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過來,看到桌子上麵竟然有一個保溫瓶,看著那個白色的保溫瓶,白牧掀開被子走了過去。
手裏拿著那個保溫瓶,想到昨晚上的那個女人,白牧拿著保溫瓶,指腹輕輕的摩擦著瓶身。
既然都想要將我這個煞星徹底的趕出你們的視線,為何又做出這些?
視線落在保溫瓶旁邊的一張紙條上,拿起那張小小的卻有七個零的支票,白牧的臉瞬間降到了冰點。
“嗬嗬,是同情還是恕罪?”保溫瓶被白牧直接扔回到了桌子上,手指夾著的支票被捏得發皺,麵無表情的臉上掛著不符合的冷笑,“如果是同情,那不必了,我白牧雖然落魄卻也不接受別人的施舍!”
“若是恕罪,那麼抱歉了,我白牧不接受!”手指一個用力,正想將這張有著巨額數字的支票毀了,卻想到了白伯伯的孤兒院。
“不要白不要,既然你拿來了我毀了豈不可惜?”收起支票,嘴角又恢複了以往的幅度,臉上的不羈與無賴盡顯。
“白伯伯,是時候來看看你了。”再次拿起桌子上的保溫瓶,一個用力直接往窗戶外扔了出去,保溫瓶飛出窗戶,準確無誤的落入到豎立的垃圾桶裏。
一直在外麵候著的劉瑩看到那個眼熟的保溫瓶是,臉色赫然一變,從小區的椅子上坐起來,失魂落魄的朝著自己的私家車走去。
不多久白牧便出了房子,遇到那個胖房東,很反常的那個房東沒有在催白牧交房租,而且那態度還是出乎意料的好,“白牧,出門啊?”
“嗯”白牧點了點頭,卻沒有好心情應付這些,心裏總是堵堵的,想要找點什麼東西發泄。
“那早點回來啊,最近外麵挺不太平的。”
白牧隻是招了招手,便往自己常去的小攤吃了碗刀削麵,最後一口湯喝完,心裏也舒暢了許多。
幸福孤兒院高陽市,要到那個地方,必須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車。白牧笑著搖了搖頭,管他呢,就當是旅遊散心吧,也好避一避那個人。
買了車票,坐上去高陽市的火車,看著外麵飛逝的景物,心裏慢慢的平靜下來。撇開那些事情,現在的自己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阻止地宮的陰謀,幫助師父救出師祖,還有自己的朋友,要自己保護,從小到大生活的孤兒院要自己守護。
所以他要好好的利用自己的力量,一步步變得更加強大,唯有這樣,他才能在以後的諸多變數中,守護好自己重要的人。
成宇豆聽說了白牧辭職之後,也大概想到了昨晚白牧會那般失態的原因,隻是讓成宇豆覺得詫異的是,那個王榮竟然會是白牧的親人。
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心裏憋了那麼多的委屈,成宇豆一起來,便丟下公司裏的事情去白牧的住處找他,結果卻聽到房東說他出門了,而且還要出去很多天。
這樣一來成宇豆隻能無功而返,不過想來想去,最後想到白牧能去的地方也隻有一處,那便是他們從小生活的地方。
成宇豆知道白牧是去散心,自然不會跑去打擾他,隻是白牧這一次沒了工作,看來他得回去好好的安排,他可不會讓自己的好朋友到時候無家可歸。
想著,開著自己的車直接朝著公司而去。
第二天,白牧下了火車,坐上了熟悉的三路公交車便往幸福孤兒院的方向而去。
因為幸福孤兒院所建的位置稍稍偏僻了一點,下了公交車之後,白牧隻能夠步行了。步行而已,自然難不倒白牧,隻是看到攔在自己麵前的十來個小混混,白牧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
看來這孤兒院確實該重新換個地方了,這裏什麼時候跑了這麼多混混,若是那些小朋友到了這裏,豈不是白白的受了欺負。
不過想歸想,看到這些混混,白牧的眼中卻有些興奮。
本來白牧這兩天就有些憋悶,更是找不到什麼東西來發泄,如今倒好,來了幾個免費的出氣筒,看了看正凶神惡煞盯著自己的混混們,白牧的嘴角輕輕的勾起。
“喲嗬,小子,到了大爺的地盤是不是該將身上的東西交出來,好好的孝敬孝敬爺爺幾個呢?”
“好啊,不過要拿到爺身上的東西,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白牧伸出食指彈了彈垂下來的劉海,看也不看那幾個看起來強悍的小混混。
雖然他生活在孤兒院,上過學這並不代表著他不會打架,當初的自己可是在這些打架堆裏摸爬滾打了十幾年。
即使不用靈力,對付這幾個人也是搓搓有餘。
“好啊,小子你可夠狂的啊!”領頭的混混這麼多年估計是頭一回看到白牧這麼狂的,直接對著自己的手下喊道,“兄弟們,給我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領頭的一說,其他的小混混全部都衝了上去,而白牧隻是慢悠悠的將手裏提的大包小包空曠的地方,而後笑看著朝自己衝過來的小混混。
一個靈巧的閃身便躲過了迎頭而上的木棍,手一伸一扯便直接將那個拿著木棍的手狠狠地扳折了一個彎兒。
看到另一個人過來,直接將手裏正痛得慘叫的男子扯到自己的麵前,右腳往麵前的男子小腿上一踢,那男子直接踢到了同夥的襠部,看到捂著褲襠正痛趴在地上的同夥,那個被白牧製住的男子道歉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隻聽到手腕處傳來哢嚓一聲輕響,自己的手就那麼被人給折斷了。