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日照三杆,暖暖陽光照入房中,阿樹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疲憊地撐起身子,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醒了?”
聽到動靜的太宰治走了進來,見到困倦的妻子撒嬌著倒在他懷中,他笑著摸摸她的頭:“肚子餓了吧?早餐已經做好了。”
阿樹埋在太宰治的懷裏不願動,含含糊糊地說:“早安啊,太宰。”
“早安,可愛的妻子。”
洗漱好後在餐桌坐下,今天早上是清淡的粥。
坐在旁邊的太宰治用勺子舀了勺粥,遞到阿樹嘴邊:“知道你胃口不好,今天做粥了。”
太宰家一直是男人做菜。
阿樹吃了下去,味道很好。
太宰治溫柔地注視她,又遞了勺過來,還拿著紙巾幫她擦擦嘴。
阿樹覺得自己被伺候得回到了孩童時候,她說:“是懷孕了,又不是斷手了。”
太宰治眨眨眼,笑著說:“對懷孕的妻子關懷備至,可是必須的啊。”
是的,她懷孕幾個月了。
她還記得那天看到驗孕棒後,幾乎是懵逼地愣在了原地。莫名的太宰治跟著走了過來,看到結果後,他也陷入沉默。
老實說,她還沒做好心裏準備,甚至有些慌亂。
這時,太宰治從身後環住她,頭埋在她的肩頸處,溫柔地說了句,辛苦了。
瞬間給予了她力量。
懷孕真的很辛苦,吃不好睡不下。
每當睡不著的時候,枕邊的太宰治就陪著她,輕柔地把她抱在懷中,慢慢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像哄小孩般,環繞著太宰治的氣息,她才漸入夢鄉。
並且,為了更好的陪伴懷孕的妻子,太宰治非必要情況,都是在家辦公,幾乎是把溫柔體貼的丈夫做到了極致。
吃完早餐後,懷孕後不想動的妻子懶洋洋的坐在沙發,靠在太宰治的肩上,有時什麼話也不用說,就是靠著丈夫,就能得到溫柔的治愈。
太宰治正低頭翻看著各大醫院的資料,比對哪個醫院更好。
粗粗篩了一遍資料,太宰治捏了捏鼻尖,隨後目光落在了妻子逐漸隆起的小腹上,他把手撫上。
“真是想不到,生命會在此誕生。”
阿樹彎唇一笑,心血來潮問:“采訪一下自殺愛好者,看到這個生命有什麼感想呢?”
“感想啊。”太宰治微微一笑,“就是……驚喜吧。”
“驚喜?”
“和樹相遇,是驚喜,再一起誕生生命,是意想不到的驚喜。”
太宰治感慨地說,拉起她的手,慢慢摩挲著指尖。
阿樹被弄得發癢,她笑著推搡:“聽起來好肉麻。”
太宰治拉緊了她的手,不許她亂動,隨後扣緊了手,十指相扣:“對了,昨晚我想好了名字哦。”
即將出世的孩子還沒有姓名,阿樹問:“嗯,是什麼?”
“螢。”
太宰治說:“像螢火蟲一樣,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的存在。”
四年後,太宰宅。
客廳裏,銀發的高大男人蹲在一個小女孩麵前,手上拿著根棒棒糖。
小女孩叫太宰螢,遺傳了父母的高顏值,可愛動人,淺金色的短發卷卷的,就像個洋娃娃般。
五條悟拿著棒棒糖遞到螢麵前,笑眯眯地問:“小螢,想不想吃糖糖呀?”
螢眨眨眼,伸出手就去抓:“想吃!”
下一秒,五條悟迅速收了回來,藏在了身後:“那你說是悟叔叔好還是爸爸好?答對了才能有糖哦。”
螢是機靈的,知道該答什麼,但她又是個吃貨,瞥了一眼爸爸後,馬上就爽快地拋棄了他,毫無原則的:“是悟叔叔最好了!”
阿樹聽了噗嗤一笑,太宰治則不高興地嘲諷:“光占嘴皮子便宜。”
“誠實的小孩總有獎勵”
五條悟滿意了,將棒棒糖放到螢手裏。
螢高興地拆了棒棒糖,五條悟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頭,站起來和夫妻倆說:“現在長這麼高了。”
阿樹:“畢竟上次見麵是兩年前了。”
五條悟歎了口氣,咒術界最近很是動蕩:“是啊,因為實在是很忙。”
太宰治則在旁吐槽:“最好忙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