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若突然反悔又太突兀,我隻好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閑聊,想從他口裏探知一些他的信息。
“那個……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不好意思的看他。
人家都請我吃飽喝足了,我竟然到現在才想起問他的名字。
男子嘴唇一勾:“我叫司徒津,你叫我阿津就好。”
我心中大震,阿津?
我連忙抬眼看他:“你叫阿津?”
男子點了點頭:“對呀,你認識我嗎?”
我點了點頭,隨即又連連搖頭:“不認識,我肯定不認識你。”
我怎麼可能會認識他呢?或許隻是名字一樣罷了,世界上叫阿津的人又不是隻有我的阿津一個,況且我的阿津是不會戴麵具的,而且這個司徒津已經有了未婚妻,而我也成為了阿暉的未婚妻,我們兩人應該沒有任何瓜葛。
阿暉才是我的阿津,雖然他不願承認那是他的名字,但阿津的模樣我是不會忘記的。
司徒津的眼裏略有失望,轉瞬即逝:“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認識,可以嗎?”
我甜甜一笑:“當然可以。”
到了一家裁縫店,我讓人給我量身定做一套衣服。
沒等店老板幫我量,司徒津就把我身上的尺寸報了上去。
店老板頗為吃驚:“這位相公對妻子的身材可真是了解的透徹啊!”
我很不好意思:“老板你搞錯了,我可不是他的妻子。”
我可是阿暉未來的妻子,怎麼能讓人有這樣的誤會呢!
那老板頓時愣住了,看著我的臉色也不太對勁起來。
我很好奇的看向司徒津:“你是怎麼知道我身材的尺寸的?”
司徒津笑答:“我也隻是碰碰運氣,我未婚妻的尺寸也是這樣的。”
“是嗎?”我睜大了眼睛:“好想看到你未婚妻呀,怎麼什麼都跟我一樣,感覺我和她好有緣分啊!”
司徒津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總有一天,你會見到她的。”
正在我試衣服的時候,隔壁有一個人也在試衣服。
突然嘶的一聲,那人試的衣服好像是給撕破了。
我有些想笑,卻又不敢笑,一直憋著,等到把衣服換好。
準備要出來的時候,一件衣服從天而降,直接蓋住了我的頭和臉。
我連忙拿起來一看,這不正是破了的衣服嗎?
看向衣服丟過來的方向,我瞬間明白了。
感情是我隔壁的婦女不好意思,故意丟過來給我的呀!
誰知我已打開試衣間的門簾,衣鋪的老板卻指著我道:“小姐,你把我的衣服撐破了,要賠的啊!”
我解釋道:“這衣服不是我撐破的,是隔壁的人撕破丟給我的。”
衣鋪老板卻冷笑起來:“你在換衣服的這段時間,我店裏就你一個客人,隔壁哪裏來人把衣服撕破丟給你?”
我頓時驚呆了,剛才隻有我一個人在換衣服嗎?
那我剛才聽到的是什麼聲音?這衣服又是從哪裏來的?
我極力辯解:“我剛才明明就聽到有人在我隔壁換衣服,還把衣服給撐破了,等我剛要出來的時候,那件被撐破的衣服就丟在了我頭上。”
“你以為說這話我會信嗎?”衣鋪老板不依不饒:“小姐,我看你也是富貴人家,一件破衣服的錢應該是賠得起的吧?”
我嗬嗬一笑:“賠是賠得起,但我現在沒帶錢。”
老板立即變了臉色:“你沒帶錢還來試什麼衣服?”
在旁邊的司徒津冷聲開口:“我幫她付。”
那老板臉色才緩了過來:“那著小姐弄破的衣服……”
“是不是她弄破的,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司徒津唇角勾起。
“這個有什麼好查的?試衣間就小姐一個人,剛才你和我在外麵都聽見了,這衣服被撕破的聲音可是清清楚楚,二位不會連一件破衣服的錢都賴著不給吧?”老板有些緊張起來。
“破衣服的錢我會給,但破事我可不會買單。”司徒津說著往試衣間邁開腿:“這錢該不該我們出,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