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八尺多高的這位竟然是一位文士,而並非武將,就連鮑信都為之可惜,這等人才要是去衝鋒陷陣,妥妥的就是一員猛將啊。
不過鮑信可不敢造次,這位先生乃是兗州名士。
“刺史大人,仲德先生。”鮑信上前抱拳道。
“鮑將軍。”
八尺多高的程昱對鮑信回以一禮,隨後看向劉岱。
“刺史大人,黃巾賊氣勢洶洶而來,大軍人多勢眾,我軍雖然裝備精銳,不過人數較少,若是出城與其激戰,一旦落敗,後果不堪設想。”程昱對劉岱苦苦勸諫道。
劉岱點了點頭:“恩,仲德先生的話有些道理……”
“此言差矣!”
鮑信急忙開口,
“刺史大人,黃巾賊者,賊也!兗州軍者,官兵也,自古以來豈有官兵怕了賊兵的道理?這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我兗州官吏怕了黃巾賊麼?”
劉岱聞言頓時眉頭一皺:“這……”
“刺史!眼下黃巾賊雖然人多勢眾,但是其糧草消耗肯定每日頗多,我軍根本就不必與其交戰,隻需要將城外居民遷入城中,堅壁清野,使賊軍得不到糧草補給。
黃巾賊想要得到糧草,必定彙聚大軍圍攻堅城,賊軍人數雖多但缺乏攻城器械,久不能下而糧草消耗日益增多,不戰自潰,何必要出城野戰呢?”程昱苦口婆心道。
應該說,程昱的看法是很有道理的,黃巾賊雖然人多勢眾卻並不擅長攻堅,隻要堅守一段時間,黃巾賊必然退卻。
“等到黃巾賊退兵之際,我軍則銜尾追擊,設下伏兵,賊軍士氣疲憊,我軍必可大破之。”
聽到程昱的話,劉岱有些動搖,鮑信見到劉岱的表情,急忙開口。
“哼!區區黃巾賊寇,縱有百萬之眾又能如何?某麾下兩萬大軍皆為精銳之師,皆以一當十,何況眼下陳留太守曹操已在我的傳信之下,提前到達濟北,正與黃巾賊子奮戰,合我兩郡之兵信願立下軍令狀,若不勝,請斬某頭!”
鮑信一臉決然,甚至把自己的腦袋都拿出來當作賭注。
劉岱麵色一奇:“鮑信,你果真敢立下軍令狀!”
壞了,劉兗州要相信他。
程昱麵色一急:“刺史大人,不可出戰啊!”
劉岱麵色不虞:“仲德先生,你且住口,鮑將軍丹心報國,某豈能拒絕?”
說罷,劉岱鄭重道:“鮑將軍,某若是將東郡一萬兗州軍交給你指揮,你可能大破黃巾賊,將他們盡數斬殺?”
恩?有門兒!
劉岱這番話明顯是已經相信自己了,雖然鮑信也不敢說全殲黃巾賊,頂多能夠擊破之,不過開弓豈有回頭箭呢?
“兩月之內,某必定大破黃巾賊,獻捷於刺史府之前!”鮑信信誓旦旦道。
“好!此為兵符,可至城西軍營調動一萬兗州兵,鮑將軍可任意調遣,某當在後方運籌帷幄,提供糧草,前線之事,一切裁決於鮑將軍。”劉岱正色道。
鮑信大喜,雙手接過兵符:“多謝劉兗州,末將這就去調兵遣將,早日送上捷報。”
劉岱笑笑:“好,去吧。”
鮑信轉過身,噔噔噔走出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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