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被蕭橦喝了一幹二淨,珍珠脆啵啵奶茶她本就喜歡,更何況還是薄荷味的。
雲景看著她小口小口的吸嚼吞咽奶茶,細嫩的頸脖上布著零星的吻痕,居家服領口有些寬大,他順著鎖骨看去,風景若隱若現,正在撩撥他的心弦。
“蕭木木....”一出口,聲音就已有些低沉暗啞了,他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
“嗯?”蕭橦偏過頭看他,疑聲道:“怎麼啦?”
小奶音加小尾音,杏眸裏是懵懂不解,雲景隻覺得身體開始升溫緊繃,他伸出手把她的頭偏了過去,他昨天和今早有多過火他自己心裏有數,要是她體力差點,現在估計都還在床上躺著。
不能看,看不得。
蕭橦被他製住了頭,動彈不得,她又問:“怎麼了嘛?”
無形撒嬌最為致命,這對他來說是酷刑,他壓了好一會兒,才將□□壓了下去,他鬆開了她,見她看過來緩聲道:“問你要不要上樓補個覺。”
“你想睡覺嗎?”蕭橦問。
雲景額前的青筋都跳了一下,他動了心思,聽起來難免就帶了其它的味道。他心裏很清楚,她不是在邀請他和她一起睡,隻是很單純的問他是不是想去睡覺。
果不其然,蕭橦下一句就是:“我想看電視。”
“好,那我去睡一會兒,你先看,想睡覺就上來睡,睡沙發容易感冒。”聽到蕭橦答應他以後,他起身往樓上走,上樓的腳步都有些急促淩亂。
雲景開了臥室的落地窗,吹了好一會兒秋風才冷靜下來。
睡他肯定是要睡的,他打開放在更衣室最內側的櫃子裏,打開了放在最底層的紙盒子,拿了幾盒出來放進了床頭櫃。睡夠了才有體力辦正事。
這一覺睡得有些沉了,晚飯都是蕭橦做好以後上來叫的他。
雲景拉著她一起在床上躺了一回會兒才下的樓,吃飯的時候她說她要在外麵待兩天去一趟津城。
“我和你一起。”雲景說。
她在津城沒有親人,又是放假期間,去津城的原因隻有一個,宿秋。
“我想一個人去。”
雲景手僵了一僵,默了一會兒才道:“好,我在家裏等你。”
再吃飯時,隻覺得味同嚼蠟。WwWx520xs.com
盥洗室裏,蕭橦在洗澡。
她習慣淋浴,基本上不會用浴缸。在部隊野外生存訓練和軍演時,十幾天洗不了澡是常態,一身泥濘也是常態,有時候洗澡洗一半集結號一響還是得穿好衣服衝出去,後來高中住校一段時間,學校熄燈時間也把控的很嚴格,習慣難改,戰鬥澡洗得名副其實。
隻有在家的時候,偶爾洗完澡了,她也會開著花灑在水裏多待一會兒,直到熱氣的水霧熏得皮膚微微發紅,才會關水。
現在蕭橦就是在享受這個時刻。
她閉著眼站在花灑下,水流順著白皙的脊背滑下,槍傷痊愈後在她的後腰上留下來了粉嫩的新肌,雙腿纖細筆挺。
如果不是雲景突然闖進來的話,她可能還會多待一會兒。
門把手被擰開的那刹那,蕭橦動作極為迅猛抓起一旁的浴巾,門打開的時候她已經將自己裹了起來。
她沒來得及關淋浴,水打濕了她身上唯一的遮擋物,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她看著突然闖入的雲景,心跳漏了一拍,局促中帶著一絲絲驚慌。
他穿著浴袍,黑發濕潤,赤著腳走了進來,是已經洗過澡的模樣。
“你怎麼.....”
雲景沒給她把話問完的機會,他桎梏住她的手,一吻封唇。
糾纏之間,她的浴巾被他扯下掉落在地,踢到一邊。
他把她抵在牆上,唇順著她的耳垂頸脖,一路向下,在她為他留下的傷疤上吸吮舔坻。
有些急了,他剛進入她,她就在喊疼。
他進退兩難,咬著她的耳垂,沿著她的耳廓勾圈描繪,待她稍微放鬆時,繼續試探而入。
第二天蕭橦差點沒起得了床,驚醒過來時,雲景也才悠悠轉醒,一入目的便是她擁被而坐,露出的那一身的痕跡。
脖上,鎖骨上,胸口上,背上,腰上,遮住的沒遮住的,從上到下,都是他一一吻過留下的。
“再睡會兒。”雲景手腳並用,將她攬入懷中,昨晚做得太晚,隻洗了澡便躺回了床上,他沒穿衣服,也沒給當時已經睡過去的她穿。
看了眼時間,眼皮還有些沉重,明明是用得一樣的洗發水沐浴露,可在她的身上卻格外的香,他嗅了嗅,閉上眼,帶著惺忪的睡意:“現在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