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啊,來都來了。”蕭橦眼眸冰涼,她輕嗤道:“我又不打女人。”
粉裙子姑娘抓著手包,指尖泛白,咬著唇一副不敢吭聲的模樣。
蕭橦朝雲景勾了勾手,淡淡道:“過來。”
雲景過來了,蕭橦道:“仰頭累。”
他低了低頭,蕭橦彎了下眉眼,當著粉裙子姑娘的麵勾住了雲景的脖子,二話不說吻了上去。
雲景一怔,眼眸閃過笑意,微張了唇配合她,蕭橦也不客氣,舌在他的上顎掃過,準備見好就收。
雲景被她親得動了情,哪能那麼容易放過她,攬著她的手臂越發用力,糾纏著她難舍難分。
粉裙子姑娘被這場麵驚掉了淚,隻覺得難堪不已。
蕭橦推拒著掙紮了幾下,雲景不罷手。
瞥了眼眸中帶淚的粉裙姑娘,她眸色微沉,抓了他一把。
雲景悶哼一聲,把蕭橦緊攬在身前,額抵著她的額。
蕭橦看了眼懵在原地的粉裙姑娘,又踮起腳吧唧了一口雲景,和姑娘道:“你為什麼來,來了想做什麼我沒興趣,隻提醒你一句……”
蕭橦稍頓了一下,淺笑:“破壞軍婚是要上軍事法庭的,我男人,你好像碰不得。”
粉裙姑娘臉白了紅紅了白,一想到蕭橦來之前雲景的冷漠,以及蕭橦一勾手他就聽,任吻任摸時的情動,擊碎了她遲來的羞恥心。
蕭橦沒說一句重話,無形之中卻重重的給了她幾巴掌,粉裙姑娘慌不擇路,捂嘴推門離去。
門口守株待兔的安保隊長幾人聯手擒拿,把粉裙姑娘丟出了鯤雲集團大門。
徐昊然和已婚婦女們都不敢往辦公室裏瞧一眼,隻有雲蕭悅景童言童語問徐昊然道:“哥哥,阿姨哭了,媽媽呢?”
徐昊然捂住了雲蕭悅景的嘴,輕聲道:“是昊然叔叔不是哥哥,剛剛那個阿姨是壞人,你媽媽還在辦公室陪爸爸,乖,叔叔陪你玩。”
辦公室裏,雲景還抱著蕭橦,他眸裏全是笑意,忍不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你男人?”
他點了點頭,拉緊了蕭橦緊貼自己:“這稱呼不錯。”
蕭橦被他一調侃,耳朵又不爭氣的紅了,雲景忍不住靠近她,唇沿著她頸部脈絡遊走。
他捉住她的手一摁,聲音低啞:“現在怎麼辦呢?”
想起剛剛她又野又撩的話,他一字一頓,笑得曖昧:“小野狐狸,今天……你男人隨你……”
雲景猛地將她麵對麵抱起,一路抵著她,走進了休息室。
“昊然哥哥,我想媽媽了。”
雲蕭悅景在會客區拚完了一幅拚圖,朝徐昊然說。
徐昊然眉心直跳,他連忙又拿了一盒樂高積木,擺在雲蕭悅景麵前,邊拆邊哄。
“雲蕭乖,陪叔叔玩積木,叔叔太笨了一個人不會玩,你媽媽還有事,一會兒會來找你。”
“好吧。”雲蕭悅景癟了癟嘴,很是委屈的模樣。
雲景抱著蕭橦從盥洗室裏出來,幫她穿好衣服蓋好被子後開了窗,隨後又撿起自己的衣服,推開辦公室門時,他還是那個衣冠楚楚帶著淺笑的景總。
在雲蕭悅景第三次問蕭橦的時候,徐昊然終於聽見雲景叫他的聲音,連忙抱著孩子把這個燙手山芋交了出去。
雲蕭悅景轉過身抱住了雲景的脖子,待被雲景抱好進了辦公室,沒看到自己想要的那道身影,他先親了一下雲景的臉頰,才奶聲奶氣問:“爸爸,媽媽呢?”
“媽媽在休息。”
雲景把雲蕭悅景放在沙發上,讓他自己玩。
雲蕭悅景抱住他的腿不撒手,抬著頭:“我想找媽媽。”
“行。”雲景抱起他往休息室走,輕聲道:“不許大聲說話。”
“好。”雲蕭悅景又說:“我想親媽媽一下。”
雲景腳步一頓,他側目看著雲蕭悅景,涼涼道:“男生不能隨便親女孩子。”
大概是知道他下一句要說什麼,雲景又道:“爸爸和媽媽結了婚,是夫妻所以可以親,你不可以。”
雲蕭悅景兩手放在身前,有些不敢相信,他又親了一口雲景,和他打商量:“那……那我想親媽媽……”
雲景抿了下唇,眼帶嫌棄的看著他,默了一會兒很是勉強:“你可以先親爸爸,爸爸再幫你去親媽媽,這樣你也算親了媽媽。”
兩歲不到的孩子被自家老爹的話繞了圈子,懵懵懂懂的吧唧了雲景一口,並在看到蕭橦以後,使勁慫恿自家老爹去親自家老媽。
雲景恭敬不如從命,當著雲蕭悅景的麵吻了上去,蕭橦呼吸不暢,仰了下頭。
雲景眼眸一沉,於是,雲蕭悅景就看見自家老爹拉高了被子,把老媽一起藏了起來。
津港。
一束薄荷環繞的白色雛菊放在了海岸的礁石上。
蕭橦穿著白色襯衫黑西褲,海浪此起彼伏,遠處風景如初,她彎著眉眼,眼底的笑意如星辰一般,一點點凝聚,閃爍,卻耀眼。
她淡淡笑著,和故人輕聲交談。
“宿秋.......我遇見了一個人,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她頓了頓,輕笑道:“好到我好像隻能用好來形容他。”
蕭橦緩緩伸出了手,五指微微張開,她閉上了眼睛,海浪的腥濕縈繞鼻尖,她緩緩道:“以後,我就不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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