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年來,柳程英也的確幫大皇子一脈,做過不少事。
包括前些日子,柳程英的義子,周祈晟慘死,大皇子一脈為了幫柳程英出氣,在朝堂上多番要求周帝嚴懲三皇子謝雲衍。
可是現在,魏江在說什麼?
他竟然說,柳程英,是三皇子的人?
“哈哈哈哈哈……”
於卓誠沒忍住,笑出聲來,“魏公子,這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
“我沒有和於老板開玩笑。”
薑南微神色認真。
“於老板難道真的以為,柳程英是你們的人?若真是如此,您不妨好好想想,這些年來,他可有明確的站隊過?哪一次看似為了大皇子好的事情,不是因為恰好這些事,大皇子並沒有做錯。任何公正客觀的決斷,都應該是站在大皇子這一邊?”
“於老板可以不相信在下的話,但您或許不知,當初三皇子在薑國攀附上長公主薑南微之前,是在華陽大長公主府上做事,而柳程英,恰好與華陽大長公主密謀合作,意圖協助華陽大長公主,參與薑國兩位藩王謀逆之事。”
“後來華陽大長公主輸給了薑南微,藩王之事,也得到解決,柳程英和華陽的合作,才不得不暫停。”
“若柳程英真是你們的人,這件事,為什麼三皇子知道,薑國上都城的不少人知道,可唯獨你們大周,陛下不知,您這位柳大將軍的盟友,也不知?”
說完這話,薑南微站起身。
“該說的,魏某已經說完,於老板若是不信,也可以盡管去打聽,看看在下所說是真是假。隻是於老板若要動手,還得盡快。否則周帝壽誕在即,明武大將軍柳程英定會從邊關趕回帝都,來給你們陛下拜壽。”
“三皇子如今已經藏不住了,接下來必定也不會再藏拙,若是在柳程英趕回來之前,不解決這位三皇子,那等他回來之後,你們若是再想動手,隻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說完這話,薑南微拿起桌上的錦盒,對著於卓誠拱了拱手。
慕寒淵也站起來,與於卓誠作別。
“等等,魏公子且慢!”
於卓誠上前一步,攔住二人,“在下還有兩個疑惑,還想請公子代為解答。”
“於老板且說。”
“第一,若你所言非虛,柳程英為什麼要幫三皇子?他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為三皇子的人的?”
薑南微笑了起來:“柳大將軍迄今為止,義子義女收了不少,可親生的卻沒一個,甚至連娶親也不曾,您說,男子這樣做,會是為了什麼?於老板如是有心,查一查柳將軍的過往,再查一查三皇子的生母,就知道答案了。至於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在下可就一點都不知了。”
於卓誠沒想到,柳程英還有這樣一樁密事。
若這個叫魏江的所言非虛,那查證起來,應當不難。
“多謝魏公子,這第二件事,是你方才所說,下手要趁早。可你也知道,如今宮中剛有黑衣人縱火,守衛森嚴,三皇子功夫也不弱,暗殺的法子,隻怕行不通了。可向陛下進言的法子,也行不通,畢竟他最厭惡結黨營私,手足相殘……”
於卓誠也知道,早下手,早心安。
可現在壓根沒有妥帖的法子。
事實上,他拿這樣的問題來問魏江這個年輕人,也是被逼急了沒法子。
所以才一時腦熱,問了出來。
完全是死馬當活馬醫。
“任何君王,都不喜歡手足相殘,他們希望,皇室骨肉能相親相愛。可任何君王,絕對不能忍受的,是子嗣謀逆,因為他們不能忍受,子孫大逆不道,更不能忍受自己的皇權受到挑戰。”
“大皇子和三皇子鬥,包括您昨夜種種,是前者,所以周帝不喜;可若是三皇子犯的錯處,是後者呢?誰還能護得了他?如果恰好柳大將軍也是為了後者呢?皇子,武將,私自勾結,甚至這武將還時時難忘皇子生母,您說,多疑的帝王,又會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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