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觴鶴被突如其來的人和突如其來的曖mei嚇了一大跳,轉頭一看,正對上一張不知看了多少年的魅狐臉。
“我不在一會兒就耐不住要學潘金蓮朝窗下丟小木棍來勾引男人了?”程璃天邪邪一笑,勾在腰間的臂彎陣陣緊縮。別人眼裏這是一出你儂我儂情比金堅,隻有當事人知道深情是假報複是真,腰間的力量讓賈觴鶴疼得直抿嘴唇不敢出聲。程璃天確定他不敢出聲,否則明天校報頭版頭條就是“法學院院長在陽光下的呻X吟”。感受到門口火辣辣的目光,賈觴鶴痛苦地低下頭。
隻要賈觴鶴不開口,誰都承認他花容月貌、神清骨秀,如今被禁錮在程璃天寬厚的懷中,露出隱忍的表情更彰顯出其秀美柔弱來。
不用審了,還審什麼,都東窗事發了,兩人不就是那麼回事兒嗎!包廂的門框被三十來人擠得快要變形但就是沒人敢踏進門去,生怕打擾了窗邊二位。
摟了半天,程璃天估摸著賈觴鶴的腰部快要骨折才輕巧地鬆開手,手離開腰部卻未收回,而又轉而伸向賈觴鶴削尖的臉頰,賈觴鶴以為他要做什麼緊閉起眼睛,一會兒隻覺嘴角微微一涼,程璃天撥開了黏在他唇角的一縷發,他睜開眼憤怒地盯著程璃天似在責罵他發什麼神經,隻見程璃天傾身貼在他耳畔沉道:“難怪看著店名眼熟,這裏的抵用券家裏堆了幾年,看來我姐也是常客。”程璃天望了眼僵硬的賈觴鶴,走回門口招呼學生進來。
“會、會打擾到二位嗎。”團支書第一次目睹這麼有悖倫理的情戲,渾身發抖地盯著賈觴鶴。
賈觴鶴將頭伸出窗外深呼吸了幾次,拉了位子坐下,連灌三杯水丹青才撫平心中波動,神色若常:“妾似胥山長在眼,郎如石佛本無心,你們程老師早吊死在一棵小苗苗上了,哪還能便宜到我。”
“啊?院長,您倆剛才還在纏纏mian綿呢,怎麼一下又無情了?”居龍臉色殷紅,似乎還留戀在剛才的劇情。
賈觴鶴不滿意地瞥了他眼,教育。“你是讀法律的,要懂得通過現象看本質,院長告訴你剛才那不叫纏mian叫腰斬。”
居龍看看青龍,兩人一同饒頭,百思不得其解。
“罷了罷了《增廣賢文》中有道: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人。”賈觴鶴提杯仰頭欲飲,誰知手臂稍抬便牽動腰間肌肉,陣陣酸痛讓修長的眉絞到一塊,他咬牙一口飲盡杯中茶水,壓下杯子忿忿抬頭瞪了眼程站在對麵的程璃天,程璃天回他淺淺一笑不甚在意,提壺走去又為他滿上一杯,隨後轉身擠入混亂的人群。
去吧去吧,你小子也快忍到頭嘍,賈觴鶴蹙著眉眸中浸沒了笑,他閑閑用杯蓋拂了拂杯中剩餘的浮沫,端起瓷杯抿上一口含糊不清地罵道:“小資流氓!這局你贏。”
愁人兮奈何,孰離合兮何為?老衲唯有邁步從頭越。
師太千萬行行好,等候老衲,莫要真鐵下心來啊。
嗚呼哀哉!早知將誤塵緣,當時豈能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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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支持,小生起誓:棄文者,殺!再困難,也會堅持寫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