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酒!”成宇豆當即也拿起了一個酒瓶子開始喝了起來。
“今天我們就不醉不歸!”白牧看這個兄弟這般陪著自己,當即也來了興致,酒瓶“鐺”的一聲撞在成宇豆酒瓶上,兩個人聽著生意聲音便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喝得興起之後,便將包間裏麵的音樂打開,兩人一人一個話筒,胡亂的說著一些不找邊際的話。
“喂,你們兩個喝酒也不叫上我。”
江海燕魔鬼惹火的身材,一身淡紫色的吊帶短裙,金色的大波浪卷隨意的披散在肩上,長裙裏兩隻大白兔隨著主人的動作一動一抖,好不可愛。
玫瑰花瓣似的嬌豔的紅唇好不魅惑,尤其是那露在裙子外玉瓷一般的皮膚,在這包間的昏暗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看著這般尤物,白牧吞咽著口水,打著酒嗝迎向走來的江海燕,“江美女,你也來了。”白牧看著江海燕,手中另一隻手拿起一個啤酒瓶子遞給江海燕,“來,喝酒!”
那個時候見到白牧這個樣子,此時看起來白牧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可憐孩子一般,他的嘴裏不說,江海燕卻在他的眼裏看出了那中和她也有過的眼神。
江海燕接過酒瓶子,眼睛看著成宇豆,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成宇豆隻是探了探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後也跟著白牧一樣,一杯酒就灌下了肚子。
“好吧,小氣鬼既然你不開心,那我便也陪你喝吧!”江海燕一把奪過白牧手中的酒瓶,也開始喝了起來。
這一夜白牧他們幾個像是瘋子一般亂唱亂跳,這一次白牧也是真的喝醉了,他沒有將自己喝在身體裏的酒水用靈力給逼出來,迷迷糊糊看著倒在沙發上睡著的兩個人,白牧的嘴角拉起一個笑容。
沒有父母又如何,他照樣能夠生活得很好。
到了後半夜,服務員來清場子的時候,白牧幾人才被叫醒。白牧還好應為有靈力傍身,再加上睡了一覺,所以這個時候除了頭有一點暈之外,其他的還好,但是江海燕以及成宇豆就沒那麼好運了。
江海燕身為天上人間的大小姐自然有人將她送回去,而他們隻能找代駕了。
白牧站在自己的家的小區樓下,醉醺醺的他並沒有像往常一般將體內的酒水逼出去,這一次他隻想好好的醉一場,而這一次之後,就讓那些繁雜的事情都隨風而去吧。
抬起頭看向三樓上麵自己的那個小屋,卻發現自己的那個小屋子竟然亮著燈?
誰還會來看自己?
白牧嗤笑一聲,搖了搖頭,興許是自己喝多了,回去好好的睡一覺,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想著,便搖搖晃晃的往樓上去了。
“你、你回來了啊!”劉瑩看到白牧推門而入,慌忙站起來,有些局促的看著身形明顯有些不穩的白牧,聲音不敢太大聲的招呼白牧。
白牧看了眼家中憑空多出來的人,心裏惱恨房東又開始多管閑事,將自家的鑰匙給了別人。隻是現在的他隻覺得腦袋昏漲得厲害,根本不想理會這個多出來的女人。連招呼也不打直接朝著屋中的單人床倒去。
管他是誰,他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劉瑩通過公司的一些門路才找到白牧的家,隻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住在這樣一個破爛的地方,所住的屋子的大小竟然還沒有家裏的浴室的三分之一。
嗬嗬,都怪她這個做母親的,才使得自己的兒子落魄至此,就連剛才那些欠房東的費用還是自己交上的。
劉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到就那樣倒在床上的少年,聞著屋子裏擴散的酒氣,眼中幹了的淚水,又開始氤氳了起來。
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輕輕的拉起被子想要給他蓋上,卻被白牧狠狠地一把抓住了手腕。劉瑩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突然醒過來,而且像是對待仇人一般狠狠地鉗住自己的手腕,劉瑩使勁的扭動著手腕,卻聽到那道冷漠如冰的聲音。
“夫人還是少多管閑事為妙!”白牧說完閉上了眼睛,又繼續睡了。
聽到這句話,劉瑩隻覺得心涼了個徹底,即使他醉了酒,仍舊很排斥她這個母親。收回不知道何時恢複了自由的手腕,劉瑩的淚直接滑落下來,水汽滿布的眼睛已經看不清自己的兒子的麵容。
輕輕的將淚水擦盡,走到這個房子裏唯一的桌子旁邊,摸了摸上麵的食物袋,裏麵的飯菜早已經沒了溫度。
劉瑩看了眼白牧,拎著飯菜,下樓去了。
感覺到屋裏的人離開,白牧的本來閉上的眼睛再一次睜起來,眼神複雜的盯著緊閉的門口。良久,才又閉上了眼睛。
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