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橦把正在扒拉著她褲腿的瓜瓜抱了起來,摸著它的毛說:“氣呀,所以就自己坐車回來了。”
雖然不算她讓慕南山幫忙寫的,但總歸是她的本子上出現了慕南山的筆記,被罰是應該的。
她氣的是雲景的態度,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直接罰,換誰誰心裏也都不好受,也不願意接受。
雲景抿著嘴唇,側臉的頜線漂亮又清晰。
蕭橦瞥了他一眼,還是開口解釋道:“樓梯上接了個電話,沒留神就走到天台了。”
“怎麼不回臥室接?我又不會偷聽你講....話.....”
雲景還打算追問蕭橦幾句,被蕭橦一瞪,直接噤了聲。
見狀,雲景把手裏的酸奶擰開,遞給了蕭橦一瓶,自己喝了幾口,剩下的倒了一些在瓶蓋裏放在地上給呆呆喝。
瓜瓜聞著酸奶的奶香,掙紮著從蕭橦的懷裏跳了下去,蹭到呆呆身邊搶食。
雲景幹脆把手裏的瓶子斜著放在地上,酸奶順著瓶口流下來多少,呆呆就舔著瓶口喝多少。
見蕭橦喝完了,雲景接過空瓶,又把呆呆瓜瓜喝了的瓶子收好放在一個手裏,伸出另一隻手拉住蕭橦,往樓梯走去。
蕭橦跟在雲景身後,看著自己被牽著的手,又抬眸看著走在前麵的雲景,雖然不知道他今天反常的原由,但是這一刻,蕭橦想,她是不忍打破這份平靜的。
雲景牽著她把她送到她臥室門前,說了晚安以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完澡出來以後,蕭橦才發現自己床上有些淩亂,她失笑著想著,難不成雲景以為她藏床上,還翻開被子看了兩眼?
這邊,回了臥室的雲景躺在了床上,輾轉反側還是沒法入睡,幹脆起身拿著電腦溜進了書房。
第二天清晨,蕭橦準時起床下樓,之前這個時間還在廚房進出的人今天竟然端坐在客廳的桌椅上,看起來好像是在等她。
因為雲景是背對著蕭橦的,等她走近了之後才發現,雲景的麵前放著一大堆A4紙。
雲景拉著蕭橦的手坐在了他旁邊的椅子上,把A4紙都遞到了她麵前。
厚厚的一疊,大概有一萬多兩萬字。蕭橦隨便翻了幾頁,上麵寫的是簡奧斯汀的代表作,《傲慢與偏見》。
抄的都是是經典的片段,從第一次舞會上伊麗莎白對傲慢的達西不理不睬,到情愫初起,再到被達西朋友的妹妹卡羅琳阻擾,被軍官威克漢姆詆毀。
種種誤會下兩人漸行漸遠,再次重逢以後,達西放下了傲慢,伊麗莎白放下了偏見,最後終成眷屬。
蕭橦挑了挑眉,看向雲景。
雲景接收到她眼神裏的信號,開口道:“賠罪。”
昨天罰你抄單詞,惹你不高興了,我自己罰自己抄給你賠罪。
“睡了多久?”蕭橦翻著手裏的紙張,細細看著。
雲景的英文字寫得很好看,如果不是紙張顏色質感不對,一頁一頁的翻下去,倒像是在看上個世紀英國貴族用羽毛筆沾墨水寫出來的一般。
不見雲景回答,蕭橦停下手中的動作,盯著雲景的臉細看起來。
白色眼球上爬滿了紅血絲,眼角也有些發紅,下巴冒出來的胡茬也沒打理。
“沒睡。”疑問句,蕭橦卻問成了陳述句。
她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進廚房接了杯溫水出來遞給了雲景。
“去睡覺吧,今天沒你的課,好好休息。”
蕭橦又坐在了剛才的位置上,把紙張在桌子上理好,收得整整齊齊的。
“你還沒吃飯。”雲景擔心蕭橦餓著。
蕭橦並不是很在意早餐的問題,想讓雲景去補覺才是真的,她說:“路上喝杯酸奶買個麵包就可以了。”
“我要送你去學校。”雲景又擔心蕭橦沒車可以坐。
“我可以打車。”
蕭橦抱著A4紙,把雲景推著上了樓。他還要念叨,蕭橦直接開口絕殺:“你再這樣我搬回家住宿舍去了。”
雲景閉了嘴,老老實實地被蕭橦帶回了臥室。
想著雲景可能不會乖乖聽話,蕭橦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眼他臥室的沙發上,幹脆在門口守著他睡覺。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蕭橦悄悄地帶上了房門,收拾好東西坐上預約好的車去學校。
雲景在蕭橦關上門的那一刻便睜開了眼睛,他單手揣在褲兜裏,站在窗前,蕭橦坐車離去的身影漸漸離去,他眼裏的情緒如雲卷巨浪,深邃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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