴過,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清香,寢衣未散,露出精致的鎖骨,容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手感真好。”又順便摸了摸他的下巴,“明天記得將胡茬刮了。”
大慶男子成親後大多會留胡子,說是講什麼陽剛之氣,但容妤還是喜歡他麵白無須瞧著幹淨清爽。
“嗯。”殷玠已經習慣了容妤時不時也會對他動手動腳,心中同樣十分受用,由著容妤東摸摸西蹭蹭,雖然身上溫度直線上升,但就是舍不得打斷。
容妤見殷玠一臉忍耐的模樣,微挑了挑眉,俯身趴在他肩上,嗬氣如蘭,“郎君。”
殷玠心中一跳,忍不住偏頭看她,青絲隨著她的動作垂下來,燭火下容色如玉,嬌媚撩人,閉了閉眼,殷玠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拖到自己腿上坐好,手臂攬著她的腰肢,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容妤失笑,勾著他的脖頸,順從的湊過去,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殷玠摟著她腰肢的手不自覺的往上,單薄的寢衣被他輕易挑開,冰涼如玉的肌膚跟綢緞似的讓人愛不釋手,殷玠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容妤有些怕癢似的扭了扭,殷玠的呼吸聲愈發重。
一吻畢,兩人皆麵帶紅暈,衣衫已經被挑的差不多了,房間裏寂靜的很,隻聽得見兩人或重或輕的呼吸聲,沉默而又曖.昧的氣氛蔓延開來。
“團哥兒不在。”容妤氣息有些不穩,眼波如水,趴在他肩上,張開貝齒輕輕咬了咬他的耳朵,“我月事結束了。”
這兩天容妤忙,沒時間照顧團哥兒,就幹脆將他送到國公府讓祁大夫他們幫著帶去了,這就得說說娘家離得近的好處了,自個兒沒時間不要緊,畢竟還有一大堆人眼巴巴等著要接手呢。
女聲含羞帶怯,都是成年人了,話裏頭的意思大家都懂,殷玠沉默的看著她,突然起身將她攔腰抱起就往床邊走。
容妤頭靠在殷玠的胸前,聽著他胸腔傳來的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心跳聲,嘴角翹了翹,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既期待又有些害怕,殷玠早兩天就停藥了,祁大夫也說了一切照常,隻不過這幾天不湊巧容妤又來了月事,因此殷玠隻能繼續憋,今晚天時地利人和,容妤不介意將未完成的事情完成,畢竟要有始有終嘛。
容妤腦中天馬行空的想著,也不知道殷玠實戰技術夠不夠,雖說不是頭一回了,但技術還是很重要啊,感覺到被人輕柔的放在床上,容妤心中有些緊張,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床單。
紅燭暖帳,人影交疊,屋裏溫度節節攀升,正漸入佳境,殷玠霍地從她身上起來,容妤目光中透著茫然,“怎麼了?”
殷玠額頭上大滴汗珠滾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扯過旁邊散落的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隔著被子將她擁入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男聲啞的厲害,“睡覺。”
“......”
“!!!”
容妤先是不知所措的迷茫驚詫,等見他真的閉眼打算睡覺之後就成了憤怒,你衣服都給我扒了就蓋被子純睡覺?
“你認真的?”容妤開始磨牙,這不上不下的你折騰誰呢?
不得不說殷玠裹被子的技術十分高超,容妤掙紮了半天才好不容易露出了一隻胳膊,潔白的藕臂亮的晃眼,殷玠抿唇,又給她塞了回去,輕聲道,“夜深了,早些睡。”
睡個屁啊!
容妤心中火氣直冒,她有理由懷疑他是故意的,報複是不是?
好不容易才從蠶蛹的狀態中解脫出來,容妤撲到閉眼假寐的某人身上,毫不留情的張嘴咬上了他的下巴,陰測測磨牙,“說,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別的狗了?”
別的狗?
殷玠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認真回道,“我不養狗。”
容妤,“......”
不對,殷玠的狀態很不對,按理說就算不餓虎撲食,但也不至於送上門的肉不吃啊,容妤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莫不是緊急刹車太多次導致功能性障礙吧,心中一個咯噔,容妤也顧不了許多了,扒開他的衣裳就往下探,“祁大夫給你用的藥沒問題吧,要是出問題了一定要說,不能諱疾忌醫。”
殷玠還在想容妤這話是什麼意思,沒防備她突然動手被抓了個正著,臉色募地就變了,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趕緊按住她使壞的手,目光幽深不見底,“阿妤。”
剛碰到,容妤就知道自己想錯了,明明就是箭在玄上在這兒硬憋呢,容妤被他過大的反應嚇了一下,趕忙縮回手,尷尬的咳了兩聲,左顧右盼從他身上翻了下來,默默拉起被子將頭埋了進去,悶悶道,“困了,睡覺。”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等那股勁緩過去,看著裝縮頭烏龜的某人,殷玠眼中驟然湧起笑意,結合她的行為方才的話中的意思他也懂了,伸手把她的被子扯開,將人重新擁入懷中,溫香軟玉落懷,溫涼的肌膚貼在灼熱上仿佛一股清泉流過頓覺清涼,殷玠忍不住喟歎了一聲,含笑道,“沒有別的狗,藥也沒有問題,這下可放心了?”
“閉嘴!”容妤臉上跟火燒似的,方才準是豬肉蒙了心,她居然幹出了這種事兒,可憐她溫柔正經的人設啊!
殷玠吻了吻她因為羞怯惱怒而愈發通紅的臉頰,眼中喜不自勝,同時又有些遺憾,難得阿妤投懷送抱,他又何嚐不想呢。
“卿卿莫急。”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耳後,容妤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現在的臉定然紅的跟某種動物的特殊部位一樣。
“你才急。”容妤啐了一聲,梗著脖子堅決不承認。
殷玠脾氣好的很,點頭,“嗯,是我急。”
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那點子曖.昧氛圍散了個幹淨,容妤被子一卷,清了清嗓子,“睡覺睡覺。”還不忘以眼神威脅他,要是他再敢多說一句就直接轟出去。
殷玠十分厚臉皮的也擠了進去,“明天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容妤懶懶掀了掀眼瞼,興致缺缺,她現在隻惱恨自己不夠穩重失了麵子。
殷玠將她往懷裏攬了攬,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明天你就知道了。”
居然還賣關子,嘖。,,網址m..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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