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知道阿津在哪裏,”我不再掙紮一下子安靜下來,直直的看著他:“我求你告訴我他的下落!”
易北麟見自己如此迫切的表白,竟被我這麼毫不重視的代過,眸色一冷,終於把我放開。
他緊緊盯著我,麵色染上了幾絲悲哀,還有許多回憶中的緬懷。
“童童,你真的把我給忘記了嗎?”
我眉頭緊皺:“我不是真的把你給忘記了,還是我和你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可回憶的。”
我說的是實話啊,當第1次看到他的時候就是在京州城。那時候的他雍容華貴,溫文儒雅,全無如今的犀利。
聽到我這麼回答他,瞬間放棄的退後兩步。
我以為他放棄控製我了,誰想他卻轉身離開後,又讓人把房門給鎖上。
“把她看好了,我過節日還會再來看他,不許他跑了,若發生任何意外,我就拿你們事問!”
我在房間內聽到他這麼對外麵的守衛說。
“放我出去!易北麟,你快放我出去!”我連忙大聲喊叫。
可他就是裝聾作啞,好像完全沒聽到我的聲音一般,徑自離開了我所待的這間小院。
我在房間內焦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總有一種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的感覺。
在這之前,已被暉親王這麼對待,如今到了靈洪國,以為可以擺脫類似的糾纏與牽製,卻不想,卻是換湯不換藥,曆史再一次重演,我又再次被同樣的方式限製了自由。
我絕不能坐以待斃,我一定要找到阿津!
這麼想著我也不在,眼巴巴的等著他們來開門,立即放眼看一下這個房間到底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
然而易北麟好像要知道我會做什麼,一般,整個房間竟然沒有任何一件可以讓我利用的物件和材料。
既然材料這般短缺,我也隻能繼續尋求。
讓我欣喜的是,我發現這個房間裏麵居然還有梳妝台。
而梳妝台上有女子用的胭脂水粉。
我頓時記上心來。
搗鼓了一番之後,我敲門叫外麵的守衛讓我去上廁所。
守衛估摸著他們人都是中,我肯定逃不出他們的手心,玩不出什麼花樣,於是放心的把門打開。
誰知剛開門就被我噴灑的粉末熏暈在地。
我怕他們到地的聲響會影響到其他的守衛,連忙伸手去接住。
雖然重了些,但還是能全力的將他們安放在地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我邁開腳立即跑了出去。
不想在院外也有人在看守著。
我隻好暫時躲到一邊,看到旁邊有幾根細竹,我連忙折了幾根下來。
不一會兒,那兩個守在院外的護衛就聽見易北麟的聲音傳了過來。
“皇上的宮裏剛才進了刺客,你們趕緊過去幫忙。”
兩個守衛麵麵相覷,抬頭看了眼周圍都沒有人,頓時有些疑惑。
我又說了幾遍。
這兩人才半信半疑的道:“這是太子的聲音嗎?”
另外一個人點了點頭:“我看肯定是太子的聲音,他這是叫我們去皇上那裏幫忙。”
“那楊苑這裏……”
“那位小姐被關在房間裏呢,裏麵也有侍衛在看守著,不會輪到我們這邊。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向皇上寢宮的方向。
我這才從拐角裏走了出來,親了親那隻被我處理過的竹筒。
沒錯,剛才易北麟的聲音就是我用這個竹筒子發出來的。
這靈洪國的皇宮和景裕國的皇宮布局很是不同,我出了被關押的院門後,按照景裕國的規格,卻無法找到皇宮的出口。
眼看著我第3次又回到了原先的那條路,我不由急得要哭出來。
“你是在找皇宮的出口嗎?”
有聲音從我後麵響起,我驚喜地回過頭。卻在看到易北麟後,目光瞬間黯淡下去。
完蛋,逃了那麼久,竟然就這樣被他發現了。
隻見他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看:“不愧是我們科室的科研門後,即便被關的水泄不通,都能想出辦法逃出去。”
“隻可惜你這路癡的毛病還是沒變,又找不到路了。”
我心裏微微詫異,他怎麼會那麼了解我?
見我這般,他眼睛閃了閃:“是不是覺得我很了解你呀?因為在這之前我們可是最親密的夥伴,甚至最親熱的情侶。”
我立即反駁:“你胡說,我和你怎麼可能是情侶,阿津才是我的相公!”
易北麟勾唇笑了起來:“我會讓你隻認我這一個相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