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橦橦,我大一入校後父母就安排了我畢業後要出國留學深造,所以我一直猶豫不決,直到有一天我在學校裏看見有人為你撐傘,你們似乎很熟悉,可又莫名的保持了一定距離,我心裏很慌。”
“那個時候我就決定了,等我們順利畢業了,我就和你告白,如果你答應我要和我在一起,出不出國,深不深造都沒有關係,能和你在一起就行。現在想來,那個為你打傘的人是雲班對不對?”
蕭橦點了點頭,她“嗯”了一聲。
“橦橦……如果……隻是如果……”慕南山彎著眉眼,嘴唇幹得起皮,他眼底泛起希冀的光芒,他小聲的問她:“……如果高二的時候我和你告白了,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言罷,他急急補充道:“我隻想知道一個答案,你不要騙我,我不會為難你,也不會讓你和我都難堪的。你可以告訴我嗎?”
蕭橦轉動著手上的戒指,她沉默了一會兒,驀地笑道:“南山,我不想騙你。”
“我可能不太知道什麼是愛情,也不太知道什麼是喜歡,我不知道你瞞過了多少人,可你確確實實是瞞過了我,如果不是那通電話,我可能還是不知情。”
蕭橦說:“即便如此,現在想來,在相處的歲月中,我對你應該是有過期待的,如果是那個時候的我,但凡你泄露了痕跡,我可能都會問一問你。”
“可我沒有。”
慕南山無法言語,他沒辦法訴說他現在的心情,他和蕭橦同學多年,有多少人打趣過他們,可那個時候他是怎麼做的呢?
蕭橦失笑道:“好像最開始和他不情不願的訂了婚,糊裏糊塗過了好久,之後有一次我們一起坐公交車回家,路上差點出車禍,你護住了我,那個時候你說了一句話,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追問你。當時我想,如果你說出來的話是和我想的一樣的,我可能也會做一回言而無信的人。”
“我問了你,你說,我是你的同桌,患難與共的同桌。”她臉上的笑容更甚,繼續道:“所以南山,現在我們是朋友,也永遠是患難與共的朋友。”
“我知道。”慕南山應道。
那個時候的他,顧忌太多,每每被人打趣的時候,蕭橦最初也會看著他,他卻總是一臉笑意的和所有人說,他們是同桌,是好朋友。
時間久了,蕭橦好像也接受了這個解釋,她做好了同桌以及好朋友的角色,甚至偶爾別人問起時,她也會笑著說他說過的那些話。
“橦橦,謝謝你。”慕南山說:“我總是想再等一等,等我們都長大了,成熟了再告訴你,卻不想……”
他苦笑道:“從高二開始,我的生活就與你息息相關,彼此每一個重要的時間節點都互相陪伴,橦橦,這句話來的有些晚,遲到了將近三年,可我還是想告訴你。”
慕南山掃過蕭橦的臉頰,目光停留在她帶笑的雙目上,與她對視,鄭重道:“蕭橦,我喜歡你,從高二開始,至今時今日。”
他忽而哽咽,顫著聲音,心裏的迷茫未知,盡數傾瀉。
“橦橦,我好像離不開你了,我們一直都在一起的……”
“南山,沒有誰會離不開誰的,誰離開了誰都一樣的。”
蕭橦聲音很輕,她淡淡的說著,默了一下,從背包裏拿出一件東西放在他的麵前。
“記得它嗎?”
“記得。”
這是蕭橦的手表,玫瑰淡金色的圓形表盤裏,雕刻著一朵白玉蘭花,隻是分針掉了,卡在了時針和秒針之間,動彈不得,時間就停滯在了那刻,之後蕭橦再也沒戴過它了。
。您提供大神挖藕薄呀的吻你眉心伴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