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別的女人,他或許可以這麼做。反正他不是憐香惜玉的人。隻是賀雲煙不同,是賀長淵的妹妹,他看著長大的小女孩。

隻希望時間久了,她自己能看開,放下。

江羨沉懶得和母親說這些,給賀長淵點了三炷香後,優雅攏了下挺括的外套,離開。

“媽,我去募捐點錢。你先坐著,等雲煙回來找你。”

“哎,你等等。”江夫人哪敢一個人坐在墳墓堆裏等,這會兒腿也不酸了,連忙追著兒子的背影跑。

……

有暖暖在,葉藤怕她回家後不經意間透露了什麼,讓江家人對她的身份起疑,便沒有帶葉遲安祭拜他的外公。

她留兩個孩子在果林裏玩耍,由王家人幫忙照看,自己和謝良遇跟著王勉來墓園祭拜。

葉擎的墓在比較偏遠的角落裏,黑色石碑上沒有照片,名字刻著葉遠仁。

“我沒你爸的照片,隻能這樣了。你爸字遠仁。修墓的時候,怕引來麻煩,我就了這個名字。”王勉說明原因。

當年的綁架案,除了江慕白是受害者,還有其他幾個家庭的孩子也被殃及了,有些至今下落不明。如果讓那些人知道葉擎的墓在這,隻怕他死後也不得安寧。喵喵尒説

葉藤理解地點點頭,“王叔叔,我爸生前除了你,還有別的什麼好朋友值得他托付一些後事嗎?”

王勉苦惱地皺了皺眉頭。

嚴格說來,他和葉擎並不是特別好的朋友。

如果葉擎不是生了病,找他治療傾訴,那些隱瞞的心事根本不會和他說。

“你爸爸一生癡迷調香,很少和人打交道,朋友也少的可憐。不過,我記得有個人和你父親關係很好,你爸死後,要被香水時尚圈除名,取消他生前所獲的所有獎項時,隻有他站出來說話,替你爸爸保留了最後一點榮譽。他應該和你爸的關係很不錯。”

葉藤聽到這,一個名字浮現出來了。

“霍譯舟?”

隻有他那樣高的咖位,才能在牆倒眾人推的情況下,力挽狂瀾。

“對。就是他。”

葉藤想著,如果爸爸真修複出配方,極有可能和霍譯舟提過。畢竟王叔叔隻是個心理醫生,配方的事和他說了也沒用。

“王叔叔,你有辦法聯係到霍譯舟嗎?”

王勉搖頭,“我又不是混那個圈子的,能認識你爸爸那樣的天才都是奇跡。不過,你爸爸生前留給我一些遺物,都是和朋友的書信,他的工作手記。我現在就回去給你找找。或許有什麼線索能幫到你。”

“謝謝王叔叔。”葉藤目送王勉的離開,蹲下身清理爸爸墳頭的雜草。

堅韌的野草割破了她細嫩的手指。

鮮血滴在大理石上,她卻不知道痛,繼續拔草,像是要把天下所有的不公都拔出,還一片青天。

謝良遇看著她自虐一樣的行為,心痛地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摟在懷裏。

她不想停下,掙紮出他的懷抱,嘶吼般叫囂,“你放開我,謝良遇。你放開!聽見沒有!”

謝良遇俯視著她,捧起她受傷的手指,親吻舔舐她的傷口,“葉藤,你剛剛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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