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的很近,手臂隨著走動碰在一起,能感受到一點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溫度。
“真的。”
“那有多帥?”
京野言思索了一下回答說:“如果我是女孩子就會瞬間心跳爆炸。”
“......誒?”
“如果是男性的話會被掰彎吧。”
太宰治剛吸進去的一口氣憋在了胸腔,鼻子突然變得很酸,有種抑製不住的想要用力握緊什麼衝動。
他是我的。
把他困在身邊,困在懷裏,永遠都不能離開。
他用力的閉了閉眼睛,勉力把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壓下,再睜開眼的時候,表麵上已經看不出來什麼,隻是臉色無端的白了幾分。
“阿言也很帥啊。”太宰治維持著如常的樣子,
“但是沒帥到會掰彎男性啊。”
“那可不一定。”太宰治小聲嘀咕著。
煙火大會上就沒有撈金魚之類的遊戲了,賣吃的的店鋪比較多。
京野言高興的在各個攤位之間穿梭,兩個人吃一份的話能把所有的攤位都吃過來。
周圍的聲音雖然嘈雜,但又是一種不一樣的安寧。
這樣的日子雖然看似沒什麼意義,但是對他來說就是最難得的。
“你看,那個。”
“真帥氣啊,是哪家的偶像嗎?”
“在拍大河劇嗎?”
“不,更像哪個傳承古老的大家族的少爺。”
兩位走在一起的青年引起了來看煙火大會所有人的注目。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嘛。
在一眾穿著浴衣的或便服的人裏,突然冒出一個穿正統和服的,而且還是那種看起來就很貴的和服,換做是誰都要多看兩眼。
京野言對這種關注已經很習慣了,在星盟的時候,走在學校裏,大家也用這種看猴子的眼神看他。
[那不是看猴子,那是崇敬。]
主考無語的解釋。
反正作為指揮被成千上萬的人這麼盯著是常有的事,京野言一點都不驚訝。
太宰治:“時間差不多了,這邊人太多了,我們再找別的地方吧。”
京野言:“你說的對,人太多容易被港.黑發現。”
太宰治:“......”
阿言真的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
.
煙火大會的時候,人要比祭典那會多得多。
為了找個更好的觀景點,兩人順著一邊的山路走了上去。
不是那種很高的山,隻是一個公園而已,不到一會就到了上麵的平台。
上麵隻有零星的路燈,昏黃的燈光不能完全的照亮四周,卻鍍上一層暖意。
這裏沒什麼人,隻有京野言和太宰治兩個人。
幾年前,京野言絕對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像這樣和太宰治和平的坐在一起的時候。
雖然也在刷好感,但是根據自己現有的人際關係看,京野言覺得自己根本搞不定太宰治。
但也不能直接放棄吧,筆試簡答題不會的時候還知道要把試卷填滿爭取得個同情分,京野言現在跟這種情況差不多。
管他什麼答案呢,作為學霸是不允許自己的試卷上存在空白的。
到了現在,不管是太宰治還是京野言都變了很多。
一道粉光竄上天空,炸開一朵朵絢麗的花朵,似繁花在空中盛開。
和京野言以前看過的大煙花不一樣。
[那個不是大煙花,那是敵人的軍艦炸了。]
差不多吧。
[差的多了。]
煙花炸開的聲音和人群歡呼的聲音融合在一起,狂歡很快就落下帷幕。
直到最後一絲的色彩雨一般落下天空,京野言才隨口問道:“這之後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繼續為政府打工啦。”太宰治一副社畜臉的說。
“不是這個,再之後呢?織田先生說讓你成為光明的一方,成為救人的一方,你會怎麼做呢?”太宰治扶老奶奶過馬路的樣子,隻要想一想,京野言就覺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這種事隻有中也才會做吧。
也就是說,京野言不能相信太宰治真的就選澤去做個好人。
這兩個字和太宰治八竿子都打不著。
“誰知道呢。”
果然,太宰治自己的答案也很模糊。
京野言總覺得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之後要怎樣,還在迷茫。
“你的話,做偵探一定可以發家致富。”京野言想到毛利小五郎,就覺得業界藥丸。
“偵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