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沒應聲,隻是拽緊了她亂動的手,目光沉沉。
更激烈了。
激烈的每分每秒都帶著強烈的占有欲和濃烈的醋意。
太宰治伏在橋邊,看著不遠處在車中激吻的夫妻,隻覺得眼睛好痛。
但他不後悔剛才搞的事,畢竟太宰治就是要給太宰治添堵的。
他心裏開始盤算著,十五歲認識的話?
那時他還在港口mafia……
還有阿樹說的墓前的……
想起阿樹說起自家丈夫兩眼亮晶晶的表情,他歎了口氣:“真是絕佳的表情啊。”
誰不會想擁有這樣全心全意看著自己的人呢。
平行世界相同的人擁有了不同的人生,到底是從哪裏開始發生了變化呢?
如果他跟他作出一樣的決定,那現在的她,他也會擁有了吧。
“總之……我就幫了他。”
阿樹在回程的路上將整件事都詳細說了遍,太宰治一直安靜地聽。
麵色比見麵時緩和不少,但還是能看出不高興。
不高興是完完全全能理解的,阿樹也自知理虧,到家後,她蹭蹭太宰治的手臂,“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了。”
“嗯?我有在生氣嗎?”
好嚇人的微笑。
太宰治見妻子有些難過,知道嚇到了她,還是忍不住把目光放柔了些,說:“有點餓了。”
“我我我我現在就去做。”
太宰治盯著她的背影,想起剛才站在那個太宰治麵前的背影。
雖然拚命忍著不願意對妻子冷臉,但還是……會醋到發瘋。
熱鍋,倒油,阿樹將肉放入鍋中,發出美妙的滋滋聲,泛起層白色的霧氣。
正想著要怎麼做菜時,太宰治突然從身後環住她。
“太宰,怎麼了……!?”
冰涼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往不該去的地方去,阿樹身體一僵。
緊接著,脖頸處被尖牙咬了咬,曖昧得不行。
“太、宰……!?”
太宰治貼著耳邊,壓著聲音說:“因為餓了,所以等不及了。”
“所以餓了就要吃……”阿樹頓了頓,才反應過來丈夫說的是哪個意思的餓。她臉迅速通紅,知道丈夫想做什麼了,她說:“那……一會再做菜吧。”
太宰治立馬回絕:“不要。”
阿樹為難:“可是你這樣我沒辦法……”
身上突然一涼。
件件衣服落到了地上。
阿樹:!!
太宰治再一次重複:“我餓了,樹,做飯。”
這、著樣能做菜嗎!
她想掙紮,但幾乎被太宰治掌握著命脈。
幾秒後,事情已經慢慢開始了。
她身體有些發軟,皺起眉:“太宰,今天怎麼這麼無力取鬧……”
“因為回到家沒有見到妻子在等我,接到了下屬的電話說看到了失蹤的妻子。”太宰治邊說,邊動作著,“我急匆匆跑過去,卻見到妻子在和別人打情罵俏,我現在在生氣。”
無話可說,隻能自己承擔後果。
自知理虧的阿樹咬著唇,隨著他的動作,她拿著鍋勺的手開始顫抖。
太宰治瞥了眼,淡淡道:“拿穩哦。”
“怎、怎麼可能拿得穩。”
“糊了的話,明天別下床了。”太宰治勾起嘴角,貼在她耳邊輕輕說。
太、太難了。
吃醋的丈夫真的太可怕了,吃自己醋的丈夫更加可怕!!
……
一頓胡鬧過後,菜是真糊了,夜也黑了。
兩人的戰場轉移到了房間。
房間可以用一塌糊塗來形容。
阿樹知道了吃醋的丈夫可以化身魔鬼。
風雨結束後,兩人對躺著平複情緒。
阿樹啞著聲喚:“太宰。”
太宰治將她被汗打濕的發挽到耳後,又用指尖抹掉阿樹眼角的淚水:“什麼。”
阿樹輕輕說:“雖然你們都是太宰治……”
“嗯。”
太宰治談到那個太宰不是很高興。
“……我知道你在生氣,但我喜歡的是在我麵前的,從十五歲初見的太宰治。”
太宰治目光動了動,看向妻子,她雙目泛起水霧,神情懇切。
“……嗯。”
“我和太宰,才是擁有過美好回憶的那兩個人。”阿樹摟過他的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心跳有力。
她閉起眼睛,眉睫顫顫。
輕柔地在心髒處落下一吻:“我永遠愛你,我也永遠屬於你。”
太宰治身體一僵,隨後挽起笑容,這是他想聽到的回答。
他抱緊了懷中的人,久久啞聲答道:“我也是。”
夫妻間小小的矛盾慢慢化開。
阿樹乖乖地躺在他懷中,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
被折騰過後,她可謂是有點驚恐:“怎麼又!?”
“聽到了情真意切的告白,也得給出些反應吧。”
太宰治輕鬆笑笑,蹭了蹭她的臉,說,“想當爸爸了,樹。”
“我們建立個三人之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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