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他還是喜歡規矩矜持一些的女子,不太喜歡那些明目張膽撩撥風情,狐媚的矯揉造作的姿態,簡直太過低賤媚俗。
以前她在床榻間向來含嬌帶澀的。
即便有時候要的狠了一點,她也隻會麵色漲紅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求饒。㊣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像今日這般狐媚妖嬈的不知羞恥的做派。
忽地猝然想起,那晚她做噩夢的時候,嘴裏時不時的驚恐的念叨著“別碰她”之類的言語。
男子頓時麵色黑了一層,拽住她手腕的大掌不由加大了力度,怒喝了一聲:
“說,你這些狐媚做作的手段究竟從那個男人身上學來的?”
溫瀅心裏惱悔極了。
早知道,當時就不該聽雅竹一時興起胡謅的言語,這個男人壓根就不吃這一套。
他隻要自己暢快淋漓就行了,那會顧忌憐惜女子。
此刻,她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眉頭緊蹙,有些費力的掙紮了起來:
“殿下,您在胡說什麼啊,嬪妾隻有您一位男子,那還有旁的什麼男子啊,您弄疼嬪妾了。”
“嬪妾隻是想著,您平日裏那般寵愛黛良娣,嬪妾便以為您就喜歡她那樣嬌媚撩人的,所以嬪妾方才---。”
司荀麵色頓時變得鐵青,猝然放開了她的玉手,沒好氣的怒斥了一聲:
“放肆!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害臊,滾到你那邊睡去!”
溫瀅有點灰頭土臉的埋著小腦袋便乖順的挪動到旁邊的位置,獨自蓋好自己的一床被褥,中間隔著一大段的距離。
旋即,她便瞥見旁邊的男子直接背過身子去了,壓根沒再搭理她。
司荀剛才確實被這小妖精給氣著了,心裏鬱悶極了。
旁的嬪妃侍寢向來都是懂規矩的,由著他折騰胡來,即便疼著也是咬牙隱忍了下來,沒有像她這般嬌氣的。
前世的時候,他也沒發覺她在床榻上這般嬌弱做作。
恐怕這一世,他這段時日過於偏寵於她,方才讓她找不到東南西北了,有點恃寵而驕起來。
翌日一清早,司荀麵色依舊黑沉沉的,渾身散發不好招惹的陰冷的氣息,很顯然昨晚沒伺候的他舒心滿意。
溫瀅也故意裝糊塗,小心翼翼地在旁邊幫助男子更衣盥洗一番。
直到這男子沉著麵色犀利的目光掃視了她一眼,冷然的拂袖離去。
溫瀅方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倒是旁邊的丫鬟雅竹有些狐疑的嘀咕了一句:
“小主,看今兒一清早這殿下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莫不是你們昨晚發生爭執呢?您惹得殿下不高興了。”
溫瀅輕輕的拍打了她一下腦袋,沒好氣的咕嚕了一句:
“還不是因為你出的什麼騷主意,還說什麼女子應該有風韻滋味,害的我昨晚主動獻媚勾搭,沒想到弄巧成拙。”
“我都丟臉丟大發了,還被殿下訓斥了一頓,說我什麼狐媚做作,下/賤---。”
雅竹暗自凝眉琢磨了一番,又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小主,奴婢聽宮裏那些經驗老道的老嬤嬤們都是這般說的,都說這女子越懂風月之事,越招男人喜歡,奴婢想著可能您太生澀了,沒理解其中的竅門,方才惹得殿下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