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更加的肯定了,他絕對也受過那魔液的控製,隻是自己運氣好,好沒成為像眼前之人這般,沒有一點自己的思想。
應該是連知覺都沒有,至始至終,白牧沒看到那臉上木納的表情有過一絲的變化,聽他說過一句話。唯有剛才見到自己是那眼珠有過一絲的強勢打壓之外。
“崩”的一聲,兩個拳頭相撞的聲音竟是比撞開巨石的聲音更為響亮,白牧由於上次靈力的虧空這次竟出了下風,勉強站直了身體,壓製住湧上喉嚨的腥甜,壓製住再次攻上去的衝動。
這人實力與自己不相上下,若是自己靈力恢複了,定不會處於這種弱勢。隻是,為何自己想要與他戰個不死不休。
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這種想法就像是一個被別人強行灌進腦中的命令,完全控製著他的思維。
這白牧想要停下戰鬥,不代表著這沒有思想的傀儡會停下,他根本就不給白牧喘息的機會,掌風淩厲,隨著他閃動的步伐接踵而至。
“靠!”
低咒一聲,強撐起身體來接這落下來的力道。
明顯的,白牧越發的處於下風了。隻見那傀儡戰士,右腳向後一曲,身體微微彎著,便高高的越向了白牧的頭頂,想要給白牧最後一擊。
咬了咬牙,白牧便要調動那體內恢複不多的靈力,隻有這樣,才能接住那高高落下來的致命的一擊,這便是靈力與武力的差別,實打實的拳頭搏擊。
“呃……”
就在白牧想要將自己體內那所剩無幾的靈力全數調出來時,剛才那個黑洞般的東西又一次出現,並且向著自己的腳邊旋轉而來。
一個不妨,身體又被這黑洞給包裹了起來。此處,隻剩下那些個怪屍和那個麵無表情的傀儡,而白牧被卷向何處更是不得而知。
“啊……啊……”
一聲聲男女痛苦的叫喊聲在小小的地牢一遍遍的傳蕩,再回響。
而白牧迷迷糊糊的便被那團黑色漩渦給帶到了這裏,白牧有些僥幸的摸了摸胸口,幸好這一次那東西沒有把他給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看著仍是被石頭砌成的地牢白牧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地底下的石頭隔音效果很好,不然剛剛自己與那穿盔甲的人打造出那麼大的響動,都沒人發現聽見!
還有現在,那一聲聲痛苦的哀嚎出了這地牢可是一點也聽不到。難道那被打的人是現代人?或者說被抓的人,都被關在裏麵被施加了酷刑。
白牧向著,瞅了瞅門外,確定這地牢是完全封閉式的,外麵的人也是很少進來。摸清了形勢,便悄悄地走向那痛苦的聲源處。
“還好,隻有施邢之人。”悄無聲息向那兩人背後走去,而被打得兩人在看到白牧時,都忘了叫喊,隻是愣愣的盯著白牧,那眼神中還隱隱的透著恐懼。
嚴嵩以為這又是那啟夜整出來羞辱他們的人,要知道,這些天啟夜沒有來明朝暗諷,反倒是他派來的手下,一日三次,次次都對他們進行精神上的打擊。
身心遭此重創,卻是死也死不了,對於些,這些天已見怪不怪,甚至可以說是麻木了,但是那每日不同的殘酷精神刑罰,他們真的是頂不過去啊!
所以,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他們有一些杯弓蛇影了。
見剛才還嚎得厲害的兩人,此時卻噤了聲,看著他們瞟向背後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卻並不往後看,像是對此事已是見怪不怪了。
其中一個手執蛇鞭的魁梧大喊大嚷道:“看什麼看,這一百鞭還未挨完,結束了再開始下一個懲罰!”說著又要繼續。
白牧倒是沒理會那倆個大漢的怪異行為,隻是可笑這倆個有頭無腦的家夥輕易地將後背留給別人。兩記手刀在嚴嵩兩人驚異的眼神中劈向了那兩個大漢……
然而,那兩個大漢並沒有如白牧預想的那般倒下,反而轉過身來,滿臉橫肉的盯著自己。
“糟糕,忘了他們打不死,肯定也敲不暈。”白牧連忙運起靈力,對著兩人的太陽穴敲了下去。
“搞定!”拍了拍手,看著兩個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兩個古代人。
看了看被困牢籠的兩個狼狽之人,白牧低頭執起了那大漢還握在手中的蛇鞭,指尖觸了觸那蛇鞭上的倒刺,再看向旁邊那大缸中傳過來的刺鼻的辛辣氣味。
“古人的刑法夠變態!”
“你是啟夜派來的!”嚴嵩那尖細的聲音不再,有的隻是那過度叫喊後的沙啞。因為今日這人的穿著與行為都與往日之人有所不同,所以嚴嵩才有此一問。
“不是!”
白牧笑道,像是才剛發現這兩個落魄的古人一般,白牧的聲音有一絲的驚訝。
“真的?”那嚴嵩顯然有點不相信。而那體態稍顯臃腫的婦人卻管不了那麼多,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慢慢地爬向嚴嵩,看著向自己靠近的秦氏,嚴嵩的眼中滑過一絲厭惡,卻是將靠近的自己的秦氏抱入懷中。
那個眼神閃得太快,秦氏沒有發現,白牧卻是瞧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