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貓著腰,便往南殿走去,不知是不是地宮的光線過於黑暗,還是那些守衛認為這地宮的安全性過高,竟沒有發現這走過來的兩人。
南宮的大門,一直被敞開著。旁邊站著十來個守衛。
“什麼人?”一個守將看到鬼鬼祟祟走向城門的倆人大聲喝道。
“我、我們是王上身邊的人,王上叫我們出去辦點事!”嚴嵩唯唯諾諾的答道,卻不敢將頭抬起來。秦氏也站在一旁連連點頭。
“哼!你們說謊。地宮沒有一個女人,這婦人你怎麼解釋?”那個官兵冷笑道。
“這……”
沒有辦法,嚴嵩咬咬牙,猛地推開身邊的士兵,使出全身的力氣便向著大門跑去。秦氏反應過來,大喊道:“嵩哥,救我!”
此時的嚴嵩哪裏還管的了那被抓的秦氏,那生門就在眼前,隻管拚了命的往前奔……
看到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嚴嵩,那秦氏算是看透了那嚴嵩,原來那嚴嵩待自己是這般的絕情。
想當初自己是拚了命才使得他免遭那些仇家掘墳鞭屍的下場,連自己死了都要與他的骨灰合葬,想要生生世世的陪著他,誰知他對自己竟是這般的狠心。
“到了、到了!”嚴嵩興奮得發狂,隻需再邁出一步,就可以永遠的脫離這地獄般的地宮,他沒有注意到剛才身後還追的興起的士兵沒了動作,隻是恭敬地停在一旁。
連那被抓住的秦氏也是一愣,繼而卻深深地笑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乖乖的呆在地牢裏!”頭頂上的聲音冷冷的響起,聽在嚴嵩的耳中卻像是一顆被引爆了的炸彈。
嚴嵩的腳步猛地停下,“小夜……夜、不,王上!”
嚴嵩一下子癱軟到地上,心中卻絕望了。
“帶回去!”南門城樓上的啟夜淡淡的說著,末了,又加了句,“既然都有力氣逃到這了,那說明那些刑法太輕了。”
想了想,啟夜拉起一個笑容:“我這有本滿清十大酷刑,你們拿去,每樣都在他們身上試試!對了,必要時,可讓他們互相施以刑罰。”
冷笑的眼,意味不明的看了看遠處的秦氏。而嚴嵩在聽到這句話是,幾乎都要暈了過去。
在白牧進入地宮的這一天中,外麵的世界可又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啟夜對著H市又發起了新的一輪攻擊。
逍遙子幾乎是這一天都呆在白牧那小房間中畫著符紙,那外麵的怪屍可是絲毫不懼武力,即使被打的身體分解了,那殘餘肢體仍舊能對人發起攻擊。毒醫二使隻得拿著逍遙子的符紙出去救人,如今是,能救多少就救多少了。
“大師,符紙不夠用了,而且H市的怪屍也是越來越多,有個多人被那些怪屍吸幹了後,也都成了怪屍!”醫怪急衝衝的跑進來氣都沒喘,就開始對這逍遙子說著。“而且,小煙也不見了。”
“小煙的事就先放一邊吧!隻是畫符這麼做也不現實,這樣吧我教你們一個口訣,這東西對那些一般的怪屍還可以!”逍遙子這樣說著,手中的毛筆卻沒有停下來。
“可是我們對道法一概不通!”醫怪擔心到。
“放心,你們是學武之人。再說了道這個東西,虛無縹緲,誰又敢說他懂道呢?”你去將老黑(毒怪)叫來吧。
“還請大師稍等我半刻!”說完旋風一般向外衝了出去。
逍遙子筆走遊龍,每一次拉出來的符文像是一條條纏繞的靈蛇,別說是鬼了,就算是人見了,都會對那不懂的符文感到心驚。
與所畫符咒相關聯的便是咒語,咒語可以說是道家法術中最為重要的東西。
道士們再與鬼怪作戰時大多數會用到符紙,但對那些道術高深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會用那些東西,那些咒語可謂是刻骨銘心、深入骨髓了。
隻要稍稍調動意念,便可以任意的使用自己的道術。而那些要用符紙的道士是為了在戰鬥中獲得喘息的時間,增加自己獲勝的把握。
同時,道士們所畫的符咒包含了他們的精神力以及啟動咒語時其他的自然靈力,可以轉於其他不會道術的人使用。
表麵上逍遙子在畫符之時未發出一絲聲音,也就是他們說的空有符文而沒配合咒語。實則不然,在黃紙上畫符文之時逍遙子便在心中默念與之相關的道家咒語。
道士們都明白,咒語是道教的一種法術,以某種特別的順序和音節念出,以促成某些神秘效果。可以說是語言禁忌發展到極點,達到鬼神靈物崇拜程度,就可形成一種超自然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