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甜睜大眼睛,還是小小的在心裏麵感慨了一下。這家醫院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果隻有五分鍾的路程,說明他們家也不遠。
怪不得何曼那麼寶貝陸忱這個女婿,使勁把她往陸忱那邊推。
看來真是不缺錢。
怪不得陸忱說要在郊外買一個房子的時候,說買就能買了。
也是。對方現在就等於半個A大招牌。很多高考生和研究生都是奔著陸忱的名氣過來的。更何況,薑甜那時候聽說他好像手上還有幾個國家級重點研究項目和專利,被學校高薪聘請很正常。這樣想的話,似乎一切也很合理。
薑甜高中的時候就學了文,大學的時候除了上了一次陸忱的選修課之後就再也沒接觸過這方麵。
隔行如隔山,對於理工科學術那方麵實在了解的不多。
她隻知道知識就是金錢,做到行業頂尖,賺得那可就是天文數字。
“還不睡?”
薑甜正在到處發散的思緒突然被對方磁性的聲音所打斷。她回過神來,雙眼正好對上男人的桃花眼,有一種溫柔的笑意在裏麵。
“啊?我馬上……馬上就睡了。”
少女一和男人對視就緊張,隻好心虛地移開眼神,低頭說。㊣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陸忱則從旁邊的床上下來,慢條斯理地走到房間中間關上了燈,然後轉回來。
他走到薑甜床邊,坐了下來。
“早點睡。明天辦出院,你就不能再睡到十點多了。”
男人微涼的指尖輕滑過女孩兒白嫩的臉頰,卻隻是碰了一下,很快收回去。然後幫忙把被子提了提,給少女蓋好。
薑甜看著他,小臉紅了紅。
她自從高中開始,每次隻要是放假或是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總是能一覺睡到九十點鍾。
這半個月來呆在醫院養病就更是如此。
白天起得晚,下午畫一會兒畫,時間基本上就這樣過去了。
薑甜最近都沒敢稱體重,肯定是胖了很多。
“嗯。”
少女點了點頭,身體都在被子下麵。隻露出半個小腦袋和水潤潤的大眼睛在外麵,看起來又呆又萌。
“晚安。”
細聲細氣,聲音軟糯。
可就在她以為對方也一定很快就會離開的時候,男人卻忽然俯下身來,溫柔地吻了一下她的右耳。
還低低地應了一聲:“甜甜晚安。”
異性溫熱的氣息和酥麻的低音像羽毛一樣,瞬間撩撥了少女的側頸,也撩撥了她的心髒。
薑甜感覺自己整個身體的都在那一刻繃緊了,心也提起來,雙頰發燙。
男人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樣,一直綁著她,怎麼刻意分散注意力卻還是忘不掉,一直在腦海裏轉悠。
等薑甜反應過來的時候,其實陸忱早就離開了。
她住的病房還算不錯。很大的房間,有客廳沙發電視。單人床,旁邊還有一張額外的陪護床。陸忱或者何曼來陪護的時候,就住在旁邊那張陪護床上。
兩米左右的距離,還比較遠。
薑甜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卻還是忘不掉,剛剛男人在她脖頸噴灑熱氣時的感覺。
酥酥麻麻的。有點癢。
要命。
她失憶以來這半個月一直呆在醫院,兩個人的親密程度僅限於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臉。
可薑甜心裏也知道,他們倆其實是新婚沒有多久的夫妻,陸忱這個年紀,似乎也是需求強烈的時候。
因為自己車禍又失憶,才一直隻能這樣“相敬如賓”。
聯想到剛剛的事情,陸忱該不會是想……
小姑娘臉上的紅算是消不下去了,心裏也緊張到睡不著。
她在床上翻來翻去,橫豎睡不著,實在忍不住偷偷半夜爬起來,手伸向手機。
屏幕亮起。
少女鬼鬼祟祟,神經兮兮,非常緊張地在瀏覽器的搜索欄裏打上一條:
“新婚夫妻一周要親熱多少次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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