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唇緊緊貼在了一起。
不含任何特殊的欲望,隻是在這個時刻想觸碰一下對方。
玫瑰花香撲入鼻中,君銘卻覺得自己聞到的更多是身旁人身上總是帶著的淡淡香味。
不知過了多久,白言升鬆開了君銘。
白言升笑著說:
“回去吧。”
“好。”
接下來幾天,君銘五人一直住在伯爵莊園,然而案件進度卻可以說是零,甚至他們接下來連一麵也沒和艾芙見過。
而每天晚上,君銘都會跟白言升一起去偷偷去花田。
來到莊園的第七天晚。
窗外已是夜幕降臨,五人聚集在君銘房間商討事宜。
愛麗絲無聊地拿著個蘋果在啃:
“已經七天了,一點進度都沒有,怎麼辦?”
肖可可坐在椅子上,意味深長地看了站在窗邊的君銘一眼:“我們繼續呆在這裏,也隻是白耗時間而已。”
君銘沒說話,隻是微仰著頭看著窗外慢慢升起的圓月,過了片刻說了句和話題毫不相關的話:
“今天是圓月。”
愛麗絲也朝窗外看了一眼:
“是圓月……這跟我們的任務又沒關係。”
君銘隻是說:“圓月,也許有些不一樣呢?”
愛麗絲沒懂他意思:“啊?”
君銘回過頭,拉上了窗簾:
“現在討論不出什麼結果,再在這裏待幾天吧,過了今晚,我們的任務應該就有進度了。”
肖齊翻了個白眼:“你怎麼知道?”
君銘和白言升相視一笑,異口同聲說:“猜的。”
肖齊:……
肖可可點頭:“現在倒也的確說不清事情,今天就先這樣吧。”
說完,肖可可就帶著肖齊離開了。
愛麗絲正想離開,身後卻傳來君銘的聲音:
“愛麗絲,今晚就麻煩你了。”
愛麗絲一愣:“嗯?”
她回過頭,發現君銘和白言升站在一起都對著她笑了笑。
愛麗絲疑惑地問:“什麼?你們說話清楚一點。”
白言升和君銘卻都沒多說的意思,隻讓她先回去休息。
愛麗絲還沒弄清楚他倆什麼意思,就已經被白言升推出了房門,身後傳來門被關上的“啪嗒”一聲。
愛麗絲站在禁閉的門口:“怎麼回事啊你們?”
裏麵卻沒聲音回答她。
愛麗絲沒有辦法,隻好回三樓自己的房間去了。
一牆之隔的房間內,君銘聽著腳步聲遠去,這才慢悠悠坐在了沙發上對白言升說:
“你說他們多久來?”
白言升也坐在了他旁邊,自然地攬過君銘的腰:
“應該快了。”
說完,他把頭擱在君銘的肩上,唇貼在他的脖頸上深深吻了吻:“她餓了。”
君銘麵無表情地推開白言升的頭:“回你房間去。”
白言升抱著他腰的手紋絲不動:“不回,反正抓了你也肯定逃不了我。”
君銘又推了推他,右手臂上寬鬆的衣袖往下一滑,露出了手腕上一個已經快結痂的小傷疤。
白言升拉起君銘的右手,看著那個傷疤眼神晦暗:
“該讓我來的。”
君銘甩了甩手腕:“一個小傷口而已,我又不是什麼重症病人。好了,現在就等人上鉤了。”
白言升低沉地回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