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你的血有毒。”他用力閉了閉眼睛以消除暈眩感。
走到他麵前的時候,京野言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消失了,隻有被劃破的衣服能證明剛才發生的事並非幻覺。
“你,”冰涼的刀麵挑起了青年的下巴,“那個預言的內容,還有你要殺我的原因,如果你老實交代的話,也許能留下一條命。”
刀尖距離喉嚨隻有幾厘米,微微陷入皮膚帶來輕微的刺痛感,櫻塚星史郎卻低笑出聲,“你無法殺死我的,櫻塚護隻會死在最愛的人手裏。”
......
被他愛上的姑娘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他這樣對待?
京野言欲言又止的看著他,“兄弟,你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我們一般都稱作什麼嗎?”
櫻塚星史郎感興趣的看著京野言,“什麼?”
“變態!”
櫻塚星史郎恍然大悟道:“是這樣啊。”
刀尖順著他的頸線下滑,最後點在他的動上脈。
“你已經不想知道預言裏的內容了嗎?”即使性命捏在別人手上他也敢這樣反過來威脅京野言。
京野言觀察著他的表情說:“你說的對,我確實知道預言上的內容。”
櫻塚星史郎有些驚訝的看著少年冷靜的臉。
“來自國會議事堂的命令,殺掉預言中會毀滅世界的人,我說的沒錯吧。”京野言低垂著眼睫,靜靜的等待麵前的人的回答。
沉默過後,櫻塚星史郎:“......你說的沒錯。”
試出結果的京野言心裏一涼。但麵上還是癱著一張臉,“既然你已經沒用了,為了防止可愛的小姐的心靈受到傷害,殺掉你這件事就由我代勞吧。”
聽到他的話,櫻塚星史郎不知道為什麼撲哧一聲,笑的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
京野言:我覺得他在嘲笑我。
“嗬。”京野言冷著臉手下用力刺了下去。
櫻塚星史郎的表情定格在微笑的樣子,刀尖戳下,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阻力,嘭的一聲,青年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隻有一張白色小紙人落在地上。
被逃了。
手背感到一陣發燙,京野言抬起手就看到了被勾勒出來的五芒星。
京野言皺了皺眉。
這什麼東西?
五芒星隻出現了一下就消失了,京野言甩甩手,沒什麼異常,就暫時先不管了。
那個櫻塚護逃掉了也無所謂,目前最關鍵的是被國會議事堂通緝的事情,就算已經不打算再讓戴著假麵的自己出現在別人麵前。兩個狀態是一個人這件事還是很難瞞過陰陽師們。
畢竟他們那是玄學,得靠玄學解決,很不巧,雖然交過陰陽師的朋友,也對陰陽道相當熟悉,但京野言本人對這個一竅不通。
目前還隻有三個,京野言十分懷疑之後還會有其他的人找上門,這就實在太耽誤考試效率了。憑空被扣了口鍋,京野言覺得最好在事情無法收場之前解決掉。
.
周末的書店裏人很多,老板忙著招待客人,京野言就隻能自己找找解決的靈感。
“藍波!住手啊!”
一聲慘烈的喊聲,然後後腦勺被重重的撞擊了一下,京野言腦袋嗡的一聲,手中的書就落在了地上。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屋漏偏逢連夜雨麼......
他一臉懵逼呆在原地,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澤田綱吉跑過來,趕緊把地上一看就不該出現在這裏的火箭炮藏到身後,交給自己的同伴。
他擔憂的看著像是失去意識的人,聲音裏帶著哭腔,“你沒事吧!reborn,救護車,快叫救護車,要出人命了啊!”
他碰都不敢碰京野言一下,生怕出什麼事,隻能在原地幹著急。
“......”
似乎看見少年嘴唇動了動,澤田綱吉把耳朵湊過去,“你想說什麼?”
“......不用叫救護車了。”
“不用......誒?”澤田綱吉有些慌亂,“但是......”
京野言揉了揉後腦勺,神情複雜的看著看起來十分溫和又好說話的少年,“橫濱剛平靜沒多久。”
“哦,哦。”澤田綱吉迷茫的點頭。
京野言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勸道:“別搞事啊。”
“不會的,不會的,我隻是來旅遊的,順便和朋友——”澤田綱吉連連擺手,訕笑著指著自己的身後說。
一回頭,澤田綱吉瞬間石化。身後一個人都沒有。
“我說不用叫救護車之後他們就離開了。”京野言還立馬補上了一刀。
看著少年那張欲哭無淚的臉,京野言若無其事的轉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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