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岩臻想到此,便想多提點孟禹初幾句,“太子殿下,您可知道,上次您走了後,朝堂上還發生了什麼嗎?”
孟禹初問:“發生了什麼?”
“您走後沒多久,司大人就提議讓禦史台的人插手青州一案。”
禦史台,作為一個隻為皇帝服務的機構,自然是不會被第二個勢力所影響,可以說,是在青州案裏最公正的存在。
但孟禹初聽付岩臻這般說,就知道一定還有但是,“付大人,有話您直說就是了。”
付岩臻繼續道:“後來,司大人才將提議說出,裴和裕就跟著進來了,青州一案雖然還沒有查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稍微細想一下,還能和裴和裕脫得了關係嗎?裴和裕自然是不同意,甚至差點當著皇上麵,將司大人殺掉。”
‘咚’的一聲輕響,幾乎不可聞。付岩臻沒聽見。
孟禹初驚得一股涼氣從腳心往上直衝,猛地將茶盞擲到桌上,“裴和裕也太跋扈了吧!他……他豈敢當著父皇的麵殺司大人?”
付岩臻說:“太子殿下,您比臣更明白裴和裕是個怎樣的人,這天底下,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得?不過好在,在場麵僵持不下的時候,中書令大人來了。”
那日大殿中所商量的事情算是秘事,於是付岩臻將朝堂上所發生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孟禹初。
雖然中書令來了,但是仍然無法讓禦史台的人插足進來。
這個結果對於孟禹初來說,並不驚訝。父皇一向寵信裴和裕,鮮少會因為朝堂之事而與裴和裕起爭執。
其實,相較於寵信,孟禹初倒更願意偏向於,是父皇不敢反抗裴和裕。
畢竟,如今朝堂大權,一半都在裴和裕手上,而軍權,裴和裕也牢牢地抓在手中。
所以父皇,不得不聽裴和裕的話。
二人討論完朝堂上的事,又商討了一下如何找金瞾的事情後,見天色不早,付岩臻便先行告退。
等送走付岩臻後,孟禹初將門關上。
不稍一會,從房梁上飛下來一穿著深色衣服的男人。
男人先是恭敬的施了一禮,孟禹初忙將人扶起,“司祈,你我二人間無須客氣。”
男人竟是那位聲名赫赫的司祈公子!
“剛剛付岩臻所說的,你也聽到了。”孟禹初道:“你先前回司府的時候,沒有發現司大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司祈麵上浮現出幾分無奈,搖頭道:“太子殿下知道司大人對我是個怎樣的態度。那日他進宮後,這幾日,我也沒有見過他。”
孟禹初一時語噻,他當然知道司祈為什麼會露出這副表情,司儒大人與他父皇一樣,都不喜、都防備著自己的孩子。盡管司祈並不是司儒大人親生的,可他這個親生的,比起司祈來說,更加好不到哪去。
“你我二人,也是同病相憐。”孟禹初忍不住苦笑一聲。
司祈沉默片刻,並不接話。
孟禹初看了看他,笑了笑,“對了,上次你跟我提到的那個人,可以幫我們的人,叫什麼名字來著?”
“楚肆。”司祈看著孟禹初,道:“她一向足智多謀,又有膽識,如果讓她參與到青州一案,必定能夠狠挫裴和裕一番。”
孟禹初與司祈相識多年,二人在明麵上一直都是沒什麼交集的陌生人,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私底下都一同謀劃著什麼。
“這個楚肆,真的有那麼厲害嗎?他現在不過隻是個學子,有什麼辦法能涉足青州一案。”
司祈合手一拜,道:“太子殿下隻要願意,她自會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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