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麵前的甜品吃得差不多,便拿起墨言森交付她的牌子,悄然往伴夏鋪子的後廚去。
她從袖中掏出伴夏鋪子的牌子,便無人攔她前去,她撐著無人察覺迅速到了後院,後廚的廚子皆是原伴夏鋪子的廚子,她叫小柳去請來林禦廚回來做掌管。
她看著後廚依舊有許多的甜品堆積,現下已至黃昏,若是將後廚所有甜品都售出去,難。
後廚人隻知伴夏鋪子自從被墨府之人賣走之後,老板從未露麵,此人大抵便是他們的老板,眾人恭恭敬敬。
白之安巡視看了後廚的情況,人數眾多,原料成本倒是充裕。製作的廚子因手頭無事,便不停地製作甜品。而店前顧客繁多,僅有一位招待之人,就連取餐都是自行自足。
是否配置不太合理。
她摸著下巴,林禦廚這時趕來了,他一眼便認出了白之安的背影,便拿起扇子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白老板,這伴夏鋪子也是你的?”
後廚眾位廚子紛紛擾擾地交談起來:“白老板,不會是偏街那甜品鋪子的老板吧。”
“若真是白老板為何開兩家甜品鋪子對立,豈不是搶了自己的生意。”
“我們這伴夏鋪子先前可是墨府盤下的,白老板便是墨府墨言森側室,指不定便是白老板盤下的。”
“定不是同一人,偏街那家甜品鋪子的地勢偏辟,店麵狹小,看著便知資金不充裕。我們伴夏鋪子單是曾買下的資金便足足過萬兩。若真是同一人何至於偏心如此。”
白之安轉過頭,狠狠剜了一眼,手指抵唇,給他比了個噤聲的動作。
她開始調動人力,後廚的人員上堂內服務,而後廚的廚子由林禦廚精簡人手,挑選留下幾位。
她來店中做了幾次調整之後,一眼望過去算是堂前熱熱鬧鬧好些人,看上去熱鬧,實際上顧客不多,全是小二在忙碌。
為何顧客驟降?
她思索許久,顧客因伴夏鋪子一成不變的甜品單子吃厭了。
既然如此,便要想出個,既能吆喝叫賣,又能奪人眼球的甜品來撐場麵。
她一路回去,一路思索,立刻展露了笑顏:“有了,那便是棉花糖。”
棉花糖製成極為簡易,將糖倒入機器之中,鼓動著開通,再放下一根竹簽子攪動,糖絲便覆著竹簽子緩緩滾起,越滾越大,越滾越飽滿。
眾多小孩子看著稀奇極了,那根竹簽子滾出來的白色團團,拿在手上能邊走邊吃。
由於棉花糖的成本低廉,白之安便將棉花糖作為打響宣傳的第一步,便是免費領取棉花糖的。
小孩子見了棉花糖在伴夏鋪子門口免費領取,便一溜煙地排了長長的隊伍,大人因孩子喜愛那棉花糖,看著他們如同小春筍般整齊劃一的排隊,便入伴夏鋪子坐上歇息等候,還吃上一口甜品。
後廚中因人手充裕,甜品便是現做的,熱騰騰的吃一口新鮮勁。
一來二去,長輩入內購買甜品,小孩在外免費領取棉花糖,也是回了本錢。
長輩在屋內這暖身的熱奶茶,而小孩拿著一根裹著白團團的竹簽子跑進來,棉花糖軟綿綿的像是咬著天上的雲彩,一觸即化,甜絲絲的流淌在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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