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聽雨語氣中的質疑,尋風麵色無任何異常的說:“我也隻是遵循主子的意思,你們方才沒看,對於崔錦昭的死,主子根本沒有在意嗎,在主子心裏,他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我們在意那麼多做什麼?”
聽雨氣憤的還要反駁時,歸雲卻將視線轉向了他,“尋風,你對崔將軍有敵意。”
聞言,尋風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一般,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他崔錦昭有什麼資格值得我去敵對他,更何況是一個死人,歸雲,這種沒有根據的話就不要亂說了。”
“人家再怎麼樣也是朝中大員,立下赫赫戰功,怎麼在你嘴裏,倒還不如一個下等人了?”聽雨本就心直口快,這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尋風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麵色越發難看,這個“下等人”他怎麼聽著都覺得不舒服。
“聽雨,你之前幾乎都會站在我這邊的,怎麼跟著主子出去了幾次之後便…變成了這樣,那崔錦昭是給你們了什麼好處,讓你們倆都這麼向著他說話?”
“你!”聽雨怒瞪著尋風,很顯然他雖然有話直說,但是這嘴上功夫卻比不上尋風那麼伶牙俐齒。
“好了!吵什麼,都什麼時候了!”歸雲厲聲喝止住了他們,眼神慌亂的掃了一眼前方。
“主子呢?”
這一聲喊的,兩人才猛地回神,往前看去。
原本在前麵走著的人不知什麼時候早已消失了蹤影。
幾人著急的驅馬往前,到處尋找了一番,卻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你不是一向把主子看的緊麼,那方才呢?”聽雨憋著一口氣指責尋風道。
“若不是你方才要與我爭吵,又怎麼會落下主子,難道你沒有錯?”尋風也是不肯讓步的回擊道。
在一旁的歸雲看到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跟他們多說,徑自朝著一個方向驅馬遠去。
*
靈柩確實是朝著懷遠侯府的方向而去。
崔奉之和崔茵茵在馬車中,跟在靈車之後。
崔奉之靠在馬車車壁,臉上也沒什麼血色,原本精明的雙眸也是被一片灰白所掩蓋。
“那孩子雖說不是我跟你娘親生的,可為什麼我這心裏還這麼難受呢?”崔奉之幾近氣若遊絲的開口道。
崔茵茵雙目泛紅,狀況沒有比他好多少。
“這些年過去…我早就把他當成我的親哥哥來看待了,當初我…我是說我親哥哥出事時…我什麼也沒看到,可如今…真將靈柩送回來,我…我真的無法接受,明明他在離開之前,還那麼親切隨和的交待我在家要好好的,侍奉好您和娘,那麼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如今就…變成那麼個黑匣子了呢。”
崔茵茵一想到剛才那個畫麵,就難受的不能自已,這麼一說出來,崔奉之心裏更難過了。
“你親哥哥不知所蹤,他的出現…無疑是給了我和你娘還有你祖母一個寄托,如今這寄托也沒了…這靈柩若是送回去,你祖母那裏…如何還能瞞得住?難道當真是我們崔家邪門,沒有留住男兒的那個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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