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全軍覆沒,等死的時候喝點酒能痛快一點。反正在開荒時期,全軍覆沒是常有的事。
雖然是全民皆戰的國度,但這點人道主義還是有的,隻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得稱讚一下。
京野言懶懶的靠在吧台上,點了點頭,“我已經成年了,喝點酒也沒什麼奇怪的。”
“......你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中原中也又看了京野言一眼,眉頭緊鎖,“是因為太宰?”
“這個嘛......”京野言眼神飄向了一邊。
“你們又見麵了?那個混蛋對你做了什麼?”說到太宰,中原中也也有些牙癢癢。
京野言接過酒保遞過來的伏特加,仰頭飲盡,然後放下酒杯,說:“我也不知道。”
“哈?”
“反正就是不知道啦!”
中原中也把京野言的肩掰正,認真的說:“如果他又傷害了你,我幫你教訓他。”
“教訓太宰不需要中也出手,我自己就能做到。”
中原中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太宰那個混蛋真的不適合你。”
“唉,我也知道,但是我沒辦法嘛。”京野言更喜歡頭腦簡單的家夥,這樣騙一騙好感度不就有了,考試早就完成了,結果對上太宰治這樣的家夥,被騙的完全就是他嘛。
中原中也也不知道怎麼勸才好,阿言還小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這家夥有的時候倔起來,不撞個頭破血流是不會回頭的。
......不,就算撞個頭破血流也不會回頭的。
他對自己的選擇擁有無人可及的堅定,被人傷害也完全不在意。
這樣的阿言......
中原中也沉默的把手放在了他的頭上,“要多在乎自己一點啊,無論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在你身邊。”
京野言定定的看了他一會說:“其實。”
“嗯?”
“感覺在中也身邊,即使是我這樣的人也整個人都溫柔起來了呢。”
......
“你、你在說什麼蠢話啊!!”
“啊,耳朵紅了。”
“混蛋!”
看著中也窘迫的樣子,京野言笑著趴在桌子上,把頭埋在手臂之間。
心裏卻在歎惋。
——抱歉,中也,為了將來要做的事。
.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
京野言還要去見幹部A,所以就暫時和中也道別了。
他晃晃悠悠的往約定的地方走,在走到河川邊上的時候,似乎看到水麵上飄著一個黑點。
不知道為什麼,京野言總覺得有點眼熟,他下意識的打開了定位,沒有熟悉的紅點出現在身邊讓他鬆了口氣。
不過當那個人飄到眼前的時候,他剛鬆了一口的氣卡在了喉嚨裏。
太宰?!!
京野言想也沒想就跳下了河。
好不容易把人撈上來之後,京野言簡直要給係統跪了。
以前他不想看警報的時候天天在眼前蹦躂,現在需要警報的時候居然又失靈了?
被撈上來的太宰治的頭發濕噠噠的垂在額前,纏著繃帶的手背靠在唇邊,不斷的咳嗽著。
寬大的黑色外套可憐兮兮的鋪在地上,他抬起頭,一隻眼睛被繃帶一層又一層纏著,那隻露在外麵的鳶色的眼睛深處沉寂的反不出一絲光亮,倒映著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的漩渦。
“謝謝您,我該怎麼報答您呢。”
他的語氣裏一點都沒有死裏逃生的慶幸,也聽不出他對救了他的京野言有多感激。
不過京野言已經習慣了。
他站起來,一邊嫌棄的擰了一下衣服,一邊說:“你不殺了我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期待你的報答。”
太宰治的眼睛漸漸映出流淌的河流,他快速的眨了眨眼,仰頭去看身側的青年。
有點懵的說:“什麼?”
京野言再次打開定位,那上麵出現了信號不良的波動,然後一個紅點閃爍了一會終於還是掙紮著出現在了他的身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出現的問題的關係,看起來總有點虛化的感覺。
不過這還是讓他放下了心。
係統怎麼可能捕捉不到考題的所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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