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就撞進白禾舒的懷中,撕心裂肺得哭:“他為什麼還要騙我!他瞞著我!嗚,嗚……”
“他那麼壞,還殺你,汙蔑劉衝。為什麼還要瞞著我,對我那麼好。他到底想幹嘛!”
白禾舒柔聲勸道:“安安,不怪你,都是他騙了你。我們今後不和他來往就好。”
她哭了好久:“嗚……我不喜歡他,我討厭他!”
她哭得一抽一抽得,哭聲很大,含糊著各種罵人的話,哭到咳嗽,嗓子撕扯著疼痛。
直到白禾舒的懷中哭暈過去。
墨言森站在門口聽見白之安大哭聲音,心頭揪痛,越來越痛,越來越痛。
安安,你不要喜歡我好了。
我卑劣如斯,不值得。
白禾舒抱著白之安,看向窗外的映照的人影消失,狹長的目光揚起得意之色,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當安安站在她這邊時,她手中便有了與江聽森對抗的籌碼,當安安知道江聽森真實身份後,她已經拿捏了江聽森的軟肋。
江聽森,我在你手中受過的苦,就要千倍萬倍從你手中討回來。
——
這些日子,墨言森就是到白之安的門前,都會被她躲過去,她躲在白禾舒的身後。
白禾舒護著她,張開雙臂將他阻隔:“堂堂江|氏集團的領頭人,不會這麼死皮賴臉吧。”
“叫你滾,還出現在這。”
墨言森冷聲:“沒找你,我找安安,有話說。”
他才伸手,隻是輕拽白禾舒的手腕。
白禾舒身子一歪,便立刻狠狠地跌倒在地。她的手腕被劃破了血跡,她吃痛,捂著淌血猙獰的手臂,淒慘悲壯道:“江聽森,你有本事就再殺我一次!來啊!”
白之安見狀立刻去攙扶跌倒在地的白禾舒。
他慌張:“安安,不是,你聽我解釋。”
她的聲音是軟,聲線平靜無起伏,給人更加黑暗的絕情:“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滾啊。”
墨言森站在原地冷笑:“我會走的,安安。但是,陳語蘭,不是什麼好人。”
“你要,保護好自己。”
他說完歎了口氣,不過走了兩步,又深深回頭看一眼,再沒停留。
白禾舒一直在解釋:“安安,別信他的話,我們這麼久的朋友了。”
白之安將她扶起:“快上藥吧,你傷得挺重的。”
膩安的生意紅火,墨言森確實對白之安也是能避則避,盡量不出現在她麵前。
偶爾她會看見墨言森的目光越過錢莊的窗戶看過來,他那一雙眼睛可真好看,深邃若同天公雕物。㊣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還記得,她那次喝個爛醉,摸出手機便撥了個電話給江聽森。
在歡快的聚餐氛圍中,他不容推辭地要帶她走,她趴在她廣闊的背上,懶懶地吐著酒氣說:“江聽森,你的眼睛那麼好看,能不能別皺眉啊。”
夜色將路燈下的影子拉長,漫漫長路,他輕笑:“好—”
她撞上他的目光,猛地伸手將甜品鋪子的窗戶關上。是攝人心魄的妖怪眼睛,不能看,不能看。
白禾舒對白之安的反應很是滿意,不過對於“膩安”鬧哄哄隔三差五的吹捧聲,倒有幾分刺耳。
她在甜品鋪子中轉悠,還會被人勾搭幾句:“你是白老板的姐姐吧,能給我泄題嗎?我想知道甜品鋪子中下一回會做些什麼樣的新品?”
她沒好氣道:“不知道。”找她攀談都是在說白之安的話題,切,白之安有什麼好的。
邊上一人道;“可別問她,她來晃悠的。我每日來甜品鋪子就見她一人閑散,從後廚晃到大堂,再從大堂晃到後廚,根本不搭手,就是來蹭吃蹭喝的,與白老板資助的那些無家可歸的難民無異。”
那人聽著哄笑起來。
白禾舒臉一白,卻沒想到反駁的話,隻能怒目瞪他。你這等市井小人懂什麼,我的手金貴從來都沾麵粉的,竟然還將我比做街頭的流浪漢。
她抬腳去往後廚,在無人看見之地,偷偷往麵粉中撒上佐料。哼,叫你吃。
這一切被盡收眼底,她的手腕頓時被握住,那人低聲的威脅就在耳畔:“你想幹什麼。”
。您提供大神卻崖的炮灰女配的甜品鋪子(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