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儒門的內政觀點與憲製相對比,感覺到儒門的內政觀點什麼都不是。他曾一度懷疑過儒門及儒門精神。幸虧涼州的儒門新學之中,又完美地詮釋了儒門與憲製之間的緊密聯係理論。
他在聖賢世界之中得到過聖篇,又在研究院學習過其他的聖篇內容,所以才能接受新儒學了觀點。
聖篇對聖賢世界的解釋,也是人人平等人人有接受教育,民智開啟,向往聖賢之學,習聖賢之禮。世間路不拾遺,盜賊不現,怨案不起他在涼州看到的就是這番景象,感覺到這就是他理想之中的聖賢世界。然而最近一段時間,這種美好象是在虛化。
先是府衙內涉及到薪酬的紛爭越來越多,接著又是大量涉及到兼並的矛盾。居然開始區分原住民和移民的問題。涼州經曆過大劫難,人口十不存一。
又曾向伏虎山和萬雪山中遷涉過,涼州恢複秩序之後,返回原籍的人口更少。現有居民多為移民,後又由涼州府衙分配土地。
而現在涼州原籍的人,居然拿出大夏時期的契證要拿回土地。這事都已經鬧到了祖城。也開始出現強賣強買的問題,為了規避祖朝律法,居然還出現了假契約。
這一切都是為了爭奪資源而起。土地不少,但靈田卻並不多。當初分配土地之時,隻為生產糧食活下命來。隻在乎麵積,不會在乎質量。
可現在,擁有一片靈田,就意味著變成了豪強。通過靈田積累了豐厚的家資,家族中的修士實力也要高於周圍的人。
自然就想著繼續吞並,繼續壯大家族實力,什麼手段也就都使出來了。都接受過教育,都知道如何維權,自然就走律法解決的路。
按說,祖朝在此時應該重新修訂律法,或者頒布內政條例加以約束。可惜大量有經驗的內政人才流失,而留下來的多數為那些富家子弟。
他們不僅不會處理此事,反而不斷地拖延。議院之中,這些富戶也是費盡心思謀取席位,這個利益團體無形之中擁有了多數的席位。李勳就曾拿出來內政令,但卻在議院被阻,因為這內政條令已經影響到這個利益團體的切身利益。
好不容易說服了上院與參院,但在眾院多次被阻。讓李勳對憲製都產生了懷疑。相互製約是沒有錯,但這樣扯皮就是大錯了。百姓的整體利益與私利之間的矛盾,卻成為了議院矛盾的衝突點。
他把整個憲製給理順了一遍。發現出現這種現象的原因,就是議員的席位分配上出了問題。祖朝成立之後,剛好進行第二次議員換選之時。
原來對議員的席位分配重在普通百姓,然後各團體宗門階層都有一些席位。而且每一個人的資格都要進行嚴格的審察。
但祖朝成立之後,這種審察形同虛設。大量工廠主富豪冒充普通百姓謀取議院席位。隨後高級議院居然形成決議,取消這種席位的資格限製,改為區域議員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