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安一時愣住了,神仙姐姐是什麼稱呼。
她看著麵前的女娃大抵指數之年,身高卻不矮,或說是白之安的身高沒長開,僅僅比麵前十歲孩童高上短短一小截。
白之安抬手揉著麵前人的發絲詢問:“為何喚我神仙姐姐?”
她笑著,銀鈴般的笑聲傳開:“鄰家的二胖子今日隨師傅去甜品鋪子,回來張揚說著偏街的甜品鋪子來了位神仙姐姐,貌美驚豔,卻以麵紗示人,神秘得很,傳得鄰家小巷都知道了。”
白之安輕笑,得虧林凝雲那雙巧手,叫她得了個神仙姐姐得稱號。
老板聽見女兒的叫喚聲,也知道是白之安來了,便趕忙出門來迎接:“丫頭別抱著姐姐了,讓姐姐進屋坐。”
白之安婉拒,從袖中拿出雲片糕送上:“我特地留了一塊送來,已經切好了。”
老板接過她手中的糕點笑開,鬆開綁帶往袋子中投去目光,其中足足有一整塊雲片糕。
老板迅速將雲片糕藏著身後,緊張兮兮地往外探頭:“勞你費心了,你可知今日甜品鋪子的雲片糕賣得紅火,許多人迫不及待就給吃了。偶有兩三人將雲片糕留在手上的,被人喚去倒賣了。”
“價格越炒越高,如今這街道外頭流轉的雲片糕,一片如金。”
她掂量著手中雲片糕地份量:“你這可不是給我送雲片糕,這可是足足送了黃金來。”
白之安巧笑,沒想到這書中人物也個個是個貪嘴的。
“之安小姐還未用晚膳吧,正巧我今日煮了些,進屋坐吧。”
白之安一腳才想踏入門檻,門內就有跌跌撞撞的聲響傳出,一聲雄厚的男聲喊著:“來,來客人了—”
她的腳停住了,往回縮了縮。
那名男子蓬頭垢麵,麵色酡紅,眼神難以聚焦,樂嗬嗬地咧著笑意,嘴角還掛著水漬,行路搖搖晃晃,拎著一壇酒,不時傾灑而出。
“今日,我夫君喝多了,讓你見笑了。”老板趕忙將木門拉上,阻隔了她的視線,一聲匆忙從門內傳出來,“改日再請之安小姐入屋坐坐。”
一道怒氣男聲吼著:“為何不請人進來坐坐,你是不是嫌我丟人了?”
“爹爹,你又喝酒。”
一聲破碎的瓷器響,嚇得門外之人一怔,暴怒之聲:“老子就是喝酒!怎的!還輪得著你小的教訓我?”
白之安在門口等候,側耳聽著其中的動靜,若是再有嚴重的動靜,她便破門而入。
誰知一個鄰家的門開了,一個圓滾滾的小孩跑了出來,他同白之安對視一眼,微微鞠躬以表敬意,猶豫幾番又跑回屋子了。
白之安還候在門口,聽著其中的動靜。她一麵等,一麵想著那位跑出來圓潤潤的矮胖小孩的,隻覺得麵熟。
仔細想著,她才在模糊影響中想到,便是在甜品鋪子門口等候著伸著手指,甜甜喊上一聲“神仙姐姐”的小孩,大抵便是女娃口中的二胖子吧。
她等候了許久,其中都沒動靜,才敢離去。
石階路上的羊腸小道,燈關微弱,照著人影狹長,立在殘破的白牆上張牙舞爪,寧靜的夜晚有小柳同白之安相伴。
白之安開口了,聲音無力漂浮在寂寥的夜:“我本就猜想,菜場老板生意日日紅火,怎犯得上住這雜亂之處,如今心中便猜了大概。”
“小柳,你說和離會惹紛爭?”
小柳恭敬回話:“小柳自幼聽夫人教導,家和才能萬事興。”
“可若是生活不歡喜,便談不上如意。”
白之安的目光拉遠,夜裏稀碎的光入了她的眼,她隻敢在小柳麵前悄悄說這話:“實不相瞞,我早想同墨言森和離,日日看著他那臉,犯心中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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