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石州城門告破,蒙古大軍如潮湧進東門。
“殺進去,將漢人通通殺光!”
青台吉負責指揮著圍攻石州城的部下,這時看到東城門終於被他們的攻城錘打破,亦是臉色瘋狂地下令道。
很多蒙古騎兵都是等待著這個時刻般,當清理出一條通道,他們當即策馬衝了進去,隻是突然間卻傻眼了。
他們本以為東門並沒有甕城,這是最容易突破的方向。隻是他們此刻才發現,西門並不是沒有甕城,而是甕城在城內。
正是如此,當他們從城洞中衝出來的時候,前麵並不是筆直的青磚街道,而是甕城的城牆,而他們毅然成為了甕中之鱉。
噗!噗!噗!
埋伏在甕城上的的弓箭手齊放,一支支箭刺入蒙古騎兵的血肉之軀中,當即是鮮血飛濺,一個個蒙古騎兵摔落到下去。
衝進來的一百多號蒙古騎兵很快就損失過半,隻是他們亦是驍勇,在馬背上進行回擊,雙方互有死傷。
青台吉是一個年老的部落人,從小便跟隨俺答東征西戰,此時在親衛的掩飾下穩住了陣腳,卻是當機立斷地下令道:“用攻城錘再攻!”
這開弓沒有回頭箭,雖然這裏仍然有一座甕城,但這攻下甕城要遠比攻城牆容易,故而他們並不打算放棄,而是將目光落在那個脆弱的甕城城門上。
“怎麼辦?”麵對著如潮水般湧進來的蒙古騎兵,城門的守將反倒開始慌了,顯得擔憂地望向韓星道。
經過這麼多日的損耗,不說守城物資消耗嚴重,而且兵員亦是大大地減少。
韓星的牙齒緊咬,卻是果斷地下令道:“繼續增員,咱們便跟他們耗在這裏!”
石州衛的人數並不多,雖然有一些騎兵前來補充,但終究還是遠遠不夠。戰事打到現在,他們亦是傷亡慘重,都是在苦苦地支撐著。
“哈哈……他們快不行了,咱們繼續攻!”青台吉的經驗老道,看著城頭的兵力越來越少,卻是故意猖狂地大笑道。
砰!
攻城錘再度重重地撞在甕城的城門上,這甕城的城門遠遜於正城門的硬度,上麵當即出現了龜裂紋條,而整個門亦是向後傾斜。
“殺啊!”
眼看著甕城門要告破,一陣驚天動地般的罵殺聲從城外傳來。
青台吉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心知這座石州城已然是他囊中之物。雖然他要分一些物資給援軍,隻是他才是這裏的主力,卻是能夠吃到最大的一口。
“青台吉,不好了!”一個騎兵突然闖了進來,正要向甕城中的青台吉進行彙報,隻是聲音卻是戛然而止。
“殺啊!”
外麵的喊殺聲震天,隻是他們並不是蒙古的援軍,而是一支由明軍組成的援軍,而旗幟毅然飄著“戚”字。
這一支軍隊仿佛從天而降般,顯得如狼似虎般撲向了蒙古騎兵,而為首正在斬殺蒙古騎兵的毅然是薊州總兵戚繼光。
“這……這怎麼可能,這支軍隊從哪來的?”在看到身後這支明軍出現的時間,青台吉宛如見鬼般地瞪直眼睛喃喃地道。
大汗率領親衛北上,很輕易地將明朝的援軍阻在大武鎮。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一支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援軍不僅勝利地來到了石州城,更是從他們背後掩殺而來,簡直是給他致命的一擊。
噗!噗!噗!
以戚家軍為首的薊州軍刀鋒所向,處處鮮血飛濺而起,很快便是染紅了這裏,更是將近一千的蒙古騎兵趕出了甕城。
蒙古騎兵原本不至於如此不堪一擊,隻是戚家軍的出現過於意外,而他們多日所困於糧草和攻城影響到他們的戰力。
現在的戚家軍正以最舒服的打法,組建著一支戰車陣型以半圓形緩緩地推進,正是從背後瘋狂地斬殺著這支宛如強弩之末的蒙古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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