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你們往哪裏走?快出來!”
掌櫃見我與司徒津往另外一個更衣室走去,連忙著急地上前來抓住我們。
我們哪裏管他,直接闖了進去。
一進到裏麵,卻是空無一人。
掌櫃的這才鬆了口氣,心有餘悸地笑著抹汗:“我就說吧,我們這衣鋪裏就小姐一個客戶,哪裏有其他的人在試衣服呢?”
我瞬間沒有了底氣,所以說我是被誣賴的,但沒有證據,什麼也說不清。
見我們抓不到把柄,掌櫃很快就調整過來,盛氣淩人的看著我們:“我看你們兩個是想賴賬吧?信不信我出門吆喝一聲,馬上讓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你們兩個是連件衣服錢都不肯付的無賴!”
我簡直是哭笑不得,這到底誰是無賴啊?
我看向司徒津。
卻見他一直沒有說話,隻環顧著4周。
聽到掌櫃放下這番狠話,冷冷勾起唇角:“我倒是想看看這整條街的人會說你是無賴還是我們是無賴?”
說完,司徒津突然一伸手,便將一塊幔布扯了下來。
而在那塊幔布的後麵,赫然就躲著一個身材矮胖的婦女。
那婦女見自己暴露,著實嚇了一跳。
掌櫃更是嚇得目瞪口呆,雙手發顫。
我指著掌櫃的鼻子:“你這個黑心掌櫃,一件破衣服,你可以用這樣的手段來栽贓陷害?”
“我看不必同他廢話,直接拉去報官吧!”司徒津麵具下的眼眸泛著冷意。
那掌櫃連同躲在幔布後麵的婦女,嚇得連忙跪在地上:“兩位客官,求你們饒過我們吧!我們也是被逼得無法了……”
“被逼?”我皺起了眉:“被逼就可以這樣坑客戶嗎?你們以後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那掌櫃和婦女大概是夫妻,聽到我這話,兩人互視一眼,齊齊發出哀切的歎息聲。
“唉,買完這些庫存的衣服,我們也該關門倒閉了。”
“如今生意不景氣,做什麼都虧本,這店的租金我們也負擔不起,為了盡快把這些庫存清理掉好,退了這間店,少交一些租金,我們才想到了如此缺德的辦法,實在是被逼無奈呀……”
“好一個被逼無奈,像你們這樣的,就該吃點苦頭!”司徒津眼睛眯了眯:“你們這樣坑客戶,我們是第幾個?”
掌櫃夫婦欲哭無淚:“你們是第1個,卻不想這缺德事果真不能幹,這下不但沒有完清完庫存,反倒惹了一身禍事!”
“我們自從開了這家衣鋪,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做生意,若非這次景裕國的經濟遭逢大難,我們也不會出此下策,現下這般,打死我們也不敢再做這缺得事了!”
夫妻倆說著,還自發扇起自己的耳光來。
我一向是個心軟的人,看到他們這樣,連忙將他們攔住。
“清理庫存的辦法其實有很多,你們不一定非得用這種損招啊!”
“那……那我們還能用什麼法子?”夫妻倆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看著我。
我頓時語塞:“這個……”
我又不是生意人,怎麼知道用什麼法子好呢?
“我有辦法。”司徒津突然開口。
接著,司徒津便把自己想到的方法說了出來。
夫妻倆聽到這個發之後,恍然大悟,連連道謝,然後立即照做。
阿津給的方法其實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就是讓夫妻倆寫幾個謎題,讓人來猜,猜中的可以買一件衣服,再送一件衣服,實際上客戶付的是兩件衣服折扣後的錢。
夫妻倆將這樣的方法開始實行,果然很快就吸引了大批的客戶。
即便是不想買衣服的,看到那幾個謎題,也忍不住來湊湊熱鬧。
而那謎題設置的也很巧妙,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剛好讓猜出來的人很有成就感,正好讓這些客戶感覺自己拿到買1送1的優惠價,是憑自己的本事獲得的,於是大家紛紛搶著猜謎題,夫妻倆的庫存衣服便也很快就搶售一空。
雖然賺到的錢不多,但是好歹也把租金給付了,夫妻倆千恩萬謝地跟我與司徒津道謝。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要不是我們第1次做壞事就碰到了你們,可能我們就真的在犯罪的路上越走越遠了!哪裏還有現在的這個光景!”
“是啊!公子可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這樣的方法都能想得出!如今我們景裕國被那寶來島的島主壓製,經濟出現危機,若能碰上公子你,那寶來島的島主即便手握我們景裕國的經濟命脈,憑著公子你的手段,我相信景裕國的經濟狀況定能在很快得到翻轉……”
“聽聞皇上派遣他的幾個皇子尋找精通商道的能人,公子不如前去一試,說不定我們景裕國的經濟就能在您的帶領下,擺脫了那寶來島的牽製,重獲生機!我們這些小商小販也有個活路……”
聽著這夫婦倆說的話,我也期待地看下司徒津。
“我覺得他們夫妻倆說的挺有道理的,你這麼有本事,也不能浪費了呀,何不如為景裕國的國民效力,也能讓大家都紀念你。”
“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司徒津抱胸看我,麵具下的星眸熠熠生輝。
我連連點頭:“當然,你如果有這個意願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
“哦?是什麼樣的人?”
我笑了起來:“是我的未婚夫阿津……啊不,是阿暉,悄悄告訴你,他可是王爺是皇上的兒子暉親王,我把你介紹給他,可少了許多中間人的介紹,讓你直接為皇族效力!”
“哈哈哈……”司徒津也笑了起來:“如此甚好,那我便聽你的,改日親自拜訪暉親王,表明投靠他的意願吧!”
不知道為何,他雖然這樣說著,我卻從他戴著麵具的笑容裏,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屑。
“擇日不如撞日,要不你現在就跟我一同去王府吧?”我嚐試著邀請他。
他卻笑著擺了擺手:“不不不,現在時機未到,我若主動去找他,如何能利益最大化呢?”
“好吧!”我略微失望:“那暉親王府你知道在哪的吧?”
司徒津點了點頭:“知道,不過我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
司徒津麵含微笑:“為了保證我將來利益的最大化,不許把今天碰見我的事情告訴給暉親王,不然我的利益受損,可就不答應為他效力了。”
“這個好半天!”我幹脆的答應了。
與司徒津告別後,我換上另外一個心情,準備打道回府。
原本是想要繼續high歌的,可是卻發現沒有讓我盡情歌唱的地方。
我曾經找人問過有沒有KTV,可是那些路人卻一臉的懵懂,反倒問我KTV是啥?
被他這麼一問,我也不知道KTV是什麼了,隻知道是一個可以盡情唱歌跳舞的地方,至於為什麼叫KTV,我也摸不著頭腦。
加上原本糟糕鬱悶的心情,也在碰上司徒津後有了一點改變,不是先前那般消極了。
我回到王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我心裏想著,我跑出府一天到黑,阿暉會不會擔心我呢?
這樣想著,我便直接來到了阿暉的房間。
正準備敲門,卻聽到阿暉房間裏有聲音傳了出來。
“王爺,像小五那樣任性又孩子氣的女子,你何必留他在身邊呢?不能分擔你的責任便算了,還不能體諒你的辛苦,就因為我給你借了這支筆,竟然吃醋離家,也實在是太孩子氣了!”
這個聲音顯然是那薑君月的。
“君月,我念你剛立下大功,不想多與你計較,奈何你卻不夠安分,總是故意挑起事端,你是以為我不會罰你嗎?”
阿暉的聲音聽起來很低沉。
“王爺,君月可什麼都沒做啊!”薑君月一副無辜的口吻。
“哼!”我聽到阿暉冷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小五之所以因為那隻筆離家出走,是因為你用那支毛筆跟她打賭,不是嗎?”
我沒有聽道薑君月的回應,隻聽到阿暉繼續往下說:“還有前幾日,你倆輪流讓我早些回府吃飯,對於小五我確實食言了,因為那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議,而你卻謊稱有寶來島島主的消息要告訴我,哄騙我早日回府,卻隻給我提供一些無關的消息,隻為打贏你和小五的賭約,到底是誰任性?還需要我再繼續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