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阿暉方才是在吃醋嗎?(3 / 3)

被他如此信任,我先前的不悅稍有平息。

他又看向薑君月:“君月,這段時間你蟄伏在我父皇與太子身邊,忍辱負重,立下大功,這段時間就好生歇著,盡量呆在府裏,不要露麵,等風聲平息,再做決斷。”

君月向阿暉福了福身:“是,君月但聽王爺安排。”

阿暉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囑咐幾句,便離開去忙自己的事了。

等阿暉一走,薑君月的笑容變了味:“小五,你之前一定很好奇,我為何處處針對你吧?”

我沒想到薑君月竟然會主動提起這事,於是抬眼看她,等她接下來要如何向我解釋。

“因為,我看不得你整日黏在王爺身邊,我是王爺唯一的女人,你竟然妄想走進他的心!”薑君月的笑容變得有些猙獰:“我愛了王爺那麼久,為了他,我寧可失去一切,如今我立了大功,相信在王爺的心裏我是有分量的,現在我回來了,那便由不得你像從前那樣纏著他!”

我心中一驚,沒想到薑君月對阿暉的感情不比我少。

“可我和阿暉可是有婚約的,他喜歡的是我又不是你,你長得那麼好看,還怕沒有人喜歡你嗎?”我嘟囔著。

“哼,其他的男人我都瞧不上眼,這輩子我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薑君月冷嗤:“況且,你哪來的自信認為王爺喜歡的是你?王爺的身邊不缺美麗的女人,但能留在王爺身邊的隻能是有用的人,你我都不是最有用的那一個,終有一日,我們都將會成為那個女人的鋪墊”

我有些傻眼,難道還有別的女人來跟我爭阿暉嗎?

唉,我的阿暉,為何生你得如此有魅力,害得那麼多女人都喜歡你!

好在家姝沒有堅持追阿暉到最後,不然,我現在恐怕更加頭痛。

薑君月為了證明自己在阿暉的心裏更重要,連續跟我打了好幾個賭。

第1個便是看誰能讓阿暉早些回家吃飯。

第1天是我先來,阿暉早早就要出門,而我也早早的等在了他的房門口。

等他一出來,我便拉著他的手:“阿暉,我好像很久沒和你一同吃晚飯了,你今天早點回府,我親自做我的拿手小菜,就像以前我們在雲中村一樣。”

阿暉聽到最後一句,神色微微一動:“我盡量趕來。”

得到了阿暉這句話,我定下心來,送走阿暉後,對早也等著的薑君月得意地笑道:“你剛才都聽見了吧,阿暉說會盡量趕來和我一起吃晚飯。”

薑君月卻不以為意:“王爺隻是說會盡量,你以為他一定會來嗎?”

“哼,你等著瞧好了。”我撅起嘴,不滿他眼神裏的鄙夷。

“小五,你還是太單純了。”薑君月嘲諷的笑了起來。

我不應她,事實勝於雄辯,到了晚上不就知道了嗎?

傍晚時分,我準備好了一桌的飯菜,左等右等卻仍舊等不到阿暉回來吃飯。

薑君月盈盈走了過來:“小五看你準備了這一桌飯菜,不然我來陪你吃吧。”

我看她眼裏的笑,既是得意又是嘲笑。

我撇了撇嘴,不情不願的讓了一個位置給她。

看把她給高興的。

“阿暉這麼忙,不回家吃飯是常有的事,有什麼大不了呢?”我不服氣的嘟了嘟嘴。

“哦?”薑君月笑了笑,嚐了一口我做的飯菜,然後道:“那你便等著瞧好了,明日我會讓王爺早些回來吃飯,你看他聽不聽我的。”

我心裏一下沒了底,阿暉難道真的更加在意薑君月嗎?

第2天一早,薑君月果然也同我一樣,早早的守在阿暉的房門口,並叮囑他早點回家用晚飯。

阿暉對薑君月的回答與我的完全不一樣:“你等著,我定會盡早回來!”

等阿暉走後,我這才好奇的走了出來:“你剛才跟阿暉說了什麼?他為何會答應的如此爽快?”

薑君月卻隻衝我炸了眨眼:“自然是王爺愛我比愛你更深的嘍!”

被她這麼一說,我立時覺得自討沒趣。

衝她撇了撇嘴,我嘴硬道:“我才不信!”

薑君月卻隻是勾唇笑笑,並不反駁。

當天晚上,阿暉果然破天荒的回府很早,並且一回府之後就直奔薑君月的小院。

我當時覺得自己的心態有點崩了,難道阿暉真的如同薑君月所說,喜歡薑君月比我更甚嗎?

第2天,薑君月便一臉勝利者的姿態前來找我。

“怎麼樣小五,我說過,我很早就待在王爺身邊,即便這段時日為了任務進了宮,先後成了太子和皇上的女人,但在我心裏,我其實是王爺的女人,而王爺他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我勸你還是知難而退,回你那知府爹爹的家吧!”

我當然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放棄的,自從和阿暉認識以來,又經曆了在雲中村的患難生活,我能感覺得到阿津對我流露出來的溫柔。

我相信阿軍對我也是喜歡的。

至於薑君月,我暫且當她是愛而不得,才故意搗亂的吧!

見我一臉不願承認的模樣,薑君月接著說:“你不願接受這個事實也可以,我會慢慢陪著你,直到你接受的為止,就是不知道,你還敢不敢跟我打賭呢?”

說實話,我心裏是虛的,阿暉一向高深莫測,我好像從來就看不透他,有時候覺得他離我很近,有時候卻離我很遠,有時候他會對我溫柔的笑,有時候卻對我十分的冷淡。

我從來都沒有掌握過他的心,事實也果然如此,根薑君月的第1次打賭,顯然以我的失敗而告終。

而這次的挑戰,我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

“你難道真的不敢再跟我賭了嗎?”薑君月嘲笑起來。

我和有的咬唇,最終還是問道:“你想要比什麼?”

薑君月玩弄著茶幾上的杯子,想了想,終於回答:“王爺有一支常用的毛筆,若是能求得他送給我們的其中一人,隨便贏了。”

聽到這個比試,我不由愣住。

這是什麼比試?

我曾經在阿暉的時候發給他磨墨,確實看到有一隻毛筆是阿暉常用的。

之前好像聽過後這樣提起,那支筆是季妃生前常用的。

關於季妃的一切,阿暉都十分上心,似乎在他記憶中的季妃,給他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印象,那隻毛筆寄托著阿暉和季妃之間的母子之情,若真的跟阿暉討要那支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行,那是阿暉的母妃留給他的唯一念想,你換個別的比試。”我拒絕道。

“就是因為這對王爺來說很重要,才顯得這個比試的分量,如果是常用之物,像王爺如此大方的人,隨隨便便就能得,又有什麼意義呢?”薑君月卻不打算收回這個比試。

“那好吧。”我最後還是妥協的答應了。

我始終有這樣的覺得,我在阿暉心裏的地位肯定是不一樣的。

一直忙碌了許久的阿暉,終於得來了兩天休沐的日子。

然而安徽卻並不浪費這兩天的時間,一頭鑽進書房,繼續讀書看字。

我與薑君月的多元也由此展開。

我磨磨蹭蹭的靠近阿暉,簡單仍舊用那支毛筆正在紙上寫寫畫畫。

見到我來,阿暉抬眼瞧了我一下:“有什麼事嗎?”

我不滿地嘟起嘴:“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阿暉無奈的將手中的毛筆放下:“我還在忙。”

我聳聳肩:“我知道啊,你讓我待在身邊就好,我不會吵你的。”

他會見我這般,也不好再說什麼,繼續執起筆,在宣紙上寫寫畫畫。

我就趴在他對麵,雙手托著腮,一個勁的瞧著他。

他被我瞧得不自在了,終於再次放下了筆:“你看著我做什麼?”

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誰看你了,我隻是看你手裏的那支筆。”我說著,還用手指頭指了指被他放在筆座上的那這毛筆。

“我這筆怎麼了?”阿暉不以為意的問。

“沒怎麼,”我說:“阿暉如果不喜歡我呆在書房打擾你,那就將這支毛筆送給我,我在一旁練字打發時間,不會讓你覺得不自在的。”

“筆筒裏有那麼多隻筆,你想要哪一隻,隨便選都可以,就是這個不行。”阿暉頭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