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著,如果換成他們去研究,肯定不輸給馮玉潭。

於是有人來找張院首打小報告,希望他能出麵,能夠加入馮玉潭的實驗室,蹭個名聲來,潑天的好處不能都讓她一個女人得了去,他們這麼多的大夫臉往哪兒擱?

“你們這話和皇後娘娘說去,娘娘親自指定了馮軍醫來做,你們敢有意見?”

張院首斜睨他們一眼,皇後娘娘喜歡給自強獨立的女子機會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兒了,人家就是偏心女子,他也沒辦法。

“不過你們可以去求馮軍醫,新藥隻是開始,後續還需要大量生產出來,還有許多工作要做,希望她能大人大量,給你們一個機會。”

馮玉潭已經得了名聲,以後還要在軍中混下去,此時是最好的施恩禦下的好時機,她一個人精力有限,肯定需要幾個幫手的。

告狀的人尷尬一笑:“這個,不大好吧?我等豈不是要在一個女人手底下做事兒了?”

“愛做不做,當老夫沒說。”

想要名聲,又不想低頭服軟,張院首還懶的管了,端茶送客。

……

馮玉潭終於揚眉吐氣了,看誰還敢瞧不起她。

不過隨即要麵臨的就是和嶽龍剛的婚事,畢竟她親口說的,新藥研製成功就要嫁給他的呢。

嶽龍剛倒是沒催婚,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忙著,馮玉潭在自家門口被擄走,嶽龍剛肯定不能這麼善罷甘休的,拉著秦霄賢一起調查此事。

楚晏也很重視這件事,肯定有內奸通風報信,還對軍營極為了解。

查來查去,最後查到了成大公子身上,有人看到他和外邦商人接觸過,而且最近他出手闊綽多了,雖說是服勞役,缺花錢找人替他,賄賂了管事兒,日子過的並沒有多難,反而每天喝酒找女人,還很滋潤。

楚晏眸光森冷,姓成的真是沒一個好東西,“抓了,嚴加審訊,不管用什麼辦法,撬開他的嘴。”

這就是默認用刑了,連自己母親都能害,已經不算是人了,畜生不如。

成大少在一家酒館被抓,人已經喝得半醉了,住處也被搜查,最終從床底的土裏,挖出大量的金銀,他一個一無所成的閑散少爺,肯定賺不到這麼多的錢。

成大少一開始還矢口否認,抵死不從,最終沒熬過大刑伺候,什麼都招了,是他把嶽龍剛的護衛巡邏路線和時間透漏給北戎人的,那是他以前去嶽龍剛那兒記下來的,嶽龍剛一直沒把他當外人。

整件事情終於查清楚了,馮玉潭沒有憤怒,反而很擔心黎修雅,再怎麼錯,那也是她的的兒子呀。

成大少其實很聰明的,隻是心氣兒太高,沉不下心來踏踏實實做事兒,總愛取巧走偏鋒,貪念太重,被判了做苦役之後破罐子破摔,出賣了軍中機密消息,換取自己的舒坦日子,同時也報複了嶽龍剛他們,一點兒謠言就對自己這麼狠,平時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一個個的都虛偽至極。喵喵尒説

憑什麼你們都安逸地活著,隻有我在受苦,他的心已經被怨恨填滿,沒了基本的對錯。

黎修雅知道之後,沒有傷心悲憤,很平靜請求薛仁貴:“讓我見他一麵吧。”

“可以,你別傷心,他是自作孽。”

“我懂,我就問他一句話。”

黎修雅順利見到了成大少,他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跪在她麵前苦苦哀求認錯,隻有親娘能救他一命了。

黎修雅問他:“你知不知道那藥是娘的救命藥?”

成大少瞬間啞火,喉結滾動,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知道的,對吧?你這是讓你娘去死啊!

我十月懷胎生下你,對你付出多少心血你不清楚嗎?

我給了你一條命,你卻要來害了我的命,你做這件事兒的時候可有一絲擔心過我?”

黎修雅不想聽他回答了,父母可以為了孩子豁出去命,希望孩子一生順遂幸福,孩子卻為了一己私欲,要了父母的命,這樣的孩子已經不能算是人了,畜生都不如。

成大少僅存的愧疚讓他沒有繼續求饒,最終被判了死刑,年輕而罪惡的一生就此結束了。

黎修雅把他的骨灰送回到了成家,他是成家的孩子,死後應該入了祖墳,讓成家後人祭祀供養。

成思興這一脈徹底斷了,沒過幾年,他也抑鬱而終,黎修雅餘生都沒有再想起過他們父子倆,和薛仁貴開始新的生活,生下兩個兒子,嚴苛教導,杜絕他們長歪了。

薛仁貴知道她的心結,兒子們淘氣都會由著她管教,背地裏哄著兒子,在兒子和媳婦兒中間和稀泥,維持家庭和睦,薛家也成了嚴母慈父的相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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