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工藤新一,京野言有吐槽道:“說不定之後還可以聽到新的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名偵探太宰治’這樣的稱呼。”
“不,這種還是算了吧。”
京野言也覺得,如果真的變成這樣了,那日本肯定沒救了。
“阿言以後想要做什麼?”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回去努力做個更優秀的兵器了。那些研究員還有高層,或者還有京野言的親爹上將大人,在他們眼中他是什麼樣的存在,京野言很清楚。
為戰爭而生的人,也隻會終於戰爭。
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要做什麼,並不是由我來決定。”
太宰治仿佛明白了什麼,他從胸中呼出一口氣,忽然伸手抱住了京野言。
“沒事,都會結束的。”
京野言聽到了呢喃的聲音。
“......不要討厭我,阿言。”聲音裏摻雜了不舍和痛苦。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京野言愣了愣,突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種仿佛能匠人湮滅的情緒從太宰治的身上鋪天蓋地的壓過來。
沉重、深刻、不能理解。
但是很快又被收斂的一幹二淨。
太宰治鬆開京野言的時候已經看不出來什麼了。
“就算是夏天,海邊的夜晚也會有些寒涼,我們回去吧。”
“哦,哦。”
被太宰治拉著下山,京野言全程都神情恍惚。
剛剛,他感覺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什麼,那聽到太宰治仿佛要哭出來的聲音的時候,那一瞬間,他在想的是什麼?心裏的感受又是什麼?
腦中就像有一個毛線球,已經纏成一團,根本找不到線頭。
他甩甩頭,把這些拋在腦後。
回去的路上,一盞路燈電流不穩得閃爍了一下。
走在安靜的居民區的巷道,京野言見周圍也沒有其他人,於是清了清嗓子,看著太宰治得背影,問:“那個......我們現在算是......朋、朋友嗎?”
太宰治腳步一頓。
京野言差點撞他身上,“怎麼了?”
“不是。”
“哈?”
太宰治轉過身來,那眼神冷的讓人心底發涼,他又重複了一遍:“我們不是朋友。”
很久沒見過的冷漠表情讓京野言呆了一下。
他看著京野言和看路邊的陌生人沒什麼區別,鳶色的眼睛裏映不出任何東西,卻仿佛流淌過蜜糖,沾染著甜蜜的劇毒。
“快樂的日子就到此為止,我們就在這裏說再見吧。”太宰治用沒有一點波動的語氣說。
“太宰?”
京野言忽然就有種被騙了的感覺,但是又說不上是哪裏被騙了。
太宰治好像再沒有多餘的話可說了一樣,轉身就走。
京野言下意識的跟著走了一步。
“不要跟著我。”太宰治涼涼的說。
京野言仿佛被凍住了一樣,腳步釘在原地。
直到那道身影徹底消失在夜色裏,京野言留在原地,發現太宰真的沒有回頭的意思。
他迷茫的抓頭。
這、這是不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剛剛他說了什麼惹他生氣的話嗎?還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還沒等想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
整欺有素的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大漢往這裏跑了過來,然後分列兩旁,帶著單片眼鏡的老爺子不緊不慢的走過來,站到京野言麵前,彎了彎腰。
“您在外麵待的時間太長了,是時候回家了。”
如果讓不清楚的人看到這一幕,還以為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跑出來玩,然後被自家保安和管家抓了個正著。
京野言定定的看著廣津柳浪,忽然閉上了眼睛。
“請冷靜,不論您想怎麼處置那個叛徒,我們都會傾盡全力。”廣津柳浪適時的勸說(拱火)。
“冷靜?”
原來如此,太宰治這家夥,把他賣給港.黑了。
廣津柳浪以為他會被氣的直接把這附近給砸了,所以提前就把這附近的人都疏散了。
結果——
京野言睜開眼睛,冷靜的說:“我應該說過了,我討厭叛徒。”
感受不斷加重的血腥與殺氣,廣津柳浪在心中發出一聲喟歎。
他知道,港.黑的幹部“指揮官”回來了。
一切都如森首領所料,太宰會把他交到港口mafia的手裏。
喵喵尒説
。您提供大神吃糖了嗎的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反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