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得慌張,林廚師倒了杯水給她:“慢慢說。”
“大老爺叫你回墨府,說是毒銀針藏被褥之事,要討個說法。”
白之安震驚地瞪大了眼,她沒等到紅豆糯米蒸糕好,就匆匆忙忙地收拾。
書雪激動道:“小姐,我同你一起去。”WwWx520xs.com
她很焦急:“不用,你看管店鋪。”
書雪牽住白之安的手,執著道:“小姐,我同你一起去。”
白之安看見她眼中的堅定,熬不過她的堅持,便吩咐:“小柳,你留下來照看店鋪,書雪同我回府。”
白之安在街道上奔跑,純白的雪,烏黑的腳印和鮮紅鞭炮殘渣,是一派喜慶之後冷卻的安靜。
小柳在甜品鋪子中打開了蒸籠,霧氣騰飛之中。
蒸籠之中整整齊齊放置著紅豆糯米蒸糕,唯有中央一個紅豆糯米蒸糕,蒸至滾燙邊上咧出條縫,其中的紅豆沙順著白糯的蒸皮潤潤地滾下來。
而那一個紅豆糯米蒸糕,便是出自白之安之手。
白之安進了大堂,便被扣押著跪在地上,她抬眼看著白禾舒妝容精致,一聲豔烈華美的繡鳳鑲珠喜服尚未換下。
墨川坐在大堂之上凶道:“白之安,你可知罪?”
眼中的場景和渾厚的訓斥聲,竟和夢中分毫不差。
她一時恍惚,滾了滾喉,盯著地上牡丹圖案,豔麗得晃眼。
怎麼會?
她什麼都沒做……
為什麼劇情還是會發展成她的罪?
林凝雲為她辯解:“之安,不是這樣的人,定是哪裏弄錯了。”
白之安眼前幻化色彩,重疊虛影,她的腦子很懵,解釋道:“不是我做的。”
忽而,書雪開口了,她的頭重重磕在地上:“是我——”
“此事不是小姐做的。是我,是我做的!銀針是我放在床褥上的。與小姐無關,小姐毫不知情。”
她有點得意,你看吧,就說不是我做的。
“你是她自小到大的陪嫁丫鬟。”
好吧,你說得有道理。
她雙手放置頭頂,緩緩磕下,額頭觸地:“白之安知罪,自願領罰,隻求一紙和離書。”
在座眾人無不驚訝,可要說驚訝,誰都不敵姍姍來遲的墨言森。
書雪很慌亂,她的眼淚滾落,臉皺成一團,語無倫次地攬著罪名:“不是的,和小姐真一點關係都沒有。”
墨川的視線定在高處,他詢問道:“墨言森你怎麼看?”
眾人扭頭,看見墨言森一襲紅色西服到來大堂,他臉色陰沉:“既是書雪做的,那便罰書雪一個月月俸,撤去白之安貼身丫鬟,撥去做清掃職務。”
他的話語微微一頓,眾人目光集聚他身上:“正室白之安也脫不了幹係。”
他睥睨跪在地上的白之安:“白之安不睦,有意謀害白禾舒,致使白禾舒不得站立!奪取正房之位,貶為側室,匡扶白禾舒上正房之位。”
這話在坐眾人都當墨言森偏袒白之安,求和離書卻隻貶為側室。
白之安昂頭看墨言森,他陰沉著臉色,還踩到劇情點一模一樣的話。好酷!
墨言森甩手離去。
好在他來看上一眼,若是他不來,這劇情線真要被這個同為穿書人的白之安改掉。
白之安看著她的大兄弟臉色難看,便轉頭同書雪道:“你看,我被你拖累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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