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回來奔喪啊,早幹嘛去了,你老子這會兒早就涼透了。”
“哦,不。”韓棟搖了搖頭,更加猖狂道,“帝世遠早就已經爛成一團臭肉了。”
“既然你今天主動送上門來,那老子也不妨送你一程。”
徐朗可是清楚韓棟的心狠手辣,不由得為少爺擔心,死命的推著麵無表情的帝煌:“少爺,你快走啊。”
“走?你們以為走的了嗎?”韓棟扔掉了手中的雪茄,冷聲吩咐手下道:“給我把這兩個狗東西弄死,然後扔到江裏麵喂魚。”
當打手們一擁而上的時候,突然,兩道淩厲的身影以閃電之勢飛了過來。
不過是幾秒鍾的功夫,就已經放倒了所有打手。
瞬間,韓棟就成了光杆司令。
韓棟心想帝煌不過就是當了幾年兵,身邊有兩個身手厲害的人,再自然不過。
再怎麼豪橫,也不過就是落魄少爺而已。
“帝煌,我告訴你,我今天是帶的人不多,不然的話,早把你丫打趴下了。”
楊爍一拳就砸在了韓棟的肚子上,抬手就扣住了他的脖子。
頓時,韓棟就被掐的臉色通紅,根本喘不過氣來。
帝煌麵無表情道:“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在我父親墓前自己主動下跪道歉,要麼我打斷你的雙腿下跪道歉。”
“你選哪一個?”
“你敢?!”韓棟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道。
帝煌寒眸微沉:“看來,你白白錯失了一個選擇的機會。”
話音落地,楊爍閃電般的身手抓住了韓棟的膝蓋。
哢擦兩聲,雙腿折斷。
速度太快,韓棟愣了好幾秒才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慘叫聲厲然響起。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
楊爍猛然抬手,一拳砸下去,韓棟兩顆血牙爆飛出去,落在了旁邊的空地上。
“我……我是……”
緊接著,兩拳砸下,又落出了五六顆血牙。
韓棟滿口鮮血,癱倒在地,再也不敢說半句硬話。
韓棟很是狼狽的爬到了墓前,一下又一下磕著響頭,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帝煌分明就是把他往死裏整,若是不低頭,怕是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敢打擾你老人家在這裏長眠……”韓棟嗚嗚咽咽的哭嚎著。
“你可以滾了。”帝煌挑了下冷眸道。
“滾!”楊爍吼道。
被打斷雙腿的韓棟,根本沒辦法站起來,隻能滾著逃走了。
帝煌轉過身,看著簡單粗糙的墓碑,竟然連名字也沒有,眼眶頓滿淚水。
他朝著墳塋艱難的走去,每走一步,猶如萬箭穿心一般痛苦煎熬。
那種深深的自責,愧疚,悲痛,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撲通一聲,帝煌跪倒在地。
未發一語,直接對著墓碑磕了三個響頭。
“父親,我回來了。”他抬起頭,顫抖著嘴唇說道。
這個被人稱為傳奇的戰神,千軍萬馬,刀山屍海中走過來的他,這一刻卻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悲痛。
“少爺,你……你回來的太晚了。”跪在他身邊的徐朗,再次老淚縱橫道,“董事長已經不在了。”
“是我沒用,隻能將他草草葬在這裏,我擔心那幫人報複,所以連名字也沒敢刻。”
“卻沒想到,他們看上了這塊地方,居然要把董事長遷走。”
聽到這裏,帝煌鐵拳緊握,眼神冰冷桎梏。
“敢?!”
“少爺,當年唐安琪誣陷董事長,韓京更是趁機吞沒了帝氏集團,成為當今江州第一世家。”徐朗無奈搖頭說,“至於帝家,至今無人提及,已經淪為禁忌。”
“少爺,我們真的惹不起的。”
帝煌從墳前站起,瞬間隱去眼底淚光,運了口氣,斬釘截鐵道:“墳,是絕對不會遷的。”
“而且,我還要把父親的墳建成全江州最大最好的墳。”
“少爺……”徐朗剛要開口,就被帝煌打斷了。
陸雨嵐便走上前道:“徐老,我們老大自有安排,我送您回去吧。”
見帝煌心智堅定,徐朗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帝煌在墳前立了好一會兒,之後轉身,闊步離開。
“老大,我們去哪兒?”楊炯問道。
帝煌聲音低沉道:“去會會江州如今第一大世家,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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