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是諷刺嗎?
白之安又詢問了一番,轉移話題:“姊姊請看今日單品。”
“姊姊,這是手頭緊?盤不下繁華大鋪子,還是不懂經商選了這麼個地方。”
“別因舍不得錢財,盤了這麼個鋪子,要外麵人知道,還當白府與墨府苛待你了。要知道墨府可是以經商聞名的大府,別因你的甜品鋪子而駁了墨府臉麵。”
白之安以菜單遮臉,瘋狂給她眨眼睛,使臉色。這間鋪子可是墨言森親手盤下來的,雖是一番話直指白之安,卻在暗刀子全插在墨言森身上。
可她不把白之安的警告放在眼中,繼續道:“墨言森精通商道。你都搶成了親,兩人既結為夫婦,你也別拉不下麵子,商道之事,該多詢問墨言森。”
她瞥了一眼兩人,便猜測拉長了聲:“哦——莫不是你們不和?墨言森不願教你吧。”
她的視線定在墨言森那張陰沉的臉上,他開口了,聲音比他的臉還陰沉:“這間鋪子是我盤下來,送給白之安的。”
“……”她臉上的笑意僵了僵,“那定是塊經商的風水寶地,臥虎盤龍。”
“看這日照——”她環視了一番四周,真巧太陽光在山頭一線處消失,屋內瞬間暗淡,她話鋒一轉,“夏日時指定涼快。”
白之安嗅到了。
啊——這尷尬的大型社死現場。
她輕咳一聲:“我去把蛋黃酥拿出來。”
她將店內四個蛋黃酥呈上時,狗腿子就要舍得下足本。
她堅定地點頭,呈上蛋黃酥時,盤內又成了三個。以免偷吃再被抓包,她還仔細把唇角的殘渣擦拭。
兩人都品嚐了,白禾舒矜持地咬上一小口,酥酥軟軟的外皮中包裹著甜與鹹,舌尖咬上芝麻的香。
她吃下一小口後,便一口一個地將小小蛋黃酥放入口中。
沒來得及說話,她的目光緊盯著盤中剩下最後一塊蛋黃酥。她看著對麵墨言森吃東西的模樣,好像嚼動了兩下,都不滾喉嚨。
她隻當他是吃完了,生怕墨言森與她搶,嘴中還未咽下就又去伸手拿上一塊蛋黃酥,沙沙的蛋黃流心口感綿軟,咬上一口,流心滑入舌尖,滑入喉中,口感分明。
白之安見白禾舒吃得迅速,期待問:“好吃嗎?”
墨言森好似從進門一刻,臉上就寫滿不開心:“太膩。”
白禾舒捂嘴輕笑,好似已經忘記自己方才狼吞虎咽的模樣,隻誇道:“妹妹手藝有待精進,外皮太酥一捏就掉碎,中層甜糯沾牙,芝麻炒久了口感麻。”
白之安認真記下了評價,在她眼中一切點評都是促使她改進單品的建議。
她嘀咕了聲:“原本想叫姊姊帶些回白府叫大老爺和娘嚐些,好在姊姊指點,不然真要丟臉了。”
白禾舒看著她將手中一盒蛋黃酥又收回手忙咳嗽兩聲:“咳咳——”
她的手按耐不住地搶過她手中的蛋黃酥:“妹妹,既然做都做了,我便帶回去給大老爺和夫人點評一番。”
“……”
在小甜鋪店內小坐片刻,三人便一同離開。
一出街,白之安腦海中係統音又吵了起來。
【係統:請宿主當街訓斥白禾舒。】
她看著黃昏之際,這狹小的偏街,人群少,正是好時機。
她清了清嗓子,裝模做樣地吼道:“白禾舒!你可知罪!”
。您提供大神卻崖的炮灰女配的甜品鋪子(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