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教父受到影響更是飛速成長,比前兩年見麵的時候多了些殺伐果決的氣勢。
京野言偶而和他打電話,都能聽出越來越重的疲憊。
想到落到自己手裏的那些情報,光是看著都頭疼。
不過同是難兄難弟,大哥也就不笑二哥了。
他答應等兩邊的事情全平定下來,請阿綱吃他最拿手的甜點,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這一天。
因為對歐洲那邊的f熟悉,所以京野言就利用歐洲的情報把果戈裏調開,再給死屋之鼠找點麻煩,赫爾岑就隻有一個人了。
其實並不是沒有做好失敗的準備,隻是這種失敗...可真是...誰能想到白蘭這麼巧的從西西裏離開了,之前明明一直都在那邊,已經半年了,好巧不巧的......
......
不對,不是白蘭恰巧趕在這個時候離開,是故意在這個時候離開的。
為什麼?明明不管是費奧多爾還是果戈裏應該都聯係不上白蘭的?
京野言愣了一下。
難道說,有...誰把消息透露給白蘭,導致他離開西西裏島,以此向其他人傳遞消息?
白蘭的手伸進了港口mafia?
就隻是為了幫助費奧多爾?白蘭看起來不是這麼講義氣的人,或許,連費奧多爾都不知道白蘭把手伸進了港口mafia裏。
之後,京野言果然在這次行動的人裏找到了一個取代了原有的人混進來的“外人”,在被發現之後就化作了一團霧散開了。
這個人是以幻術變成之前那個人混進來的。
京野言沒有追,他眼中單純由橫豎線構成的地圖上,一個紅點在高速的向地圖外移動。
——嘛,等到森先生醒來就丟給他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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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城市裏出現了數例不明原因的昏厥,大多出現在......”
新聞播到一半,突然被關掉了。
穀崎兄妹困惑的看向握著遙控器的人。
京野言提醒道:“時間差不多了。”
穀崎潤一郎看了眼手機,說:“啊,不知不覺中就到了這個時候了!”
京野言笑了笑,沒說話,看著穀崎潤一郎站起來收拾東西。
其實也沒什麼收拾的,隻是自從穀崎潤一郎加入武裝偵探社,這還是第一次接觸這麼大的事件,難免緊張。
京野言反複安慰餓好幾次都不見效,也就隨他去了。
“因為,如果我這裏出了什麼問題,京野先生很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這次的戰場選擇的更偏僻一些,防止神明打架波及到整座城市。
“喝點水吧。”出發之前太宰治遞了杯水過來。
京野言沒怎麼想就接過來,正要喝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主考的聲音。
[別喝,裏麵有致人昏迷的成分。]主考的聲音喘的厲害。
京野言頓了一下。
第一反應是,麵前這個人已經不是太宰治了,有人偽裝成了他。
然而在認真審視之後發現確實是本人,於是心情漸漸複雜起來。
太宰確實不知道這種藥對他起不了作用。
京野言一邊動作自然的把水喝了,一邊琢磨著他要幹嘛。
這種時候讓他陷入沉睡...是因為不想讓他也跟去?
他不知怎麼就想起了上次和修打完之後,太宰的那個表情。
在大家都很開心的時候,太宰的心情好像很低沉的樣子。
和現在有關嗎?
忽而耳邊落下一道極輕的歎息,微涼的手指從京野言的臉頰劃過,最後落在了下巴上,又稍稍用了點力,讓他避無可避的對上他的眸子。
“你果然發現了。”太宰治沒有放開手,用那樣仿佛能看穿人心深處的目光看著京野言,“即使發現了還是喝下去了嗎?”
京野言當機立斷的命令主考:把我弄暈。
[但是你暈了還怎麼操縱其他兩個人?]
不需要,隻是暫時隔離精神對肉身體的感知,精神的觸角還可以延伸到別的地方去。
[如果你一定要這樣做的話,我也沒有權力拒絕,我知道了。]
肉眼不可見的細微的納米機器人在空中圍繞著京野言快速的建立了一個小型磁場。
京野言果然開始感覺漸漸的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但意識還清晰的看著這個世界。
[我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
京野言癱軟下來的身體被扶住了、
他勉強維持著最後的控製權,用微不可察的聲音說:“感覺...這種時候就該這麼做,因為...太宰你...看起來好像很難過。”
發現靠在他身上的人呼吸逐漸平穩深長,太宰治這才環住了他,手臂慢慢收緊,低垂著頭,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的語氣輕快。
不知道是對誰說的話。
“夢見在夢裏看見了你的未來...抱歉。”
那是一個很長又很無聊的夢,夢的盡頭坐著一個披著鬆鬆垮垮的和服的男人,看起來十分脆弱,神情悲戚,“我是神威的夢見,我看見了,神威的未來,求你......”
命運是種很沉重的東西。
夢見似乎受到了限製,除了結局之外什麼都說不出來。
但是太宰治大概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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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臘神話裏有個很有名的故事,說的是有個叫俄狄浦斯的人,嗯,中間不重要,總之就是為了避免某種悲劇的行為反而導致了悲劇的發生,這就是命運的收束。”
[你相信命運嗎?]主考的聲音沒有那麼喘了,卻傳出了什麼東西啟動的聲音。
“當然不信了。”
和琴師遙遙對望的修說了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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